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帶着兩千士兵以及八位軍中一品高手緝拿司馬雲一行人,兩千士兵配備眼下最精良裝備,八位一品高手俱是軍中悍將,若是不知情的人,見此馬踏大地滾起陣陣濃煙的畫面定會以為野狼是率兵攻打城池去了。
「我不是說讓等他傷好再去?怎的如此着急?」
軒轅宏圖在聽聞命令才發出去野狼便迫不及待率兵前去的時候兀自有些吃驚。
想到這裏,便是越發肯定了自己猜想,想來野狼與司馬雲一行人之間必有貓膩。
「殿下就不怕野狼帶着兩千士兵全部投靠了司馬雲?」
依舊是那負責通風報信的最不起眼的小兵。
「我的兵哪兒會說叛變就叛變?你可能不是很明白,與其說是野狼帶着他們去圍剿司馬雲,倒不如說是他們監督着野狼做不該做的事情。」
「所以說就是野狼這次非死不可?」
小兵驀然睜大眼睛。
「殿下真是好計策啊,既保全了自己名聲,又除掉了心腹大患,堪稱一石二鳥,小人斗膽問一句,殿下接下來打算怎麼辦?我的意思是野狼死後。」
「不用等他死,他在前面衝鋒陷陣,本宮這就親自回飛仙關,帶上剛剛出爐的第一批蛟龍經脈打造的弓弩,這次,本宮要將這群鼠輩一網打盡,不過在此之前,我還有一件小事情需要做。」
「如果是小事情的話其實根本不用殿下親自去做,只管吩咐小人就是,但凡殿下有所差遣,定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好不容易抓住這等獻殷勤機會,小兵又怎會輕易放過?
軒轅宏圖淡淡一笑。
「別的事情可以找你去做,不過唯獨這件事情不行。」
才笑的燦爛的小兵下一刻笑容便凝固在臉上。
才打造出來的第一批刀劍,沒想到最先飲的血居然是自己這個小兵的血。
「殿下,你……」
被洞穿心臟的小兵感受着刀身傳來的絲絲冰涼滿臉不可置信。
軒轅宏圖冷笑道。
「一個人知道的太多了總會給自己招來不少麻煩,你能活到今天才死,再不能說本宮忘恩負義了,應該說本宮對你寬宏大量才是。」
跨過倒在地上渾身抽搐的小兵,軒轅宏圖推開營房大門,是春天,萬物復甦季節,一萬士兵排列的整整齊齊,裝備最先打造出來的一批精良裝備,鐵甲銀光閃閃,天地之間充斥着一股肅殺之氣。
有此軍隊,何愁天下不是我軒轅宏圖囊中之物?
身穿甲冑,黑色披風隨風飄揚的大皇子殿下擲地有聲。
「鐵血宏圖軍,今日便是你們來到這天下的第一戰,要祭旗,尋常東西已不在本宮眼內,要祭旗,就拿陸地神仙來祭旗,出發。」
一萬宏圖軍跨上戰馬,塵土飛揚,聲音迴蕩在此山間好似大地都在顫抖一般,神機營在山中,山下是出谷一線天,要來神機營,定先經過這一夫當關萬夫莫開莫開的一線天才行,此處僅能五人五騎並排通過,想要再多卻是不行,軒轅宏圖當先一騎出一線天,只是才出一線天時候便當場勒馬停住。
因為面前被兩個人攔住了去路,兩個白衣劍士,所不同的只是一個人手中有劍,一個人手中無劍罷了,只是見識過這無劍劍士的大皇子殿下如何會不知道這中年男子並非沒有劍,只不過他的劍在匣中,匣在懷中罷了。
「你們來我神機營多久了?」
馬背上的殿下聲音冰冷的如同黃泉路上的勾魂使者。
李驀然卻一如既往不驚不喜,他緩慢道。
「算算時間,應該是野狼第一次戰公孫靜的時候來的,到現在已經過了有那麼一段時間。」
軒轅宏圖又道。
「這麼長時間我都沒能發現你們,看來真是我粗心大意了。」
李驀然道。
「並非大皇子殿下粗心大意,只因殿下心裏眼裏俱是他物,故此看不到我叔侄二人罷了。」
「管他看得到還是看不到,我就想問問,你們兩人攔在這峽谷,莫不是以為能攔住我宏圖軍去路?」
「自然不是。」
白衣劍士搖搖頭。
「李驀然縱然再自負也絕對不會以為就憑我區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