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靈正跟張阿姨說=唉聲嘆氣,探討着女人終身大事的重要性,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符靈拿起手機看到來電顯示「張斌」,符靈的心裏莫名的緊張起來。
看符靈拿着手機不接聽,張阿姨問道:「怎麼了小符。」
符靈一笑,「沒事張姨,我同學的哥哥。」
張老太太瞬間露出了,「我明白」的表情。
符靈笑着按下了接聽鍵,「張哥,你好!」
「小符,你現在說話方便嗎?」張斌問道。
符靈甜甜地說道:「張哥,有事您說話!」
「小符,你要是方便能出來一下嗎?我想和你談談。」
符靈猶豫了一下,說道:「哦,張哥,我這兒現在有一位客人,一時半會出不去。你有什麼事兒電話里說可以嗎?」
張斌執着地說道:「沒事的小符,你什麼時間出來都可以。我的車就停在你們醫館門前,我今天下午休息,我在車裏等你。」
符靈馬上站起身往門外看去,發現門左側除了玄武的攬勝極光之外果然還停着一輛車。
符靈談談地說道:「那行,張哥,你等我一會吧!」
符靈說完就掛斷了電話。心中暗罵:你這是非要見我不可了,你查了我一溜十三遭,還沒完了是吧!你要是捨得死,我就捨得埋。
張阿姨看出符靈有些不高興,問道:「怎麼了小符?你不喜歡這小伙子?」
符靈氣憤地說:「是,張姨,他脾氣不好,還有點輕度抑鬱,你說我怎麼可能喜歡他吶!」
張阿姨點頭:「嗯,小符,我就喜歡你這有主見的姑娘。這找對象啊,長得好看、賴看是次要的,最主要得身體好,性格好。這小伙不行,你可不能心軟給他機會。」
符靈堅定地點頭,「放心吧張姨,我才不會給他機會呢!」
莫偉在一旁心說:張斌真的在打符靈的主意嗎?這是大事兒,我得告訴師父一聲。
莫偉惦記着的師父,正站在二樓的窗口,注視着樓下張斌的汽車。
最近張斌很忙,隊裏的案子一個接着一個,他一有空閒還要馬不停蹄的去查符靈和玄武的經歷。
前兩天,張斌找陳隊長談了一次心,把心裏所有的疑問和自己所調查的情況,如實告訴了陳隊長。
張斌說完之後,拿出了符靈送給他的玉佩,陳隊長拿在手裏翻來覆去瞧着,又衝着陽光看了看。
陳隊長問張斌:「你說這塊玉值一萬?」
張斌點頭,「我問了兩家店,一家一開始給五千收,後來見我要走,說可以再加;別一家店直接就是要一萬收這塊玉。」
陳隊長感慨道:「符靈這姑娘是真有錢啊!」
陳隊長突然問道:「她不是看上你了吧?」
張斌的臉有些發紅,「隊長,我跟你說正事兒呢!」
陳隊長說道:「我問的也是正事兒啊!」
張斌的臉更紅了,正色說道:「隊長,我可是拿你當大哥,心裏話可都跟你說了,讓你幫我拿個主意,看這事兒應該怎麼辦,你可別逗我。」
陳隊長說道:「大斌,我也是認真的,如果說這姑娘是真心喜歡你,送你個玉佩也正常。你要說她想賄賂你,你也查了,不也沒查出來她有什麼犯罪的可能嘛!」
張斌有些無奈,「隊長,我就是沒查出問題,才覺得她奇怪!」
陳隊長一拍張斌的肩膀,「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有很多東西是解釋不清的,就像當初符靈被綁架的時候,屋裏那個全身多處骨折的劫匪,他自己都說不清自己是怎麼昏過去的,你能怎麼解釋?」
張斌嘆了口氣說道:「唉,你說符靈被綁架的事兒,如果其他同事告訴我,我也不會信,可我當時在窗口觀察屋內情況的時候,綁匪就站在床邊跟她說話,再進屋,綁匪就倒牆角那昏迷不醒了,我當時就覺得奇怪,特意檢查了符靈被綁的手和腳,卻實綁的沒問題。」
陳隊長語重心長的說道:「大斌,我比你大十二歲,見的事兒比你多,勸你一句,解釋不了的事兒,就別鑽牛角尖兒。」
張斌問道:「隊長,你什麼意思?」
「大斌,雖然我們受的教育是唯物主義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