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話,被他都聽了去。」
「無妨,無妨。張麒朝是不會隨便對人提起的。」拓跋詩若有些了解張麒朝的為人,「他頂多只告訴韋嫣。何況無事不可對人言,我們也沒有什麼不可說的事。」
梅顏歆關心道「嗯!!我看你氣色不好,是不是請張麒朝來看看你!」
拓跋詩若答應道「好!你去吧!」
梅顏歆小心讓拓跋詩若躺好,又信心的為她蓋上被子,這才出門找張麒朝。
且說張麒朝乍聽如此驚人的話,一時沒緩過來。整個人像失了魂似的,飄進蕭錯所在的房裏。
韋嫣見張麒朝臉色很難看,慌忙起身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
張麒朝搖了搖頭,否認道「沒有的事,我~~我只是一直忙到現在,所以有些疲憊罷了!」
「你也該注意休息才是!」韋嫣拽着張麒朝到椅子上坐下,又給他倒了杯熱茶。
張麒朝熱茶剛入喉,梅顏歆就來了。
梅顏歆喚道「張公子,你果然在這裏啊!」
「啊,是你。哎喲,燙死我了!」
張麒朝見到梅顏歆,腦袋裏面就會想起她們的對話,整個人就不好了。以至於熱茶潑了一身,燙得張麒朝直叫喚。
韋嫣看到張麒朝舉止反常,登時心生疑竇,問道「草包,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
此刻,韋嫣拿出得完全是當家的派頭,嚇得張麒朝連連否認。
梅顏歆上前,替張麒朝解圍道「張公子一直沒歇息過,看到我來肯定是誤以為拓跋姑娘出事了。其實啊,詩若只是一直到現在總覺得氣悶,所以我才來叨擾張公子的。」
「是嗎?」韋嫣越發疑惑。
張麒朝避免韋嫣繼續追問下去,忙和梅顏歆去見拓跋詩若,一溜煙人不見了。
韋嫣越想越覺得可疑,喃喃道「還想瞞我,這裏面一定有古怪。」
坐在蕭錯床榻邊的柏芳,起身說道「我知道是什麼原因。」
韋嫣轉身疑惑地看着柏芳,好奇問道「你?那到底是什麼原因呢?」
柏芳不好當面明說,只在韋嫣耳邊小聲說了出來。
韋嫣也是大吃一驚,同樣覺得匪夷所思。跌坐在椅子上,晃着腦袋,喃喃自語道「真沒想到,真沒想到。」
張麒朝來到拓跋詩若的房中替她診脈,片刻後,說道「你只是五臟六腑受了寒氣,少些時日,自會化解。」
拓跋詩若笑道「多謝你了,讓你忙得連口茶都沒喝到。」
「沒事兒,沒事。」張麒朝擺了擺手,「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如果沒什麼其他的事,我先走啦!」
拓跋詩若點頭同意,張麒朝飛也似的溜走了。
女王寨有許多可以看風景的地方,張麒朝為了散心,來到距離客房很近的亭子裏,依靠着欄杆,看着青山綠水。
「你怎麼都不好好休息,又跑來看風景。」
張麒朝尋聲看去,是韋嫣來了。
張麒朝回道「這點小事,還難不倒我。」
「哦?那你是不是打算告訴我,關於你的武功和醫術怎麼來的呢?」韋嫣走到張麒朝旁,扭頭盯着張麒朝。
張麒朝回道「我的武功呢,你知道的,我是鹽幫幫主的入室弟子,自然不同凡響了。而我的醫術,則是來源於江南名醫。」
韋嫣不再盯着張麒朝,而是看着遠處的風景,而張麒朝看着韋嫣。兩人這樣,有些時辰了。
「你為什麼會喜歡我?」韋嫣首先打破沉默,「我有哪點值得你去付出的呢?」
韋嫣扭頭看着張麒朝,四目相視,都能從對方眼珠看到自身。
「不知道,我只知道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歡了。」張麒朝一如既往的回答,「如果感情一定要有理由的話,那我是真的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韋嫣微微一笑,突然一伸手又抓住張麒朝的衣領,好奇道「我還以為你能躲過呢,沒想到,你還是被我抓住了。」
張麒朝眼有亮光,深情款款的道「我不想逃避,只想被你牢牢的抓在手掌心裏,一輩子不鬆開。」
韋嫣鬆開張麒朝的衣領,繼而調笑道「那你可慘了,我可是很任性、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