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德作為堂堂的聖薩爾瓦多警察局長,手下兩千多名各類警察力量,掌控着整個首都的治安,這樣一個還算的上是「實權人物」,在瑪莎酒店的房間內,卻被華麗麗的無視了,但是他卻不得不壓抑自己內心的憤怒,對着維克托說道:「維克托先生,我想我們能夠私下聊一會嗎?」
維克托正在和路易莎眼神交流,聞言轉過身面帶笑容的看着班德說道:「當然,班德局長,請吧。」然後率先朝着大廳旁邊的休息室走去。
「班德局長,來一杯嗎?」維克托坐在沙發上,從矮桌上的托盤內拿起一瓶酒,沒管班德陰沉的臉色,朝他搖了搖。
「維克托先生,我想你應該向我解釋一下,昨天晚上,聖薩爾瓦多發生的事情。」現在房間裏就班德和維克托兩個人,班德再也顧不住保持自己的「局長風度」了,他厲聲質問着維克托。
維克托自顧自的從酒托上拿起兩個杯子,倒上了兩杯紅酒,然後拿起其中的一杯,右手平舉到班德的面前,等了半晌,班德才接過了酒杯,抬到嘴邊,一口將杯中紅色的酒液喝光。
也許是冰涼的紅酒澆滅了內心的怒火,班德恢復了冷靜,他將空空的酒杯遞給了維克托,示意再給他倒上一杯,然後走到維克托對面的沙發邊上,坐了下來。
「現在我想我們可以好好聊一聊了,」維克托替班德再倒了一杯酒,一邊說着桌子遞給他,一邊說道。
班德這次沒有再一口而盡,而是端着酒杯,認真的打量着杯中的紅酒,一言不發,他知道自己剛剛失態了,不過這也怪不了他,維克托惹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結果卻是他來背了黑鍋,什麼時候他堂堂的警察局長,會為了一個黑幫頭子的事情而這樣焦頭爛額。
「班德局長,我想我們應該先明白一點,我不是你的下屬或者依靠你生活的某些人,所以不要在我的面前擺弄你那局長的威風。」
維克托的話很「刺耳」,確是事實,班德在聖薩爾瓦多警察局長的位置上「呼風喚雨」,大權在握,早已經忘了自己曾經當副局長時,謹小慎微的態度,權利的威力真是巨大,短短几個月的時間,他就變成了現在這樣,認為只要是他出現的場合,理所應當的所有人都應該圍繞着他班德局長為中心,小心翼翼的聽從他的話。
可惜,維克托不吃他這一套,兩個人的關係也並不像班德預想中的那樣發展。
「好吧,讓我們好好談一談,」維克托冰冷的話語驚醒了班德,身為一個標準的政客,他很快調整了自己的態度,對維克托說道:「關於鱒魚幫昨天遇到的襲擊,維克托先生,你有什麼消息可以告訴我嗎?」
維克托暗自點頭,這樣才是談話的態度,剛才那樣,班德純粹是把自己擺在了維克托之上,所以維克托內投理會班德,他又不是他爸爸,誰慣他這種臭毛病。
對於班德,維克托深知,這樣標準的政客,就像一條泥鰍一樣,滑不溜手的,自己想「逮住」他還真有點困難,上一次他願意幫維克托清洗檔案,那是路易莎以法本家族的名義做出了保證,他能夠獲得法本家族的支持,司法部長法本·赫雷迪將在他接任聖薩爾瓦多警察局長的關鍵時刻支持他,所以他才會替維克托「洗白」身份。
君不見後來班德接任局長之後,就算維克托每個月按時讓斑斑奉上20萬美元的支票,雖然班德收下了,但是他卻絲毫也沒有同維克托有拉近一點關係的表現,所以維克托知道,這種人就是屬於只能錦上添花,不能雪中送炭的標準政客,他不介意在你風光的時候,替你辦下幾件小事,但是在關鍵時刻,你也不要指望這種人會為了你「下死力氣」,但是班德究竟是真的擺正了心態,還是暫時的隱忍,維克托並不知道,於是……
「鱒魚幫,什麼鱒魚幫?」維克托的臉上一副「詫異」的表情,他似笑非笑的說道,「班德局長,我是一個正經的建築商人,同時又是一位市議員候選人,你覺得我會和鱒魚幫這種黑幫組織有關係嗎?」
剛被壓下的怒火再一次在腹中翻滾升騰,班德臉色鐵青,厲聲喝道:「維克托先生,你的身份大家心知肚明,不要忘了,你在警局中的檔案,還是我幫你「洗乾淨」的。」
話一出口,班德就感到了「後悔」,這是屬於他的「殺手鐧」,準備在維克托不合作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