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薇塔,四人組變成了三人組,走在隊伍最後的阿瑞安赫德仍是老樣子,左顧右盼,一言不發。
黎恩和克洛這對宿敵兼好友則開始了慣例的互黑互損。
黎恩說道:「你就這麼把女朋友放走了啊,嘖嘖,我可聽說蜜絲緹小姐是廣播局一枝花,擁躉者一大把,當心羊入虎口。」
克洛毫不在意:「誰是羊?誰是虎?」
「呃」黎恩剛想說薇塔是羊,擁躉者是虎,可轉念一想不對啊,薇塔怎麼可能是羊?披着羊皮的狼還差不多,和他相比,那些血氣方剛的青年嗯和小白兔也沒什麼區別。
「嘿嘿,反應不過來了吧。」克洛趁勝追擊。
「嘛,這個問題確實挺複雜的。一時半會兒理不清楚。」黎恩也不着惱,他和克洛都明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人報仇,百年不忘。」的道理,不執著於一時一刻的勝負,「不過有一點我很清楚,你沒有否認她是女朋友這點難道是確定關係了?到哪一步了?牽手,擁抱,接吻,還是說」
「我只是順着你的話說,因為我知道不管我怎麼解釋你都不會信。」克洛無奈聳肩。
「我特麼就不明白了。」黎恩撓頭道,「你倆怎麼看都很般配,又互有好感,還都有着不低的情商,怎麼就磨磨蹭蹭的呢?難道說我之前教的正攻法不管用?」
「我說薇塔怎麼最近變主動了呢,原來是你這傢伙教的。」克洛順手給了黎恩一拳。
「嗯?看來她照做了啊,怎麼樣,你怎麼回答的?」本來嘛,以兩人的相處模式,黎恩肯定是要還一拳的,但克洛這次爆出個大新聞,黎恩也就給忘了。
「能怎麼回答,等和你對決完,就和她正式交往。」克洛沒好氣道。
「你說什麼?」黎恩懷疑自己聽錯了。
「等這仗打完,就和她交往。」克洛又重複了一遍。
「我太陽的!」黎恩直接爆了粗口。
「怎麼了?突然這麼激動?」克洛大惑不解。
「你你,我真不知道怎麼說你才好啊。」黎恩氣得渾身顫抖,「你特麼知道嗎,你說這種類似於打完這仗,就回老家結婚。的話,是在我的太刀已經饑渴難耐我一定會回來沒關係,這船很堅固,一定不會沉的明天是我女兒的生日等等眾多中位列榜首的最大!說了這句話,基本上就等於你一定會死在這一仗里。」
「哈?你是說我說了那個話就等於死定了?哪有這樣的道理?」克洛一臉匪夷所思。
阿瑞安赫德也是一臉訝然:「沒有這麼誇張的事情吧,那豈不是我說說一句我的騎槍已經饑渴難耐,然後和你對決也一定會輸?」
「唉,故意說得不算,畢竟還有反向奶這種說法,而且你有精靈加護,有抵抗力。」黎恩搖頭道,「但克洛不同,他無意識說出了最大的禁句,自己還有一大堆諸如白毛、學長、黑歷史等等一系列的屬性,本來就很危險,再立下這種必死」
「喂,喂,有沒有這麼誇張啊。」克洛攤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當然有。」黎恩斬釘截鐵道,「你還別不信,見到南邊那棵碧之大樹了沒?」
「見到了,聽薇塔說是幻焰計劃的幻的一部分,詳情薇塔說是結社的機密,沒有告訴我。」
「那是站在幻之頂點的至寶,可以觀測並操縱因果,某種意義上等同於現世神。我因為一點機緣巧合,藉助它的力量看到了點東西你身上纏繞着各種因果,結局很不妙。」黎恩果斷把鍋甩給了琪雅,「關於大樹的力量,你可以問莉阿瑞安赫德小姐,她比我更清楚。」
克洛側過頭,看向阿瑞安赫德,後者點頭道:「黎恩說的沒錯,碧之大樹確實有這樣的能力,而黎恩也的確可以通過某種手段借用至寶的力量。」
「真的假的」克洛的語氣緩了下來,「是怎麼樣一種不妙?」
「奧爾迪涅被緋紅魔王一個尾刺穿胸而過。」黎恩嘴角發苦,「你我都清楚騎神受到的傷勢會反映在啟動者身上,穿過奧爾迪涅的胸口等於穿過你的心臟。」
「那不是和鐵血宰相同樣的地方嘛。」克洛死命撓頭,「果然很不妙啊,難道真是因果報應?」
「誰知道呢,或許是來自大宇宙意志的惡意,所以趕緊給我把這個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