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朴鎮北真的不了解陳鐵,在他想來陳鐵針灸之術如此厲害,那麼,就不比醫術了,比武,廢了陳鐵的手,看他還怎麼行醫。
只是,眼前比武的結果,讓他看傻了眼,有沒有搞錯,他朴家難得出一個的煉武奇才,就這樣,被陳鐵一拳放倒了?
陳鐵,不是醫生嘛?為什麼武力,也如此強悍?
「姓朴的,現在你滿足沒有?沒滿足的話,我可以和你再比一比醫術的,說實話,你們自以為是的寒醫,在我眼裏才是個笑話,屁都算不上。」陳鐵淡笑道。
「你……」朴鎮北胸口一陣氣悶,醫術比不過人家,比武,朴泰被人家一拳放倒了,現在,還得聽人家說風涼話,朴鎮北很心塞。
陳鐵呵呵笑冷笑了兩聲,說道:「你什麼你,一大把年紀了,偏偏要從寒國不遠千里送臉上門被我打,你說你是不是賤?啊,是不是賤?」
「噗……」朴鎮北氣得哆嗦,突然張口,便噴出了一口血來,陳鐵的話,相當於把他的臉,按在地上摩擦。
「下次還敢在我面前嘰嘰歪歪,照樣收拾你。」看到朴鎮北吐血,陳鐵一呆,然後留下一句狠話,便拉着沈萱萱上車,車子發出一陣轟鳴,掉頭走了。
看着離開的陳鐵,吐血的朴鎮北,氣得直欲發狂。
車上,沈萱萱卻是莫名其妙地看着陳鐵,說道:「急急忙忙走幹什麼?」
「不走不行啊,那個朴鎮北吐血了你沒看見嗎,而且,他臉色灰敗,身上死氣瀰漫,我斷定他活不過今天,不趕緊走,朴家人訛上我咋辦?」陳鐵說道。
沈萱萱頓時一臉驚異,連忙問道:「菰的假的,隔着七八米遠,你就能看出朴鎮北活不過今天?瞎說的吧?」
「呵,瞎說?我不和你這種胸大無腦的女人說話,在醫術這一方面,我從來不瞎說。」陳鐵認真說道。
沈萱萱小臉一寒,握緊了拳頭,陳鐵這傢伙嘴裏,實在是說不出什麼好話。
長這麼大,還真是沒人敢用胸大無腦來形容過她,沒有腦子,她能在這個年紀,便達到宗師麼。
「瞪我幹什麼?你再瞪一個試試,記着我是副院長,你這種做下屬的,在我面前姿態要擺低點懂嗎,否則遲早潛規則你。」陳鐵瞥了沈萱萱一眼,得意地說道。
沈萱萱敗退,秒開了目光,遇到這麼不要臉的,她服了。
開了個玩笑,陳鐵的臉色終於變得認真,說道:「沈美女,其實呢,我是很感謝你的了,這段時間你為我做了不少事,我都記着呢,不會讓你暖被窩的,放心。」
沈萱萱橫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怎麼敢讓副院長你說感謝,我是下屬嗎,做事也是應該的。」
「唉,我還沒說完呢,你插什麼嘴?雖然呢,我是很感謝你,但是,你不快點幫我把我兩女人找回來的話,我就只能禍害你了,懂?」陳鐵一臉壞笑道。
沈萱萱翻着白眼,閉嘴了,她算是明白,陳鐵這傢伙,正經不過三秒,就又會變作一幅無恥的樣子。
跟他說話,有時侯,還真是挺氣人的。
陳鐵自己樂呵了一會兒,這才踩了一腳剎車,說道:「你下車吧,不用一直跟着我,沈大小姐,找林樂苑和阮笑笑的事,就拜託你了。」
沈萱萱冷哼了一聲,橫了陳鐵一眼,也沒多說,便下了車。
陳鐵隨即開車離開,看着車子越走越遠,沈萱萱突然笑了笑。
感覺,陳鐵倒是個挺有趣的人,為了阮笑笑流產,還有兩女離開之事,這傢伙明明挺消沉的。
不過,他就是不讓誰看出他的消沉,依然一幅無賴招人恨的樣子。
或者,就是這樣的他,才吸引了那麼多盡皆不凡的女人在他身邊吧。
這傢伙,似乎,總是那麼與眾不同。
「還是盡力幫這傢伙找回他的女人吧,否則,也不知道要給我找多少事,這無賴。」沈萱萱暗自尋思,隨後,也離開了。
陳鐵開着車,突突突扡殺到了醫院,作為一個兜里比臉乾淨,窮得沒有半分錢的他來說,以後就得指着醫院這份工資過曰子了。
林清音連工資都不給他發,很明顯,這個媳婦兒是靠還住的,還是得自己掙錢養活自己。
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