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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三胖還在胡吹之中,說什麼我們只要跟着顧長官就能夠吃香的喝辣的,胡長官可不養廢人,關健得能打,結果還沒等回過神來,就被陳標帶着行動隊和特務連的人下槍。
十分鐘後,將冷三胖押到了韓雪梅所在的營賬。
「顧,顧長官,這是為何啊?」
「冷三胖,你以為你還是土匪嗎?」
「顧長官,此話從何說起啊?」
「韓小姐的那五根金條哪裏去了?」
冷三胖稍一遲疑,「嗨,顧長官,是這麼回事,這不,上山途中,我怕韓大小姐一路上帶着金條不方便,我替她暫時保管着。」
冷三胖很不情願的將懷中的金條拿了出來,放在了矮桌上,「顧長官,我以為韓小姐既然是日本人,日本人的金條不拿白不拿。」
「少嘻皮笑臉,阿標,帶冷三胖到肖敏少尉那裏領1000銀元,讓他帶着他的人下山,這樣的人我們特務處可不敢留。」
冷三胖一下子呆住了,誰稀罕那1000銀元啊,剛在兄弟們面前誇了海口,這一回去,又只得干起湖匪的勾當。
「顧長官,我錯了!」這三百斤的大胖子撲通一下跪了下來,連連求饒。
「知道錯了,還敢搶錢麼?」
「不敢,不敢。」
「啊標,帶冷三爺出去,從今天開始,對他們進行行動的常規訓練。」
「是,少爺!」
「多謝顧長官。」冷三胖跟着陳標逃也似的出了營賬。
顧傑和宋婉如告辭,走向了會議室,路上,顧傑讓她再對整個剿匪追捕過程進行分析梳理,尤其是要查出那次詭異的中毒事件的始作俑者倒底是誰。
宋婉如只是笑笑,「顧處長,其實我們上次得到的《上生經》和《下生經》還有破譯的那三首古詩詞以及《越人歌》至今還是一個迷,我們一定要抓住那幾個日諜,才能解開其中的秘密。
我有個預感,『紫密班』的成員只是冰山一角,說不定你或者我都可能是『紫密班』的成員。」
顧傑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宋婉如的意思他明白,「紫密班」的成員可能潛伏在南京的軍警特憲隊伍中,他們有可能是日本人也有可能是被收賣的中國人,他們就是安插在南京的一顆顆釘子。
「宋科長,你就費一下心,回南京後,組成一個專門小組,專門破譯這些日諜情報。」
宋點點頭,這顧傑怎麼除了日諜案,其他的事情都不放在心上。
宋婉如直接去了電台室,顧傑則回到了會議室。
吳默君一直在等他,兩人在會議室一直商議了近兩個小時,直到人有衛兵前來報告特務處總部戴先生特使帶着陸軍中央醫院的醫療小姐和警備司令部的一個營前來勞軍,他們才暫時停了下來。
齊齊出賬外相迎,兩人上前,敬禮。
來人還禮,「吳組長,顧處長,恭喜二位立此大功。我們,還是進去談吧。」
來人是總部稽查室主任,一進會議室,便示意他們坐下,「戴先生對此次戰果相當滿意,聞知南京組此次繳獲了三萬銀元,特命我專程前來解款,等二位回京後,相關的升職獎勵文件總部馬上就會下發。」
「多謝孫主任不辭辛勞來到清涼山,那些銀元早就備好,孫主任隨時可以解款。」
孫浩民也不再寒喧,讓人到電台室點過銀元數目後,便帶着總部行動一處的人押送着銀元離去。
顧傑知道,特務處現在不斷的擴編,財務上也是捉襟見肘,除了軍事委員會的撥款,力行社特務處的財政來源就是在上滬法租界的兩間煙士製造工廠,特務二處的主要經費來源就是在那裏,不過這是不能拿到枱面上來說的事情。
前來的醫療小組對傷病員進行了專業的救治,整個軍營的軍心徹底安定下來。
來的這個營里有兩個工兵連,已經在雷士其的帶領下開始了對地宮裏的地道進行修復和改造,最後是將現在設置的機關入口全部堵死。
至於最後一道工序,重新設置機關入口,到時由阿標親自帶人協助雷士其完成。
在這個年月,只有自己人才能完全相信,就是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