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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三水這些日子心情很不錯。
他手下的新兵蛋子訓練很刻苦,最終都通過了考核,成為了神策軍的一員。
這便意味着他們吃上了皇糧,不用再擔心挨餓受凍了。
當然編入神策軍只是開始,接下來的訓練會更加艱苦,不但每天會進行大量的陣列訓練,還會進行小隊突殺練習。
因為神策軍各營實戰時都是以小隊為基本單位的,故而熟悉隊中每一個袍澤便是新兵們必須要做的。
劉三水毫無保留的將自己的經驗傳授給新兵們,使他們儘量少走彎路。
「朱文彬!」
「到!」
劉三水走到一名身材瘦弱的新兵面前,將他手裏的長槍奪了過來:「作為長槍手,長槍就是你的性命。我這麼輕易就把長槍奪過來了,你在發愣嗎?若這是在戰場上,你早就沒命了!」
「標下,標下...」
朱文彬急得面色通紅,卻是結結巴巴說不利索話。
「好了,看我怎麼使槍!」
劉三水端着長槍走到不遠處一個稻草人旁,深吸了一口氣。
「我們神策軍的長槍手槍法只有一式那就是突刺!當然具體來講會有不同演化,比如左突刺,右突刺。上突刺,下突刺。看仔細了!」
劉三水緊緊攥着槍桿朝稻草人胸腹猛的刺去,如同毒蛇吐信一般。
但聽噗的一聲悶響,那稻草人胸前便多出一個窟窿。
包括朱文彬在內的一眾新兵都驚得目瞪口呆。
這動作也太快了,他們甚至都沒有看清,長槍便刺穿了稻草人。
「長槍使用講究一個穩准狠,要求一槍下去重創敵人。」
劉三水將長槍從稻草人身上拔出,沖朱文彬遞了個眼色:「你再來試試。」
朱文彬小心翼翼的從劉三水手中接過長槍,有樣學樣的攥緊槍桿向稻草人身上刺去。
「不行,太慢了。」
劉三水搖了搖頭:「戰場之上的敵人可不是木頭樁子,你刺的這麼慢,他早閃開了。」
朱文彬連忙把長槍拔出,向後退了幾步又要再刺。
「慢着。我教你一個法子。你試試看。」
劉三水咽下一口吐沫道:「把眼前的敵人想像成你最恨的人。把你的憤怒全部傾注進去。」
「最恨的人?」
朱文彬愣了一下,隨即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凶神惡煞的形象。
朱文彬是徽州人,父母早亡,十四歲起便在徽州一個制墨作坊里做工。
這作坊里的夥計都是長工,平日裏就住在作坊中。
制墨作坊都有督工,平日裏監督夥計做工防止他們偷懶。
何老大便是其中的督頭,最是兇狠。他手中總會攥着一根皮鞭,看到誰動作稍稍有些慢就兜頭抽下一鞭子。
朱文彬沒少挨打,身上添了不少鞭痕。
最終朱文彬實在忍受不了這種屈辱的生活,趁着督工不注意和一個要好的朋友王二狗一起逃跑了。
後來王二狗被作坊的督工抓了回去,朱文彬一路狂奔才逃出升天。
他不敢在徽州再待,索性一咬牙前往南京。
他在南京有一個遠房表舅,想着前去投奔。
可到了南京後才發現,這個遠房表舅已經病死了。
表舅母已經改嫁,自然不可能收留朱文彬。
朱文彬的希望落空,心中滿是絕望。
難道真的要淪落街頭做乞丐了嗎?
不,就是餓死他也不要做乞丐!
便在這時他在街頭看到有人張貼告示,經由一名軍爺模樣的人宣告他才知道原來是神策軍要擴軍,需要新招募一批新兵。
要當兵嗎?
朱文彬當時有些猶豫。在亂世,當兵的風險極高,說不定哪天就看不到升起的日頭了。
可當兵的好處同樣很明顯,就拿這神策軍來說,一旦被選為戰兵,一個月可以有二兩銀子拿。即便是輔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