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七八米長的降魔杵輕鬆橫掃一大片,眼見這個子營盤裏到處都是潰敗逃散的亂兵,童健才猛的向東南方眺望,以他此刻相當於常人十幾倍的身體素質,包括視力。
哪怕不用望遠鏡,他也看到了十幾里外某處高台上,一群披甲的將領們的身影。
童健大笑一聲,一步出就從這個子營盤消失,再次現身,他已經站在了另一個子營盤內,還是在一群穿着盔甲、皮甲的千夫長、百夫長身側,沒理會身側眾人驚恐的情緒……
一棒打落,這一票千夫長、百夫長全都化為血霧。
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
這麼樸素的道理童健還是懂的,想要擊潰一支軍隊,不需要他把小兵殺掉多少,只需要把指揮系統屠殺一遍,大軍沒了指揮也就完蛋了,童健對上蒙軍向來也是這麼做的。
下一息,童健再次閃身就越過了這個營盤,向着察罕所在帥帳趕去,這一路,就是出現後若發現視野之內有披甲的疑似將領級人物,就一棒子下去打死。
沒發現,就暫時忽略。
只要率先能搗毀察罕這樣的大帥級指揮着,再把一個個萬夫長,漢人世候消滅,這一場大戰也就建功的差不多了。
若是一口氣損失這八十萬大軍,這個位面的大蒙古國還有沒有能力再繼續南侵都不好說了。
……………………
廬州城上,登高望遠,拿着雙筒望遠鏡不斷追逐着童健的身影,親眼看到那位手持短棒……哦,現在那棒子變長了,一下子變成七八米長,這已經比這個時代任何的長矛,馬槊都更暴力多了。
一棒子下去,十幾個兵卒,哪怕是騎着馬的,都會連人帶馬化為血霧,那位現在更一步跨越一個子營盤,直奔着察罕的帥帳而去??
親眼目睹這些的杜杲杜知州,整個人都凌亂了,三觀都在碎裂,他現在正在觀看的,那個童什麼?童仙君?
那貨真的是人??
不管怎麼看,童健都是一個腦袋一張嘴,兩條胳膊兩條腿,雖然穿着的服裝樣式怪異了點,但從面容上看,那依舊是妥妥的漢人。
外形上,那就是一個人啊。
人能暴力到這種程度?視一波波蒙古大軍如無物,一個人衝擊八十萬大軍營帳??
好吧,杜杲也知道,察罕這次統帥的大軍,號稱八十萬,實際上精銳戰兵還不到二十萬,十來萬精銳里,漢人世候如河北史天澤,山東李璮等等,各個也是統帥漢軍一兩萬或更多。剩餘的則是幾十萬隨軍的馬夫雜役,炮灰部隊等等。
圍堵廬州城的大軍里,主力其實有一半左右都是投降蒙古的漢人世候。
硬吹這是八十萬大軍真的很水,但水歸水,架不住這真是刀槍大炮齊全,殺傷力十足的大軍啊,杜杲坐鎮統帥宋軍守城,一點也不噓對方,可要讓杜杲統帥宋軍出城,和這十幾萬精銳大軍打一場?杜杲都知道自己會輸定了。
南宋此刻在守城戰上並不怕蒙古軍,但出城浪戰九成以上還是會輸的。
一個武林人士能兇猛到這種程度?一個人就這樣暴烈無比的殺入大軍營盤裏了?還鬧得蒙古大營亂糟糟一邊,只能挨打都還不了手?
三觀碎裂之餘,杜杲手裏的望遠鏡還一直抓的牢牢的,只是充滿驚恐的開口問向身側,「洪七,你們中原五絕的武功,和這位有多大差距?」
幾步外,洪七差點被這一句話問的摔下城頭,我們中原五絕和童健這位仙君有多大差距?別鬧了,但凡他們能有童健一成的實力,早就帶着宋軍揮師北上,驅逐韃虜恢復中華了。
不要忘了王重陽這位中神通,可是一位義軍出身的抗金英雄。
「杜知州,我早就說了童仙君是仙君下凡,你看他手中的寶貝,不就是仙器麼?能大能小自由變化……老叫花子不懂那麼多,只知道在仙君從河南殺來廬州的路上,一直都在擊潰驅逐各地的蒙古守軍和官員。」
「這才會有時間讓我趕來向知州你匯報軍令,而孟將軍也已經徵調湖北軍,打算來接收這八十萬大軍潰敗後的人力物力了。」
「知州若不早做準備,等城外潰軍漫山遍野逃亡時,咱們就只能坐看他們逃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