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朗坐在溫泉池邊面對刀子和他的小弟的時候,在溫泉山莊的某個莊園別墅內,寬大的沙發上坐着兩個人,周圍有數十名穿着旗袍的美女端着托盤四處走動着,為別墅內數十名富豪服務。
這些美女放在任何一個地方,都是別人心目中的女神,可是此刻卻只能服侍別墅內的這些富豪。
燈壁輝煌的別墅內,入耳處,聽到的都是:
「李總,最近公司在港股ipo成功了?聽說起步都是十億美元?」
「哈哈,許總,這算什麼啊,文化股,炒個概念而已,比不得你老兄。」
「張總,你也來了,聽說你在湘西談下了一筆生意?」
「對了,湘西那邊據說出了一種叫德山釀的酒,還可以藥用,都傳瘋了,張總這次去湘西有沒有聽說?」
「嗨,別提了,這次我去了湘西,就是為了這德山釀,你知道湘西的龍嘯天,現在有多厲害麼?」
「老哥我現在身價也十來個億,在嘯天集團門口排隊愣是排了三天,結果連特麼毛都沒碰到。」
「聽說這次徐家拿到了代理權,我們只要退而求其次,看看能不能趕上這趟生意的末班車,哪怕只給幾十瓶的定量,那也是不得了的利潤啊!」
諸如此類的聲音絡繹不絕,一個個富豪眼巴巴的,眼睛時不時的都瞟着坐在沙發上的兩個人。
這兩個人,都十分年輕,坐在左邊的穿着一身筆挺的西裝,頭髮梳得鋥亮,手腕上帶着一塊江詩丹頓的名表,臉上的表情卻十分輕佻,起來也就二十多歲。
右邊的這位則是穿着法國薩維諾的手工西裝,同樣看着二十來歲的樣子,面相清瘦,帶着一種傲慢神姿,仿佛眼前這些人都不在他的眼內。
若不是坐在他對面的年輕人手中握着他急需要的東西,他也不會拿這個年輕人當回事。
「辛先生,你千里迢迢的趕來,我這接風宴做的還可以吧?」
年輕人看着眼前穿着打扮都很得體的辛先生,心中不由得有些興奮,這個辛先生可是泡菜國的大家族子弟,樂天集團的四大繼承人之一,現任樂天酒店的副會長,名叫辛東立。
被稱為辛先生的男子辛東立則是傲慢的轉頭看了一圈,用生硬的中文倨傲的說道:「勉強過的去眼,徐先生,這次來中華,我的主要目的,是為了那德山釀而來。」
辛東立極為傲慢,在他的眼中,眼前這個徐浩源根本沒資格跟他說話,蘇北徐家在他的眼中不過是個土包子,他大老遠的趕來,應該是徐家的家主徐真來接待他才夠格。
若不是家族內部一再要求他要對徐家放低姿態,他根本鳥不會鳥這個徐浩源。
好在,徐浩源知道他來,還專門攔住了中華一個比較有名的大明星來陪場,這樣看來,徐家還算是有點資本。
辛東立現在就想抓緊把事情辦完,然後跟那位陪場的明星去雲雨一番。
能夠睡到華國的大明星,那可是非常有趣的一件事,比起眼前這個什麼德山釀的事情要有趣多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沒想到辛先生居然千里迢迢的趕來,我也是剛從家族內接到了這種酒的代理權,既然先生想代理,那我肯定把所有的貨都給先生備下。」
徐浩源對着辛東立點頭說道。
徐浩源是徐真的孫子,在徐家是第三代人。
徐家雖然到了第三代頗為不堪,但是徐真依然不想讓自己的子孫特別差勁。
這次秦朗製造出了德山釀,龍嘯天很快就佈局到了蘇北,徐真也是第一個知道消息的。
憑徐真和秦朗的關係,想要從龍嘯天那拿到一個代理權簡直太容易了。
只是這個代理權,在徐真看來是十分重要,到了他的子孫手裏,就被摒棄如垃圾。
徐浩源天生紈絝,雖然二十多歲了,卻整日沉迷於酒色,賽車,遛狗等閒事。
徐真把這代理權給了徐良。
徐良便隨手給了徐浩源。
到了徐浩源這,就成了一個麻煩事,他根本不知道這酒有多重要,也不知道這德山釀會產生多大的利潤,乾脆做了個甩手掌柜的工作,想要直接把貨賣給別人,反正按照湘西那邊的定價來就是了。
他這種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