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偉早已經收到了余陽他們帶回來的消息,正在碼頭等着桐樹他們的返航。
出去了十艘探索號,結果有兩艘是被拖回來的。
這樣的戰績,讓桐樹面上無光。
如果這次不是翼龍小隊立了功的話,恐怕還真得讓他們逃掉不可。
不過經此一役,桐樹和新軍戰士都成長了許多。
至少,在回來的路上,桐樹已經想到了好幾種船戰時短兵相接的方法,和攻擊敵船的方法。
在船上作戰,弓箭和床弩的作用都不大,換成投石車,然後再攜帶一些石頭或者震天雷,那就可以攻擊敵船了。
而兩船接軌的方式他也有,利用繩索和帶有倒鈎的鐵錨抓住敵人的船,然後將兩船拉到一塊去,這樣,就能夠順着繩索爬上敵船了。
不過目前為止,桐樹還沒有想好,該如何防止對方將自己的繩索給砍斷。
一路上,被拍昏的那些俘虜也都漸漸的甦醒了過來。
這些人,有的囂張跋扈,對着看守就是大罵,還有的人膽小懦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泣求饒。
雖然新軍戰士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但是從他們的表情,也大致能夠猜出來他們想要表達的意思。
不過,對待這些敢弄出聲音的傢伙,不論他們想表達什麼,都是一頓胖揍了事。
所以,當這些人下船的時候,一個個的都表現的非常安靜。
看着桐樹他們陸陸續續押下來的俘虜,王偉總算是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這些人果然都是白種人。
雖然這個世界和地球有很多地方都相同,但是讓王偉沒有想到的是,居然連人種,都是一樣的。
既然白種人都出現了,那黑種人還會遠麼。
對於這些人,王偉早就知道了雙方的語言不通。
如果系統沒有沉睡的話,通過系統的翻譯,王偉也能同他們交流,不過此時此刻,沒有系統,王偉甚至都懶得對他們開口。
一個個的人從王偉的身邊被壓了過去。
一名身材矮小的水手在經過王偉身邊的時候,小聲的,一臉謙卑的說了一句話。
押送他的新軍戰士以為他是在求饒,所以踢了他一腳也並沒有過多的理會。
而王偉,在聽到這句話後,整個人都愣住了。
「把他押過來!」王偉指着剛才說話的那名俘虜道。
看着被新軍戰士踢到,跪在自己面前的俘虜,王偉一臉凝重的道:「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這名水手一臉的討好和求饒,口中說着水手們聽不懂的鳥語。
不過從他的表情來看,他應該是在求饒。
難道說,『法克魷』這三個字,就是他們語言中的饒命嗎。
看着眼前這名俘虜討好的表情,桐樹覺得,自己憑藉着自己的聰明,領悟幾句從未聽過的外語。
法克魷,就是饒命的意思。
王偉聽着這名俘虜的話,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凝重。
這種語言,他再熟悉不過了,以前上學的時候,他對這種語言是深惡痛絕,天沒亮,就起床背單詞的有木有。
只不過,後來畢業了,從學校學習的這些玩意,漸漸的都還給了老師。
但是,畢業後經常浪跡於各大小電影網站,靠着雙手自娛自樂過一段時間的王偉,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忘記這幾個單詞的。
難道是巧合?
世界不同了,語言是絕對不可能相同的。
就像是同一個國家,同一個省裏面不同的市,所說的方言還有好多種呢。
如果不同世界的人使用同一種語言,王偉說什麼都不會相信的。
所以,當這個念頭出現後,王偉猛然之間一巴掌扇在了這名俘虜的臉上。
而桐樹見到王偉動手,直接將大刀舉了起來,而兩名新軍戰士也是如此。
情急之下,這名俘虜一句不同的話在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脫口而出。
而王偉聽了這句話後,整個人都驚呆了。
英語,居然是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