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窮終於知道為何說藍白社是隱藏大國了,其不具有任何政治意義,但卻有經濟意義。
藍白社不可以崩盤,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他們的經濟影響世界經濟,他們的安全代表了全人類的安全。
彼此依賴,早已融合於世界。一旦藍白社滅亡,全世界都將籠罩在危機與末日的陰影下。
藍白社的經濟有問題,首先要自己解決,自己開源多做點生意,自己節流多銷毀點吞金大戶。
但有再大的壓力,也只能撐着,只能用正規地方式解決,而決不能單方面依賴援助,否則問題永遠無法解決,經濟只會越走越崩。
實在不行還能低息貸款,反正這錢還是花出去了,大家還賺了。
正是如此,藍白社在世界各國才有這麼大的便利和產業,誰也不會頭鐵去惡性擠壓他們的經濟。
收容措施是剛需,藍白社賺得越多,花的就越多,他們的訂單各國賺得美滋滋,巴不得藍白社多賺點錢,反正都得花出去。
花錢研究,花錢提高生產技術,花錢壓制收容物,藍白社這麼大的攤子,處處都要花錢。這是個無底洞,只求更好,沒有最好。
所以一切都在發展,一切都在向上,一切都可持續地前進,全球表面上是如此繁榮,從未被收容物拖垮過。
「它不是什麼都能吃嗎?不能餵垃圾嗎?」墨窮問道。
老鬼說道:「我們確實用它銷毀垃圾,處理環境問題,每年都有數億噸難以降解的高污染垃圾交給它消化。但這並不代表就能不餵肉了,動物的肉是它喜歡的食物,或者說那才是真正的食物,以此能安撫它,讓它一直被投餵而不主動捕獵。」
「除此之外,無論是植物還是石頭,空氣海水,這對它而言跟垃圾沒什麼區別,雖然它都能吃,但只有肉是它真正的食物。」
墨窮點點頭,那就沒辦法了,可以給它吃垃圾,但該給的肉一點也不能少。
餵別的等於沒喂,和普通物質有何區別?這世間到處都是,它隨便吸一口,咬一口,就能吞噬許多物質,趴着不動都能把地球吃穿,用得着人類來餵?
唯有肉,才是最愛,才能讓它變得溫順,可以圈養。
如果沒有肉,它就會肆虐,暴走,到處獵殺。
「什麼肉都可以嗎?」墨窮問道。
「什麼肉都可以,營養肉質什麼的對它而言也沒意義,蛋白質含量的高低都無所謂,關鍵是動物細胞,所以我們從各國收購的肉類,其實是在進口變質的腐肉,以及各種原因而不能賣的肉。」老鬼說道。
墨窮無語,不過確實,怎麼可能給它吃貴的,肯定是傾銷那些賣不出去,人類吃不了的肉了。
廉價的同時還能順帶將那些有毒的東西處理了。饕餮什麼都能吃,意味着它就是個垃圾銷毀站。
仔細一想,這次收容失效,墨窮遇到過很多收容物,但卻是沒有一個是動物。
不是植物就是真菌,要麼是稀奇古怪雜七雜八地玩意兒。
這讓墨窮忍不住問道:「動物型的收容物,你們莫非都給饕餮吃了?」
老鬼說道:「也沒有,雖然我們總是拿它銷毀一些收容物,但這需要慎重慎重再慎重。很好收容的,我們不會去冒險,只有既麻煩,又了解清楚了的收容物,才會交給饕餮吃掉,以此銷毀。」
「但到底是不是銷毀了,我們也不能確定,因為我們至今也不知道饕餮肚子裏到底是什麼情況,消化只是一個說法,進食並不會令饕餮的體重增加。」
「所以像蠟像那種長期不管就會非常危險的東西,我們是不敢給它吃的。萬一饕餮肚子裏是個超大的特殊空間,而蠟像的指數增殖又如此可怕,把饕餮撐爆了怎麼辦?」
「哪怕饕餮只是覺得難受,將其全吐出來,我們也無法承受那惡果,多的不用說,蠟像只需要在饕餮肚子裏發育幾天,那就是個恐怖到極點的數字。」
墨窮知道,這就是收容物對決的不確定性。
有最好的可能,蠟像被饕餮消化湮滅,不復存在。
也有最壞的可能,蠟像在饕餮肚子裏瘋狂發育。
不能因為有好的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