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到很晚,徹底喝醉的紅,意識不清,一直壓在心底的煩惱傾倒出來,心裏上好受了點,受那股情緒的影響,酒喝了很多,唯一買回來的一箱酒,紅就幹掉了八瓶,剩下的兩瓶在唯一那裏,這樣的紅根本回不了家,唯一也不放心就雛田自己一個人去送。
吃完的那個亂攤子沒管,換了身衣服背起紅,隨同雛田一起,先把紅給送回家,然後唯一又去送雛田,路上話不多,唯一在琢磨着鞍馬八雲的事要怎麼弄,雛田是低着頭,有時遇到地上的小石子會過去一腳踢開。
「一姐,到了」
經過雛田的提醒,唯一方才發覺;「哦,那你回去吧,早點休息啊,明天見。」
看唯一就這樣走了,什麼都沒說,沒表示,雛田愣住,躊躇半響,看了眼前方不遠的家門,追上走遠,拐過一個彎的唯一,來到唯一的面前後,踮起腳尖,雙手環住唯一的後頸,儘量往上,一口親住了唯一的櫻唇,深深的一吸。
立刻是大量帶着酒味的氣息湧入,唯一鼻子呼出的氣,還有口中的味道,全都是酒味,雛田還沒喝過酒,習慣不了,嗆的她鬆開口,不多時,馬上又親上,這次閉着氣,忽略掉那股酒味。
在橘井媧創造的虛幻世界裏,雛田已經十四歲,雖然還沒成年,但除了最後的一步,其它方面,兩人都已經做過,對這親吻,雛田熟悉的很,一點也不陌生。
離開虛幻世界後沒兩天,她就被唯一送回了木葉,家裏,之後這麼多天沒見,早就想的不行,如果不是顧及人多眼雜,她白天就想去唯一那。
一記深深的吻,吻到兩人的呼吸都急促,紊亂起來,才是分開,雛田水汪汪的純白眼眸內滿是水光于波瀾,臉蛋紅的通透。
「那個晚安」簡短的說了這四個字,雛田鬆開唯一退後,凝視片刻,毫不猶豫的跑開。
唯一退回去看,發現雛田跑進了日向家的大門,眨眨眼,摸了摸嘴唇,呵聲一笑,一蹦一跳的回家去。
這第一晚,就這樣度過,很快來到第二天,唯一早早起來,簡單的鍛煉,活動着身體,懶的自己做早餐,唯一去附近的店裏把早餐解決了,之後坐在二樓的窗口處,暗想着事情。
目前最要緊的是把鞍馬八雲的問題給解決掉,經過雛田和紅的描述,唯一多少記起一點前世看過的劇情,八雲的身體不理想,沒法支撐她成為忍者,偏偏她又夢想當忍者,這個根本問題不太好解決,是先天的體質問題。
八雲的父母是死在她的手上,這是個不爭的事實,八雲心裏的那個怪物,誕生自八雲,出自八雲,這是說破天也改變不了的,現在要考慮的就是,該不該說破。
相信絕大多數的人,對父母都是愛,尊敬,喜歡,沒有說全部是因為凡事都有例外,打父母,乃至於殺父母這樣的事情,少歸少,不代表沒有,拋開這些稀少的特例,大部分的孩子是接受不了自己的父母,死在自己的手上,這樣的事實,唯一自己也一樣。
劇情里,鳴人就是將事實道出,那固然解開了所有的誤會,但八雲本人所受到的傷害,不可謂不小,父母不是她殺死,卻是因為她,間接的死去。
人在受到接受不了的刺激時,有很大概率會使得大腦發生異變,或者失憶,或者瘋掉,作用在精神上的傷害,有時比身體上的還要嚴重。
老實說,坦白的告訴八雲真相,這個唯一不是很贊同,且命運這樣的事情,鳴人是因為身為命運之子,做什麼都有股力在推動,協助,同樣的一句話,由不同的人說出,效果必然是不一樣。
那麼,要不要設一個局,把劇情里所表現過的事情,重新的,再一次上演,鳴人是在遇到絕境,看似無路可走的時候才會爆發,模仿劇情的進行,是否可行
「嘶,不行啊」唯一打消了這個打算,光是鳴人倒沒什麼,主要是鳴人的身份很敏感,九尾人柱力,木葉村的人接觸鳴人都很小心謹慎,怕引起什麼誤會,她一個外人,要是參與進去,刻意和鳴人走的太近,很難保證不會引起木葉高層的誤會。
唯一還想在木葉生活下去,還想有這樣一個合理的身份靠近雛田,怎麼能出那樣的意外,遵從劇情,依靠鳴人這樣的想法,唯一打消,轉而想着該怎麼以別的辦法,來解決鞍馬八雲。
「一姐」從外面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