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酒店,十餘分鐘後,陳鐵已是開着車,將李千月帶回了別墅。
小心地將李千月放在客廳的沙發上躺下,看着李千月越加蒼白的臉色,陳鐵毫不猶豫,就準備替李千月醫治。
不過,在動手的一刻,他卻又停住了,臉色有點古怪。
好嗎,李千月的傷,位置實在太過微妙,就在胸前。
那麼問題來了,給她治療,首先就得解開她的衣服,別的女人嗎,衣服解了也就解了,這種佔便宜的事,土鱉不嫌多。
不過李千月不一樣,這個女人,陳鐵實在沒有勇氣,解開她的衣服替她療傷。
別的女人,便宜佔了也就佔了,李千月的便宜,他還真不敢。
「該死,我是為了救人,想那麼多幹嘛,救人嗎,顧忌太多,病人的命都沒了。」陳鐵咬了咬牙,最終還是下了決定。
再不救李千月,她都快要撐不下去了,現在不是顧忌這個顧忌那個的時侯,救人重要。
揮手,輕易地將李千月的衣服掀開,看着她胸前那道巨大的刀傷,陳鐵皺眉。
這道刀傷,只需再向右偏半寸,那麼,李千月估計早就香消玉殞了,心臟會被直接刺破。
但幸好偏了一點,所以,李千月現在還能活着。
陳鐵努力將注意力都放在李月胸前的傷口上,沒敢往其他地方看,但其實,不可避免地,李千月胸前的風光,還是被他盡收眼底。
傷就在這個位置,就算不想看也由不得他,當然,看是看了,他卻不敢生出任何不純潔的心思,連忙掏出了銀針,準備替李千月扎針。
「嗯……」這時侯,李千月卻似有所感,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劇烈的痛和失血過多,讓李千月有着強烈的眩暈感,不過,很快她就明白了自己現在的情況,陳鐵在旁邊,而她胸前的風光,居然就這這樣呈現於陳鐵的眼前。
剎那間,李千月蒼白沒有血色的臉,此時,也不可避免地,出現了一絲紅暈,心中的羞澀,更是筆墨無法形容。
「陳鐵,你……」李千月虛弱開口,以這樣的姿態面對陳鐵,讓她心神,都顫抖了起來。
「我是個醫者,治病救人,是我的職責,所以你不要想那麼多,我再禽獸,也不會佔你的便宜。」陳鐵不得不開口。
誰能想到,李千月會這個時侯醒了過來,這簡直是大寫的尷尬,所以,陳鐵也只能拿出身為醫者的架勢了。
你是病人,我是醫生,我所做的,也就是在治病救人而已,嗯,就是這樣的。
「沒事,小……,我不是怪你看了我,如果你想看,我其實願意……」李千月艱難說道,臉上,則是露出了一絲帶着羞澀和淒婉的笑意。
她覺得這次,自己可能活不下去了,好虛弱,想閉上眼,好好睡一覺。
或者,閉上眼,便再也睜不開了,所以,她現在努力睜大眼,看着陳鐵,她要把這個小男人的樣子,永遠記在心裏。
陳鐵卻是臉都綠了,李千月的話將他震得不輕。
這女人失血過多,腦子不清醒了吧,居然,說出了願意讓他看這種話?
關鍵是,你願意,我也不敢明目張胆地看呀,我還沒禽獸到,占你便宜的地步。
「陳鐵,抱一抱我好嗎,真,真的很懷念你小的時侯,總是很喜歡……鑽到我懷裏才肯睡,如果我們沒分開過……,能永遠像小時侯一樣,該多好。」李千月用盡力氣,抬起手,輕輕地捏了捏陳鐵的臉,斷斷續續地說道。
陳鐵聽出了李千月話中,那種對他深深的不舍與喜愛。
這個女人,在他小時侯,到底與他有着怎樣的過往?
他真的記不起來了,小時侯的事,對於他來說,早已模糊。
不過現在,看着李千月這個樣子,他莫名其妙地感到了一絲心痛。
「別廢話了,閉嘴吧,有我在這裏,你還死不了。」陳鐵皺眉說道。
再囉嗦下去,這女人就真的會死了。
「陳鐵,我……」李千月還想說什麼,但一陣劇烈的眩暈感傳來,她哼了一聲,突然又暈了過去。
「以前的事,我必須弄清楚,為何對這個女人,我竟然有種奇奇怪怪的感覺,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