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風開莊設賭,本是要尋陸恆開心。不想陸恆竟然將計就計,命其弟陸琪前來下注。這下倒着實是將了沈凌風一軍。
陸琪不懷好意的對沈凌風道:「不知你敢不敢接下除靈玉之外的其他東西?」
沈凌風有意不接,但如此一來,必然會弱了氣勢,輸了顏面。故此只得硬着頭皮道:「開莊設賭,自然是有什麼接什麼,只要你拿的出,沈某我就賠得起!」
「好,就等你這句話!你看這柄劍能抵多少靈玉?」陸琪聽了沈凌風的話,立馬伸手在儲物鐲上一抹,手中立時出現了一柄藍汪汪的寶劍。
陸琪將劍托在手中,立時紫陽閣二樓大廳內,便憑空划過一道厲閃。旋即眾人便是感覺到一陣陣冰冷的劍氣縱橫肆虐,令人不寒而慄。
「水月斬!」
「陸恆的成名兵器水月斬!」
「這陸恆莫不是被沈凌風氣糊塗了,怎會用自己的兵器作賭注!」
「這又有何不可,已然是必勝之局,難不成還真能把這水月斬輸了不成!」
「陸恆下了如此大的本錢,看來沈凌風這次也得大出血了!」
……
眾人議論紛紛,看法不盡相同。但唯一相同的是,沒有一人看好楊宇,都覺得陸恆並不會真的把這柄水月斬給輸出去。
沈凌風見陸琪竟然拿出了水月斬,也是出乎意料之外,不禁一陣臉綠。
「陸恆,你可真敢下注啊!你就不怕真的把這把水月斬給輸了!」沈凌風並未理會面前的陸琪,而是目光凌厲的看着遠處的陸恆,冷冷的道。
陸恆見沈凌風望向自己,展顏一笑道:「沈兄方才說的好,法寶、丹藥乃是身外之物,不必不過在意,陸某着實受教。」
稍稍一頓後,才又繼續言道:「不知沈兄以為我這水月斬可抵多少靈玉?」
「三百斤低階靈玉!」沈凌風恨的牙根生疼,但也無計可施,只得咬牙道。
陸恆聞言一聲冷笑道:「沈兄你這可不厚道啊!我這水月斬乃是可是一件名副其實的道寶,難道就只值三百斤低階靈玉嗎?」
「就這個價,你愛賭不賭!」沈凌風見陸恆竟然將水月斬都拿了出來,顯然是設套陷害自己。當下也顧不得其他,只得把臉一拉道。
「賭,為什麼不賭!難得沈兄有如此雅性,陸某怎能不奉陪到底。」陸恆心情大好,滿臉得意之色。
「好啦,好啦,既然一切都已說好,就趕快開始吧。」沈凌風一臉不情不願,本想藉機戲耍一下陸恆,不想卻被他將計就計佔了便宜。
雖然這場賭局看起來不太,至多他也就是輸掉數十靈玉而已。可他在乎的卻並不是這些,而是丟不丟面子的問題!
如此弄巧成拙之下,不禁使得沈凌風大為不悅。甚至有些後悔此次出頭了,只想儘快結束此間之事,好另作打算。
「好吧,既然沈兄着急輸錢,陸某自是不會推託。更何況為了如此一件小事,耽誤了這麼長的時間,也的確是到了該結束之時了!」陸恆志得意滿,笑道。
沈凌風心中有氣,重重的「哼」了一聲,怒沖沖的將頭轉向一邊,並未理會陸恆。
陸恆見沈凌風未曾理會自己,也不着惱,而是微微一笑,轉頭對楊宇道:「你可準備好了?」
楊宇已然許久未曾開口,只是靜靜地看着陸恆與沈凌風斗寶。如今見陸恆開口相問,輕輕的點了點頭,淡淡的道:「隨時恭候。」
「好,即使如此,你便接招吧!」
陸恆見楊宇準備就緒,也不再多言,如淵似海的恐怖法力瞬間暴發,形成一片靈力風暴,轉眼間便瀰漫了整個二樓大廳。
大廳中觀戰的眾人除沈凌風面帶不屑,紋絲未動之外,其他眾人皆是在這恐怖風暴的衝擊下紛紛後退,才得以輕鬆一些。
立身於這駭人的靈力風暴中央,楊宇好似無垠海水中的一塊礁石。雖然被海水不時吞沒,但卻始終不動如山,與兇猛的海浪默默的抗衡着。
陸恆見楊宇抵住了自己外放的強悍氣機,不禁輕「哼」一聲,手中快速結出一組玄奧晦澀的印法。
隨着陸恆的法印越結越快,瀰漫在空中的狂暴靈力瞬間沸騰翻湧。
快速的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