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兄弟,能不能問問你你所所說的那個臉上有着一道刀疤的傢伙是不起一個很道貌岸然的傢伙,他大概有這麼高。」
公孫靜往前比劃着司馬雲的大概身高。
「他應該是穿着一身青衫,身旁還跟着一群人對不對?兩個和尚,兩個老頭子。」
「你是……」
那漢子並不直接回答公孫靜這問題,而是反問了公孫靜一句,公孫靜這才拱手道。
「兄弟你說那個傢伙從你口中奪食,雖然我算不上被他奪食,不過我跟那個傢伙有很大的仇怨,不如你告訴我他們去了哪個方向,我來替你們出氣如何?」
「你?」
漢子上下打量公孫靜一眼,人的確是像模像樣,但見其左右不過儘是一些女子之後便有些狐疑。
「敢問公子從何而來?那群人哪個地方得罪了你?」
「哪兒得罪我,我從何而來,這些都不是兄弟應該操心的事情,你只需要告訴我他們從哪個方向走了便是。」
公孫靜倒不像別人那般不恥下問,即便明明聽起來更像是請教別人的話說出來也帶着幾絲不清不楚意味,那漢子倒也見過不少人,識人斷人都有自己一套,看出公孫靜或有不凡之處,他們便老老實實道。
「看他們的樣子大概是往飛仙關方向去了,不過我得提醒公子一句,那群人可厲害的緊,絕對不是能隨便拿捏的。」
「多謝,他們不是隨便拿捏的,我也並不見得就是隨便拿捏的。」
在這茶鋪總共也沒呆多少時候,公孫靜便帶着花想容等女子在這冰天雪地中繼續上路,只是就在其一行人走後不久並沒人注意到這群漢子竟是也偷偷摸摸跟了上去。
「飛仙關?那裏是什麼地方?難不成是他們的老巢?」
「應該不是。」
馬車內,花想容雖如今也再不似從前那般妖嬈,已經穿好衣裳,但舉手投足之間依舊是風情萬種,公孫靜說了好幾次都改不了花想容這麼多年養成的這種氣質,便只能作罷。
花想容道。
「飛仙關乃是兵家重地,更是由當朝大皇子軒轅宏圖把手,平日裏外人根本就進不去,再者,那群漢子只說了是飛仙關方向,卻並不一定就是飛仙關,故此,我們暫時只需要朝他們離開這個方向追上去即可。」
「有道理,不過在這之前我們可能還要做點別的事情。」
公孫靜輕輕掀開馬車門帘微微看了一眼馬車後面幾百丈遠距離之後若隱若現的十幾個黑點。
「居然被公子你發現了,我都沒發現公子你是怎麼發現的?」
花想容不禁好奇道,公孫靜淡淡一笑。
「連我都差點把持不住的女人他們能把持住那就奇怪了。」
「公子說的是真的?你都差點把持不住?」
花想容說着居然又直接湊到了公孫靜身前,吐氣如蘭,讓後者好一陣心猿意馬。
「咳咳,不說這個,不說這個。」
「好嘛,不說就不說,那公子打算怎麼解決身後這群傢伙?是殺了?」
「不殺不殺。」
公孫靜連連擺手。
「如此冰天雪地大好冬天,本就是美事一件,倘若在這裏殺了他們見了血污豈不辜負如此大好景色?他們要跟着就讓他們跟着,這樣在這荒山野嶺最起碼我們還有個伴兒對不對?」
別了那路邊小茶鋪,官道上幾乎沒有什麼人,有的不過是看起來已經很久無人打掃的積雪,還有不少牲畜走過的痕跡。
公孫靜躺在溫暖如春的馬車裏舒舒服服喝着花想容一杯一杯遞上的美酒。
司馬雲卻沒有這麼好的待遇,其實他大可以騎馬,雖不能讓人感受到如同春日的溫暖,也最起碼不至於整雙鞋子都被雪水濕透。
因為他們當中還有一個不騎馬的瞎眼和尚,一雙破爛草鞋踩在冰天雪地中,一雙佈滿老繭的腳滿是通紅。
瞎眼和尚說行走也是一種修行,故此婉拒了司馬云為其準備的新鞋子以及衣裳,這麼一路下來,司馬雲走到哪裏,殺戮就到了哪裏,瞎眼和尚就忙到了哪裏。
「你們猜公孫靜那傢伙到底是活着還是已經死在了南海之中?」
劍無求笑
第四十九章 奇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