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唯一照顧好小優,再次出發去到那個小國時,得知,綱手已經走了。
「啊走了不是說剛來沒多久的嗎怎麼就走了」唯一意外。
「不知道,很着急的樣子,急匆匆的就走了」回答唯一的是一個村婦,這個小國中,很普通的一位村民,但卻是提供了綱手的情報,所以唯一特地來找她,哪知,人家綱手離開了。
問明是去往哪裏,唯一趕緊動身去追,同時發出消息給山村幸子,就說綱手沒找到,麻煩繼續幫下忙。
山村幸子義不容辭,主動的接下,發動關係,國內的,國外的,到處尋找有關綱手的消息,很快,得知綱手在某個偏僻的鄉下地方逗留,在那裏的賭場玩耍,展開豪賭。
唯一二話不說,直往那飛去,用時也沒多久啊,可等她趕到以後,一樣是撲空了,連綱手的影子都沒見着,唯一沒想到綱手這麼難找嗎兩次都沒找到,什麼情況,疑惑之餘,唯一速度加快。
接下來的三天,唯一到處亂飛,綱手狡猾的要死,跟只老鼠一樣,鑽進地洞了就沒了形,不見了影,任憑山村幸子的關係網如何強大,都未能找到那一絲一毫。
見是能見到,但每當唯一趕到以後,卻是難以再見,總是很巧的,綱手總能在她之前離開,是太敏銳了還是什麼,漸漸地唯一察覺到什麼,該不會,綱手把她當成了討債的,在躲債吧
要知道綱手極其擅長醫療忍術,改變自己的臉,外形,簡直不要太簡單,通過外形,樣貌來就想找到綱手,抓到綱手,那未免太過於天真。
多次撲空讓唯一很無奈,綱手的反偵查太強了,無論再怎么小心,只要有人監視,觀察她,都可以識破,並很快做出反應,且看綱手這一點不給餘地的直接就跑,就躲,連個見面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唯一真心要跪了哇。
殊不知,唯一這邊無奈,勞累,另一邊,綱手,靜音那裏才是辛苦的不得了。
「哈啊,不行了綱手大人,我,我跑不動,查克拉沒有了」抱着小豬,靜音有氣無力道,話還沒說完,已經跌坐在地上。
「說什麼呢追債的很快就要來了,裏面有忍者,你想被纏住,惹上麻煩嗎」跑遠的綱手去而復返,來到靜音身邊,強拉起她,拽着繼續往前跑。
「說到底,都是綱手大人的錯啊為什麼要借那麼多錢輸了就好,翻本什麼的,每次都是輸多贏少,這樣不管有多少錢,都會沒有的」靜音發着牢騷,更是哭喪着臉。
「囉嗦啊人活着不賭錢還有什麼意思」
「那只是綱手大人這麼認為,不賭錢照樣活的很好的人,不是有很多、為什麼綱手大人不能向那些人學習呢,賭癮很害人的」靜音沒有放棄勸綱手少賭或者不賭的話,哪怕明知道沒用她也要說。
「賭癮害不害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離不開賭,這樣說有什麼不滿」綱手,並且側頭看過來,靜音連忙搖頭,不滿哪裏敢說不滿啊,都已經決定的事情,當然是板上釘釘的了。
「快,不知道發什麼瘋,居然有那麼多人在監視,搜尋我裏面絕對有忍者,欠錢畢竟是咱們理虧,跑就可以,動手就不必了」
你也知道欠錢理虧那就別欠那麼多錢啊,乾脆就不賭了嘛,每次都輸那麼多錢,看的很讓人心臟受不了哎,這些話,靜音壓在心底沒有說,兩人一豬趁着夜路,腳步不停的快跑。
一個跑,一個追,這樣給難度提升了好多,綱手,靜音固然很累,唯一那邊更累啊,每天要帶着橘井媧,小優飛來飛去,找到一處地方,得知綱手已經走了,當時那個心情啊,別提多麼的消沉,還不止是一次兩次,而是次次都如此,這就很讓人慾哭無淚了。
唯一實在是沒辦法,回去橘家,將橘井媧,小優留下,跟橘良太郎說了聲,請他代為幫忙。
像是早就知道唯一在找什麼,做什麼,橘良太郎沒有直接答應,而是問了唯一很多問題,多是和橘井媧之間怎麼了,怎樣的相處模式,橘井媧看起來狀態不太好,是不是你又欺負橘井媧了,諸如此類,像是在問犯人。
唯一真是大開眼界,曾經最初的時候,她把橘良太郎當成了極其噁心的父親,對自己的女兒,橘井媧那般殘忍,現在,真相得到大白,她的一切打算全都得到推翻,這個傢伙,是個對女兒超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