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德理從兵器架子上拿起把長槍,抖了抖舞出一個槍花,白銀騎士選這個武器理所應當,劫從兵器架子上挑了把闊劍,在手上顛了顛,有些彆扭,畢竟這場對決他不可能拿出流采對敵,闊劍不怎麼順手,但是也沒辦法,暗殺是他強項,正面對敵要的可是真刀真槍的干,如今也只好硬着頭皮上了。
倆人來到院中央,擺開架勢,費德理滿臉不肖的說道「小子,拿出全力攻過來吧,否則你沒有機會的,大總管吩咐過我,我不會要你的命,出手吧」
劫也不搭理他,哈腰挺身型沖了過去,從下到上一招挑劍起手,費德理向旁邊微微側身躲開,手中長槍輪起一個圈砸向劫的頭部,槍起風起,沒有挨上掛起的風已經讓劫臉頰生疼,好大的力道,配合體內鬥氣這一招可一點情面沒留,劫暗暗想到,趕忙向後撤了閃開攻擊,對方得理不饒人藉助慣性,跟進一步用槍柄連續點了三下,頭胸腹要害,劫躬身拿闊劍往下磕去,啪的一聲勉強架住,費德理雙腳用力踏住地面,雙手握緊長槍往上一抬,直接將劫連劍挑在空中,然後收搶直刺一氣呵成直奔咽喉。
劫被大力挑上天空,心理暗想,這費德理到底因為什麼怎麼招招致命,完全不是切磋考校,心理雖然這麼想,但是對方槍已經到了,勉強腰眼用力脖子一歪,刷的一聲,槍頭從臉部略過,帶起絲絲血跡,劫的戰鬥經驗同樣極其豐富,閃避開致命攻擊手上闊劍在空中輪圓了直劈對手探出的手臂。
費德理趕忙收槍向外架起,啪,兩件武器撞在一起,他文絲沒動,劫被震的向後退了34步,緩了緩,雙眼冰冷着瞧着費德理,他看明白了對方這是想要他小命啊,劫還真是猜對了,今天來旭日酒館費德理老大不樂意,聽說本來以為對方是個劍士的話不需要他考校,結果變成了級劍者,他本人非常歧視角鬥士,認為他們野蠻,無知,都是群奴隸,怎麼可能跟高貴的騎士相比,可沒有辦法卡夫大管家吩咐的事他沒法拒絕,既然讓他動手,好吧,算你小子不走運,不宰了你也得卸掉胳膊腿方解心頭之恨。
不等劫緩口氣,費德理大步流星衝上前來,長槍直刺對手胸口,劫順勢倒地一咕嚕,這回可萬萬出乎他的意料,這招直刺本來就是虛晃一招,想着對手怎麼躲避,可是對方直接爬下咕嚕,真是意外,趁愣神的功夫,劫滾向對手胯下,心裏想「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巧,老子硬拼不過你,跟你打近身戰」
想到這,揮劍砍向對手雙~腿,費德理趕忙跳起,劫趁機半蹲雙手握劍向上一刺,費德理見對方武器直奔自個褲襠來了,嚇的渾身冷汗,這混小子陰啊,來不及多想,鼓起體內鬥氣,憑藉9級的雄厚鬥氣硬是變招,大槍像下一砸,這回劫可不敢硬接,收劍繼續咕嚕,我靠,這是什麼套路的武技,費德理這下可收不回了,中計了,大槍砸在地上啪的聲巨響,無數地磚粉碎,可劫已經滾到他身後,揮起闊劍對着對手屁~股就是一刺,說到底費德理還是大意了,他完全沒想到劫不按章法比斗,吃了大虧,噗的一聲,屁~股被刺出個口子頓時血就下來了,嗷的一聲叫喚,他沒想到剛交手沒幾回合自己掛彩了。
邊上的卡夫看的張目結舌,老約翰多少了解劫的實力,對上9級白銀騎士輸是肯定的,多少打的好看點就行,沒想到先讓對方掛彩了,還是敏感的地方。
這回費德理可不幹了,是真的怒了,9級鬥氣已經是第二階段的頂階,無論鬥氣雄厚還是分佈在全身位置的節點已經是極限了,他往屁~股上一使勁,血頓時止住,眼睛卻通紅,簡直是恥辱,老子堂堂騎士什麼時候受過這個鳥氣,轉身也不言語,手中長槍打了個花直奔劫而來,這回的速度與力量足足比剛才高了一倍有餘,憤怒的白銀騎士終於露出了他的獠牙。
劫見槍式奔他而來,速度太快閃躲已經成為奢望,雙臂鬥氣充滿,大喊一聲「爆擊」,硬磕對方長槍,啪的一聲,劫被頂飛了出去,即使使用武技也沒法彌補級與9級的差距,費德理長槍頓了下,然後去勢不減直追劫而來,藉助距離不顧手臂的酸麻劫翻身向左面轉去躲開這一槍,可惜槍是躲開了費德理的腳卻跟着抬起來,直接踢到劫的後背,一聲悶響,劫被踢倒在地,滾了幾圈半跪在地上,背後火辣辣的疼,喉嚨發咸。
費德理現在可不想對方喊出投降,踢倒劫的瞬間便後腳跟點地跳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