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鐵男很熱情,她那柔弱的唇,輕吻着陳鐵,火熱的嬌軀,也完全鑽到了陳鐵懷裏,她就像一團火,快要把陳鐵點燃了。
「行了行了,不用再親了。」雖然很是享受這種感覺,但陳鐵還是把寧鐵男推開了。
隨着陳小的話聲一落,寧鐵男立即便乖乖地站在了陳小身前,俏臉微紅,美艷不可方物,一幅任君採摘的樣子。
講道理,以陳鐵的意志力——其實,面對女人,他根本就沒啥意志力,此時此刻,他真的很想把寧鐵男抱到房間,把這女人吃了。
總的來說,他就不是個能抵擋誘惑的人,偏偏此時,寧鐵男分外誘人。
「古老頭,你他娘的,一開始早說呀,這術法的威力,真要睡了人家才能解除?這也太禽獸了。」陳鐵在心裏質問道。
古神嘿嘿一笑,說道:「小子,這不是好事嗎,虜獲美人,這簡直是天上地下,獨一無二的絕頂道術,歡喜印嘛,你以為什麼是歡喜?當然是和女人辦事的時侯才算得上歡喜了。」
陳鐵無言以對,體內這王八蛋,看來也不是什麼時候正經人呀,或者,遠古歲月前,不知道以歡喜印禍害過多少女人呢。
「不行,如果以這和方式去得對一個女人,那麼太過禽獸,我做不出來,古老頭,你趕緊的,告訴我解除術法的辦法,你肯定有辦法的。」陳鐵一臉正氣地說道。
「男人不禽獸,那還算男人嗎?你小子也就是假裝正經,不過,好吧,既然你不願以這種方式去得到一個女人的身體,那麼可以以自身一滴血印在被施術者額頭上,就可以解除術法威力。」古神鄙視道。
這麼好的機會,陳鐵居然忍得住不動眼前這女人,簡直是禽獸不如。
陳鐵卻是鬆了口氣,他的目的,只是以寧鐵男來試一試所謂歡喜印的威力,可沒有以此趁機把寧鐵男吃干抹淨的打算。
再說,女人嘛,總要她們心甘情願時才有意思,使用歡喜印去得到她們的身子,那跟下藥有什麼區別。
想了想,陳鐵準備挑破自己的手指,以血破除術法的威力。
不過他下一刻,就起了壞心思,吃了寧鐵男是太過禽獸,但占點便宜沒啥毛病。
盯着寧鐵男,陳鐵無恥地笑了起來,心裏起了某種壞心思。
在歡喜印的術法威力下,寧鐵男幾乎算得上與陳鐵心靈相通,她瞬間明白了陳鐵的心意,抓起陳鐵的手,就按在了她自己胸前某處敏感部位。
陳鐵眨着眼,這可是寧鐵男主動的,不算他無恥。
他第一個感受,是手感好得讓人愛不釋手。
「這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有料啊。」陳鐵感嘆。
「嗯……」寧鐵男突然發出了一聲嬌呼,充滿誘惑,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
陳鐵連忙做賊似的縮回事,這樣的寧鐵男,實在容易讓人把持不住。
他挑破手指,然後,一指點在了寧鐵男額頭上,下一刻,他便溜了。
「嗯,怎麼回事,有些暈呼呼的。」寧鐵男瞬間從歡喜印術法威力中回復了神智,有些迷糊。
不過接着,她的臉色便變得怪異了起來,用手按了按自己胸前。
胸前有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很奇怪啊。
「陳鐵呢,我剛才,好像是逮住了陳鐵吧,那傢伙又溜了?」寧鐵男有些疑惑,感覺好像發生了一些什麼事,但她又想不起來。
被歡喜印控制時,所做的事,她根本不可能想得起來,這便是術法的威力。
「陳鐵,有本事,下次別讓我見到你,敢讓我跳脫衣舞,我遲早收拾你。」寧鐵男跺了跺腳,氣乎乎地走了。
她不會知道,其實讓她跳脫衣舞根本不算什麼,陳鐵已經佔了她天大便宜了。
陳鐵溜到了房子天台上,耍完流氓就跑,很刺激。
「古老頭,這歡喜印,能對男人用嗎?」想到歡喜印的神奇效果,陳鐵忍不住興奮問道。
古神沉默了,良久之後,才嘆着氣說道:「你他娘的,居然想對男人使用歡喜印?也就是說,你喜歡男人?見鬼,你口味那麼重?」
陳鐵頓時臉都黑了,大怒道:「放屁,你才喜歡男人,我是想,如果可以對男的也使用歡喜印,那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