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婷把鐵牌裝進口袋裏,擦了把臉上的汗,「這是你東西編號,吃完飯過來可以按號來領自己的東西。」
說着她拍了拍程言的肩膀,板着臉沉聲道,「看你這瘦弱的樣子我還真的有些擔心下午我不在你該怎麼辦。」
被一個看着比自己還瘦弱的女人這麼說程言的臉上哪裏掛的住,他臉上一紅,腰不酸腿不痛的叉腰,輕哼道:「走着瞧。」
黎婷差點笑出聲,簡單交代了去最終處理處的注意事項,見程言記下後才揮揮手往管理處走去。
程言活動着自己的手腕,看了眼地圖直接捏成一團裝進口袋。
抬眼正好撞見和許嚴爵回來的阮喬,他腳步一頓,苦着臉朝阮喬小跑過去。
「阮喬!」他好像沒注意到許嚴爵,苦痛的抱怨道,「工作真的超級累!」
或許是程言此時的皺在一起的臉太過喜感,阮喬一個沒忍住的笑出聲來,餘光正好掃到許嚴爵厭惡的目光。
「離我遠點。」許嚴爵毫不給面子的低喝道,「你身上的味道太難聞了。」
程言面上再次一紅,訕訕的背着手退後了半步。
「許嚴爵。」阮喬嘴邊的笑容淡了些許,她抬眼注視着許嚴爵,彎着的眸子看着十分無害,「程言他現在還是我的朋友,你這麼說我也會感覺不舒服的。」
許嚴爵不在意的擺了擺手,拿出鑰匙打開自己的家門推門而入,「所以說過一段時間你就知道你這種想法有多天真了。」
對着阮喬道了別,他直接反手鎖住了門。
阮喬則對着程言攤了攤手,拉着他的胳膊也回了自己的屋子。
「午飯送來了嗎?」程言抱着肚子面黃肌瘦的問道。
沒忍住的笑了聲,阮喬找出乾淨的衣服遞給程言,自己則出門去看儲物箱,「我出去看看。」
程言看着手裏的衣服,輕扯嘴角,手指捻着衣領。
等阮喬拿着飯回來發現程言身上還是穿着髒衣服,正坐椅子上眼巴巴的瞅着她——手裏的午飯。
「你不換衣服嗎?」把飯放在程言面前,她慵懶的伸了個懶腰。
程言搖搖頭,看了眼飯起身到洗手間去洗手,「我下午還得把東西送到最終處理處,現在把衣服換了還是得弄髒。」
阮喬靠在門口,同情的看了程絕兩眼,「這麼辛苦啊。沒事你今天工作明天就休息,明天我去工作。」
程言擺手,「東西挺重的,你要背不動還是我來也行。」
阮喬拿着毛巾草草的擦了手,遞給程言道:「不用了,我們兩個都是有任務的人,等任務做完就能離開這裏,犯不着都你來做。」
程言一想也是,揉了揉手腕出去吃飯。
「我今早是和黎婷一起工作的,不過她下午有事,下午我就得一個人過去。」端出飯盒往阮喬和自己面前各放了一碗,程言咽了咽口水拿着筷子狼吞虎咽了幾口才繼續道,「晚上可能會回來的遲一點,你幫我留點飯。」
阮喬想了想,「晚飯的話明天早上才來收餐具,你放心好了,不過可能會涼掉。」
「我儘量趕回來。」程言一遍狼吞虎咽一邊含糊道,「你今天和許嚴爵到哪去了?」
「購物處。」阮喬揉了揉脖子。
程言吃飯的手一頓,抬眼看着阮喬滿眼驚訝,「這裏還有買東西的地方?」
「可別提了,我總算知道那地方為什麼只有主人能去,裏面的東西一言難盡。」阮喬揉了揉眉心,「刷新了我的三觀。」
阮喬把話說成這樣只會讓程言越來越好奇,他盯着阮喬咽了咽口水,「都是些什麼?」
被程言小獸一般的眼神盯着阮喬再次不自在的揉向眉心,她撐着下巴,慢條斯理的拿咬了口饅頭,眼角斜着程言淡淡道:「都是些折騰人的東西。」
什麼皮鞭蠟燭小手銬之類的。
程言:「」你這說和沒說沒什麼區別。
本着愛護下一代的想法阮喬表達的十分含蓄,她咽下嘴裏的東西,總算是開口說了點正事,「你這一路上任務有進展嗎?」
「還是百分之一。」程言淡淡道,「我一直在和黎婷說話,和別人沒什麼接觸。」
「這麼看的話你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