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生啊,就像風景,總有些風景你覺得好看,但也總有些風景你覺得不好看,現在呢,對你來說就是不好看的風景,你說是不是這個理。筆神閣 bishenge.com」陳鐵又帶着白超往回趕,一邊走一邊說。
白超能說什麼,他只能點頭,然後十分狗腿地說道:「是這個理,人生不可能一帆風順的,陳爺你讓我發血誓,給了我一個活着的機會,這對我來說卻是個恩賜,爺你不知道,以前有個祖君,就因為知道了一名祖靈的私隱,就只是一點私隱啊,這名祖君就被祖靈殺掉了,所以,陳爺你能給我留條活路,我心裏感激得很哩……」
說着,白超心裏陡然生出了一陣悲涼,明明他沒做錯啥,卻被逼發了血誓,現在還要做出一幅感激的樣子,這心裏,着實是苦啊。這年頭,干舔狗這一行的,難,太難了。
陳鐵瞄了白超一眼,然後忍不住感慨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這傢伙,有前途。
…………
回到石城的時侯,陳鐵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他來到這個世界的時間並不長,但這座石城,卻給了他一種如回家的感覺。
或許,是因為這裏只有一群可憐的人,沒有世間的勾心鬥角,所以,他願意回到這裏。
回到石城這裏,陳鐵便把白超打發走了,然後,他回到了屬於自己的石屋中。
回來的路上,他雖然一路上都在欺負白超,但實則上他可是一點都沒有放鬆警惕,所以他敢確信,白夜與白九絕,並沒有派人跟來。
其實,根本不用派人,以白夜的神念,輕易就可以探查到陳鐵的蹤跡。
但陳鐵也沒有感應到白夜的神念,那麼便證明,白夜不想招惹他。
看來扯虎皮做大旗是有好處的,無意中扯上了無名祖靈這杆大旗,白夜想惹他,也得掂量掂量不是。
另外,這倒是讓陳鐵有了很深的感觸,如果,他真的是無名祖靈的弟子,那麼,他便不需要小心翼翼了。
甚至,他都不必再去拼命突破,只需要求無名祖靈為他復活那些他記掛着的人就行。
可惜,一切都是假的,他不認識無名祖靈,甚至,冒充無名祖靈的弟子這事要是傳出去了,說不定那位無名祖靈會盯上他,這就挺要命。
說到底,他沒有後台,也沒有一個厲害的師傅,想要做到自己想做的事,便只有咬牙拼命。
不過,無法修煉祖境三種法,他想要突破,已註定比任何人都難,甚至一輩子都突破不了。
不過陳鐵其實沒有灰心喪氣,說超來,他這一輩子已經歷了太多,肩上背負的再重,他也不會就此頹廢。
人生嗎,所見的風景當然不可能全是你喜歡的,但無論喜歡不喜歡都好,那些組成人生的畫卷,少了一絲人生都不算完整。
如陳鐵,若不能把那些湮滅的人復活,他這輩子就是不完整的。
所以他不會灰心喪氣,倒不是他倔強,只是稍微低落,他便會想起那些已不在世間的人,想起她們,那種揪心的感覺比灰心喪氣更讓人絕望。
因此,他怎敢灰心喪氣?
此行,除了這些,也不是沒有收穫,他得到了一縷元晶之靈,也得到了異空戰場和獄海這兩個訊息。
心念一動,放在空間法器中的玉盒已出現在手上,這玉盒是白無絕送的,玉盒內,是一縷元晶之靈。
不能修煉祖境三種法,那便無法突破,但無法突破不代表修為再也無法進步。
元晶之靈,便能提升一名宇宙之主的實力。
沒什麼好想的,陳鐵揮手,便打開了玉盒,玉盒內,是一縷晶瑩的青白色光芒,小小的一縷,散發的能量卻讓陳鐵都不由驚訝地瞪大了眼。
「怪不得元晶之靈連宇宙之主都稀罕,這小小的一縷,蘊含的能量卻已經強大到比得上一名宇宙之主身體能量的三分之一了。」陳鐵驚奇地盯着玉盒中的元晶之靈。
要知道,一名宇宙之主的身體能量何等強大,那是能揮手間崩滅宇宙星空的,而小小的一縷元晶之靈,卻比得上一名宇宙之主身體能量的三分之一,不得不說,這簡直不可思議。
「如果,這元晶之靈,我能當水喝,甚至是用元晶之靈泡澡,那麼,恐怕不需要修煉祖境三種法,我也能突破到祖境了。」陳鐵心裏升起了這樣一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