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就開在城外,因此不難找,唯一背着橘井媧,翻山越嶺的趕出去四公里左右,確定不會波及到醫院那邊,這才停下來。
橘井媧從唯一背上跳下來,挽着唯一的手不鬆開,她是唯一的盾牌,為唯一擋下所有的傷害,這樣的她,必須要留在唯一身邊,以應對那隨時隨地都可能出現的攻擊。
「真的是,看樣子你是不打算乖乖聽話了,委託上只說了活捉,其它的沒有要求,也就是說,打殘了帶回去,一樣能得到酬金。」角都。
「不好意思,我沒有要和你們走一趟的打算,酬金什麼的,能麻煩你們另外去找別的渠道嗎?」唯一看了眼挽着她胳膊的橘井媧,對着角都如此道。
「你覺得呢?」角都反問,不緊不慢的向唯一走來,明顯就是要動手了,強硬的也要帶唯一走。
唯一心知避免不了,也不意外和可惜,抽出橘井媧抱在懷裏的手,改為摟住橘井媧的腰;「你自己的決定,別反悔,還有,放鬆身體,交給我來。」
「恩!唯一,你就儘管使用我吧!我,就是你的最強之盾!」
確實,這個沒法否認,以橘井媧這不死不壞的身體,所表現出的防禦力,比之唯一自己的土遁鎧甲,還要勝出好幾個檔次。
戰鬥,一觸即發,雙方所等待的時間,節點,如出一轍,幾乎是在同時,一起動手。
嘭!
唯一的拳頭,覆蓋着查克拉,那是經過土的性質變化,無比堅硬,角都的拳頭,同樣是堅硬如鐵。
唯一穩住想要後退的身形,雙腳離地,向後翻,單手撐住地面,繃直的腿,化作腿鞭,一前一後的落在角都的腰側,兩聲悶擊。
角都抓住唯一的腳踝,往後拉扯,抬起的膝蓋用力頂向唯一的腰椎。
地隨心動,本是平靜無動盪的大地,忽然立起一道土牆,和角都的膝蓋對上,轟的,藉此機會,唯一擺脫掉角都的手,原地空翻,一擊拳頭,從刁鑽的角度轟出,被躲開了?
「火遁!頭刻苦!」兇猛的大火,以近在咫尺的位置,轟擊在唯一身上。
轟!
呲呲!
角都瞪大眼睛,恩了一聲,什麼!他看到了什麼?
橘井媧主動的移了位,來到唯一面前,迎面懟上那股撲面而來的大火,霎時間,橘井媧被染成了火人,躲在橘井媧身後的唯一,除了感覺到熱以外,沒有別的異樣。
大量的查克拉提煉起來,一口氣堆積在右腳處,暗含口氣,抓住火勢減的那個空隙,轉即暴起,翻過橘井媧,橫起一腳,重重的掃在角都的臉上。
這是綱手怪力的運用法,從拳頭換成了腳,威力要比拳頭更大,角都嗚啊的叫了聲,身體整個向後倒飛出去,掠過正往這走來的飛段。
「沒事吧?」唯一問橘井媧,還真敢啊,居然自己主動過來擋。
「嘶!沒什麼感覺呢,就是熱!」橘井媧想了想,這麼道。
沒事就好,術與術之間,存在着相生相剋的關係,唯一測試過土遁,還有螺旋丸,物理攻擊,這些對橘井媧沒用,不確定別的術也同樣沒用,要是橘井媧出個什麼意外,那···
阿勒,唯一後知後覺的忽然反應過來,她這是在擔心橘井媧嗎?好像是啊,理由呢?不知道,現在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唯一把橘井媧臉上被火熏出的黑跡給吹掉。
那邊,角都爬起,在距離還遠的這裏,觀看着那兩個女的,這次注意的人,不再只是唯一,還加上了橘井媧,那個傢伙,沒有任何防護,直接以身體來硬抗下了他的術,什麼怪人啊。
距離近,所以看的清楚,這才更是讓角都意外,難道那個少女,是不死之身?別說死了,角都甚至沒看到那個少女有受傷的跡象。
「喂喂喂!沒事吧?你自己可以嗎?」飛段。
「廢話少說,快動手,趕緊拿下她們。」角都,從最初的她變成她們,想來在角都這裏,是把橘井媧也給算進了針對的範圍,這倒是他多慮了,橘井媧有着打不破的防禦,但要說到攻擊,速度,傷害這些嘛,那是弱到掉渣。
「早這樣不就好了?要上了!」飛段,怪叫出聲,揮舞着那把古怪的鐮刀,朝着唯一,橘井媧跑來,後面緊隨着角都。
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