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跤是一項非常古老的運動,最興盛的時候就在唐朝,有一個傢伙叫做蒙萬贏,一連伺候了三代唐朝皇帝,據說家裏富比王侯。
到了大宋的時候,這項運動就更加的興盛,襄陽的名將王弘和淮西猛士劉子竺倆人為了角力不遠千里迢迢在東京汴梁城大戰,據說為了看這一戰,東京汴梁城萬人空巷。這一戰被對大宋的摔跤事業有很大的促進作用,從此之後大宋的摔跤也就是相撲變得五花八門,規矩繁多,不但出現了女子相撲,男子相撲更是花樣百出無所不用其極。
比如給身上抹油,讓對方不容易抓到自己就是一種很普遍的法子,後來又覺得這樣的法子過於無賴,慢慢的被人們拋棄,但是塗抹香油把身體弄得油光水滑的,卻是在規則之外,所以東京汴梁城的著名相撲手,無不使用大食人販運來的橄欖油來塗抹身體,加強吸收,光是這一項花費,就不是普通人家可以承擔的。
曹榮帶來的伴當原本也是花膀子,也有兩個槍棒手,他們身上就就油光水滑的,當天在靈犀閣,還給雲崢表演過相撲,別的沒看懂,但是他們身上的皮膚好的令人髮指,在燈光底下顯得亮晶晶的,雲崢問起的時候,那兩位槍棒手就高傲的回答,這樣拿油抹身子的都是東京的槍棒手,相撲手,等閒人家沒有這份財力,而且怎麼抹油還是個人秘方,強烈的暗示雲崢只要賞賜五貫錢。他們就能把這個秘方傳授給雲崢。
雲崢不喜歡把自己弄得像是從油缸里撈出來的,所以賞賜了五貫錢。卻沒心思知道到底該怎麼抹油,只知道一旦開始抹油了,就要一直抹下去,要不然皮膚就會幹澀,會非常的難受。
面前的曲武義那身明晃晃的身體讓雲崢一眼就把他和別人區分開來,這樣的人,只有東京那座奢華到極致的城市才會出產。
「你應該是一個有名的槍棒手,或者相撲手才對。割下你的腦袋拿去東京找人辨認,應該會有人認識你,這樣就能找到你的家人,你不在乎這裏的居民,應該會在乎你在東京的家人,呵呵,也不知道是哪個蠢貨找你這樣有着明顯特徵的人做死士。應該不簡單。」
曲武義不再憤怒,陰沉着一張臉道:「既然知曉某家的來歷不簡單,都監何苦趟這趟渾水,不如早些離去,某家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雲崢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指着曲武義說:「死士該當說客了?這就更加的不符合身份。看樣子你還比較受寵,難道說你是人家的男寵不成?別掩飾了,也別裝,難道要我讓部下褪掉你的褲子檢查麼?」
曲武義怨毒的說道:「做人留一線不要把事情做絕,有些事確實不是你一個小小的兵馬都監能摻和的。」
「把錢交出來。我再殺了你,把你的人頭交給瀘州知府。這樣我的軍伍就算是完成了,不追究你身後的事情,已經是我懶惰了,你今天不把錢交出來,這一關你過不去。」
笑林的臉色很難看,幾次想打斷雲崢的問話,卻插不上嘴,雲崢是故意的,自己如今只有把事情簡單化,拿走錢財,殺掉曲武義完成自己和瀘州知府的交易是最好的解決事情的辦法,畢竟自己是官軍,如果站隊的話,最好和官府站在一起比較好。
笑林只要插手就會壞事,雲崢不打算給笑林這個機會,給梁楫使了一個眼色,梁楫想都不想的就一刀子把曲武義的腦袋跺了下來。笑林憤憤不平的指指雲崢,甩甩袖子離開了。
一大筆財寶是死東西,它跑不掉的,在仔細的審訊了曲武義的心腹之後,雲崢就確定了財寶的位置,北面的寨牆底下有一個斷崖,不高,距離地面只有三米多高,在炸毀了石門之後猴子鑽了進去,不大工夫就找到了財寶,溜下斷崖告訴雲崢裏面有三十幾個大箱子,他撬開了一個,發現裏面是金沙,說着話就把一把金沙放在雲崢的手裏。
梁楫進去抗出幾個箱子之後,雲崢一一的驗看,還是感到非常的失望,只有兩箱子金沙,其餘的都是銀判,和各種珠寶玉石,價格不好判斷。
不過這是蘇洵的事情,雲崢不想為這點事費腦筋,命人搬走箱子,將這個洞窟徹底炸毀,算是摧毀掉了現場,然後就帶着人就一路返回,對那些受傷,死亡的牛口寨的人他絲毫不願意理會,只是解除了那些人的武裝。眼看着那些人將曲武義的幾個心腹包圍起來,雲崢才轉過身子不願意再看一眼那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