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房間的寧鐵男,也第一時間看到了陳鐵,她驚訝地瞪大眼,呆呆地看着陳鐵,眼角狂跳。
仍然記得,之前有一次,她的生日宴會,當時,她讓陳鐵假扮自己的男友,也是那次,陳鐵親了她,奪走了她的初吻。
然後,便直到現在,她才又見到了陳鐵,多久了,有一年了吧。
她不知道陳鐵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讓她很是驚訝。
「陳鐵,你……」寧鐵男立即開口說道,不過,只說了幾個字,她便看到,陳鐵突然雙手快速舞動,結出了一連串挺詭異的手印,一時間有點莫名其妙。
「歡喜印,成。」陳鐵興奮地結着印,待手印結成,他立即向寧鐵男一指。
「古老頭,是不是這樣就可以了?」陳鐵在心裏問道。
古神:「應該可以了,上古之時,我就是這麼整的,你可以試試對面那女孩,聽不聽你的話。」
陳鐵心中立即激動,看向了寧鐵男,揮手說道:「過來。」
寧鐵男幾乎是馬上,就聽話地,走到了陳鐵身邊。
「狗日的咧,古老頭,真的好使啊。」陳鐵驚嘆,這所謂的歡喜印,竟然藝的有作用啊,太神奇了。
「呵呵……」古神冷笑了兩聲,他創的道術,豈有不好使的道理。
「你叫什麼名字?」陳鐵已經看向寧鐵男,興奮問道。
寧鐵男的眉頭,似乎皺了皺,說道:「我叫寧鐵男,你是不是有病,居然問我的名字?」
陳鐵一愣,這女人叫寧鐵男?名字讓他有着很熟悉的感覺啊。
另外,這女人反應有些不對啊,難道,歡喜印沒有效果?
陳鐵決定再試試,摸了摸下巴,他嘿嘿一笑,說道:「寧鐵男是吧,我總覺得你很熟悉啊,來,親我一下,然後,再給我跳段脫衣舞啥的。。」
寧鐵男眼角跳了跳,嫩白的手掌青筋爆起,突然掏出了一把槍來,指着陳鐵的腦門,怒道:「真有病是吧,當初你奪走了我的初吻,一年多沒見,現在讓我親你?還跳脫衣舞?崩了你我跟你說。」
陳鐵傻眼,為什麼會這樣,不是說歡喜印,會令任何女人聽話麼,現在寧鐵男拿槍頂着他腦袋算怎麼回事?
「唉,小子,我忘了,歡喜印,需要真元催動,你還沒有修煉,沒有真元,還沒法催動歡喜印。」古神突然叫道。
「臥槽尼瑪,坑老子……」陳鐵身形一僵,然後在心裏大罵。
「裝傻?說話呀,還親不親你了?還跳不跳脫衣舞了?我的便宜你也敢占,膽挺肥啊。」寧鐵男氣憤說道。
就沒見過這麼無恥的,那麼久沒見,上來就占她便宜,讓她跳脫衣舞?
「那啥,誤會,都是誤會……」陳鐵擦了一下冷汗,尷尬說道。
說完,陳鐵嗖的一聲,身形便消失了,娘的這作死作得,有點丟人了呀。
「混蛋……」寧鐵男怒哼了一聲,同時極為無語。
陳鐵,就這樣溜了?
「咣……」聽到動靜的崔明雪,打開了房門。
見到寧鐵男氣乎乎的樣子,崔明雪立即驚奇說道:「寧小姐,剛剛我似乎聽到你在罵人,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事沒事,剛剛在你房門口,見到了一個熟人,我先走了。」寧鐵男擺了擺手說道。說完,寧鐵男就沖了出去,她可不能讓陳鐵就這樣走了。
不過,衝到院子,那裏還有陳鐵的身影,頓時忍不住恨恨地跺了跺腳,這混蛋,耍完流氓居然就跑了,實在是氣人。
崔明雪疑惑地回到了房間,關上門,卻發覺陳鐵不知何時,居然已回到房間中。
「你剛剛乾什麼去了?又是怎麼進來的?」崔明雪皺眉道。
陳鐵咧嘴笑了笑,剛才被古神坑了一把,實在太過丟人,他溜出院子,然後,又從窗子回到了房間。
「我從窗子回來的,明雪,你不生氣了吧?」陳鐵隨囗說道。
他可不敢跟崔明雪說自己剛才去調戲女人,這種作死的事,絕對不能說。
「哼,」崔明雪冷哼了一聲,說道:「我還生着氣呢,誰讓你進來了。」
陳鐵笑了笑,崔明雪生氣他也不打算出去了,在房間躲躲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