再拋出來的,但是現在他卻被維克托的態度刺激得怒火中燒,一時間這個「底牌」脫口而出。
維克托似無所覺的搖晃着自己手中酒杯,看着杯中鮮紅的酒液蕩漾着,白色的燈光照射着杯麵晃動着的酒液,就像一杯「鮮血」一眼,紅得耀眼。
誰也沒有說話,一時間房間內陷入了一片「死寂」,班德是正在後悔之中,臉上不免帶上了一絲懊惱,而維克托面上卻是一片寧靜,讓人看不出他的內心活動,但是如果斑斑或者阿托見到這種狀態下的維克托,他們就會知道,每當維克托這樣面無表情而眼神冰冷,那就代表着一定有人會倒霉,而這個房間裏只有班德和維克托兩個人,那麼誰將要倒霉就不言而喻了。
「呵呵,」良久,維克托才輕笑出聲,「班德局長,我想你一定是誤會了什麼,我只說了我和鱒魚幫沒關係,但是不代表我不知道一些消息啊。」
班德的臉上浮現了一絲笑意,維克托現在正是競選的時刻,如果爆出他囚犯的身份,那麼他想要在政治上有所發展,將完全沒有任何可能,他自認為握住了維克托的「阿克琉斯之踵」,將任由他擺佈,只不過他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下了什麼樣的錯誤。
「我洗耳恭聽,」班德坐正了身體,他現在一門心思的只想保住自己的位置,至於得罪維克托,他一時間顧不上了,反正他自認為手握維克托的「把柄」,一時之間維克托不敢對他如何,
「我聽說鱒魚幫遭受襲擊完全是因為和哥倫比亞人分贓不均引起的,所以哥倫比亞人在昨天晚上對鱒魚幫發起了一場突襲。」將「黑鍋」推到哥倫比亞人身上,維克托表示自己毫無壓力,反正現在麥德林集團正忙着和哥倫比亞政府軍「打生打死」,就算放在以往,這點「髒水」潑到他們身上,簡直就是小意思。
這個「理由」班德覺得民眾應該可以接受,但是對他目前的處境毫無幫助,他看着維克托,認真的說道:「可以是哥倫比亞人襲擊了鱒魚幫,但是現在卡雷尼奧市長給了我很大的壓力,我必須要給所有人一個像樣的說法,你覺得呢?」
「當然,」維克托冷冷的看着班德,目光就像在看待一個「死人」,他繼續開口說道:「你覺得,「聖薩爾瓦多警方在班德局長的英勇帶領下,一舉剷除了盤踞在十八街區的鱒魚幫,並且抓獲了著名的黑幫首腦,綽號「黑魚」的埃米尼奧·索薩·瓜達拉瑪」,這個報道如何?」
班德聞言心中一陣「驚喜」,維克托既然提出來,那麼就表示索薩現在就在他的手中,將索薩交給他,那麼無論是對上還是對下,他班德局長都將是一個強硬打擊肆虐首都,危害市民安全的黑幫分子的「強力局長」,最好再花錢請一些媒體替他「造造勢」,那麼他將會成為聖薩爾瓦多警察局有史以來,第一個徹底剷除一整個黑幫組織的局長,這是多麼美好的事情。
「這個報道我很喜歡,維克托先生,我想為剛才我的態度像你道歉,你是一位正直而且善良的商人,我在這裏預祝你競選順利。」班德在解決了自己最大的麻煩之後,又假惺惺的說着這些話,他知道維克托是個「聰明人」,他不會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的,否則……
「當然,我也預祝班德局長你成功剷除鱒魚幫,成為聖薩爾瓦多治安最偉大的「捍衛者」。」
「哈哈哈哈,這個稱號我喜歡,」班德哈哈大笑,他會讓媒體就這樣稱呼他,嗯,偉大的「犯罪克星」,「市民的捍衛者」,真不錯,不是嗎?
只不過班德不了解維克托,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豎立了怎樣的一個「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