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加入桑部落的時間越長,松樹,哦不,桑松對於自己原來的部落越是嗤之以鼻。
一個連名字都沒有的部落,還能稱之為部落嗎?
部落中的人連一個統一的姓氏都沒有,那還能稱之為人嗎?
不過是一個野人的聚集地罷了。
而桑部落則不同了,他們的部落有名字,族人有姓氏。
不僅如此,大家居住的地方的那些壁畫,是記錄族人獵殺的一些大型野獸,和紀念被野獸殺死的族人。
這樣的話,哪怕族人在戰鬥中被殺死了,那他也不是真的死去,而是被畫在了牆上,會一直被記在了大家的心中。
了解那些壁畫的第一天,松樹便愛上了這些壁畫。
他每天都在憧憬,自己哪天死後,也能夠被畫在牆上,永遠不會消失,永遠被人記得,永遠的活在大家的心中。
這些壁畫,被桑部落年紀最大的桑老稱之為底蘊。
當然了,這個世界沒有底蘊這個詞,但如果翻譯過來的話,這個詞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桑老是桑部落年紀最大,知識最淵博,天上地下沒有任何事情他不知道的存在。
桑松曾記得她說過的一句話,一個部落,如果沒有底蘊,是不會被人承認為族的。
桑老雖然是個女人,但是什麼都懂,她知道什麼時候下雪,也知道怎麼在牆上畫底蘊。
就連止血草的功效,都是她發現的。
受到了桑松帶過來的草鞋的啟發,她成功的用草繩和獸皮製成了獸皮鞋。
桑老哪怕每天什麼都不用做,都會有食物吃。
現在她正在研究,該製作什麼樣的陷阱,才能抓住現在這些突然出現的身體龐大的猛獸。
桑族的人告訴桑松,以前沒下雪的時候,桑老製作的陷阱,不僅能夠抓到棕貓,甚至能夠將天上飛着的鳥都抓下來。
這件事,給了桑松無比的震撼。
以前自己部落沒有絲毫辦法對付的棕貓,在桑老的眼中不過是躲在林子裏面的小丑。
而在天上高不可攀的大鳥,也是她口中的美食,這實在是太恐怖了,簡直無法想像。
桑松相信,早晚有一天,這些突然出現的龐大的野獸,也得被桑老抓來烤着吃。
桑族之中不僅有這些傳奇的事跡,就連他們的武器,也讓桑松感覺到驚艷。
用石頭,木棍和草繩製作的石斧,可以砍樹,也可以砍人。
用竹片磨尖,燒硬之後做成的竹矛,使勁投擲的話,甚至能夠扎入樹木手指那麼深。
還有用不知名獸骨製作的大棒,打磨的骨矛,還有將一側磨薄,可以用來切肉的骨刀,更是讓桑松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而且最讓桑松驚訝的,是桑族居然養有棕貓。
以前下雪之前,桑族的食物幾乎吃不完,儲存起來總是會被一種叫做鼠的小獸給偷吃。
而棕貓正是這種鼠的天敵,桑族人就馴養棕貓來抓鼠。
這樣的事情,讓桑樹驚為天神。
到底該有多富庶才能養得起棕貓啊!
要知道,以前自己的部落沒有儲存的糧食,連鼠都沒有見過幾次。
而桑部落,卻為了驅逐偷食吃的鼠,而養了抓鼠的棕貓。
這其中的差距,給了桑松極大的震撼。
桑族的種種,讓桑松覺得自己以前過的就是土包子的生活。
桑族生活的所有,都讓桑松感受到了什麼叫做高大上。
就連桑族的人隨地大小便,他都覺得這是一种放盪不羈灑脫的表現。
為了獲得桑族的認可,為了能夠有一天得到桑老的賜福,桑松在桑族之中真是辛辛苦苦,有戰鬥他就沖在最前面,有事情他都第一個去做。
所以,這段時間以來,他倒是獲得了桑族中部分人的認同。
因為他那強健的體魄,他也獲得了桑的重用。
而現在,終於要回去了,桑松激動的一夜沒有睡着。
除了思考明天如何折磨王偉他們外,桑松想得最多的,就是如何在自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