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傑慢慢的走到宿舍門前停下,仿佛曾經發生的事情就像昨天一樣歷歷在目而轉眼就已經過了三年,看着一張張因為訓練而累的要死的臉,滿臉都是灰塵和髒泥的她們,還有她們沒有任何雜念的眼睛,想到當初的自己也是一樣懷揣着對軍隊的夢想,對兄弟的渴望來到這條路上,一開始的自己總想着服完兵役就回家做自己該做的事情,可是在幾年的磨練下自己越來越離不開這裏,離不開一起朝夕相處的戰友,離不開這個讓自己熱血沸騰的地方,仿佛就像已經扎進了心裏一樣,怎麼拔都拔不掉,最後選擇了那條稱為來自地獄的勇士的路,淚水早以淚流滿面,直到發覺時苦澀的笑了笑,「我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傷感了。」
而宿舍里謝靜雅不依不饒的纏着夏馨予和韓雅萱,「你能不能安靜會,我很累,讓我睡會求你了我的姑奶奶。趕緊睡啊。」夏馨予說完不等謝靜雅反映直接把她按到床上,一聲令下,「睡覺。」
謝靜雅呼的站起來,拉起她們,「說一下快點。」
夏馨予無奈的說道,「咱們睡覺好不好。」
「不行,不准睡。」
「你是不是上癮了。」
她們在宿舍里你一言我一語的完全忽略了門口邊還一個人站着,直到夏馨予轉頭時看見班長站在那裏,用眼神示意她們頭微微的搖着,眉頭緊緊的皺着。
「夏馨予,你眼睛怎麼了,需要去醫務室看看嗎?」謝靜雅無害的說道,那眼神有多無辜就有多無辜。而敏銳的韓雅萱看出了夏馨予眼神中的意思。而這個動作卻也看在了班長的眼裏,她們可以是搭檔。
韓雅萱拉着謝靜雅捂着她的嘴,「唔......唔......」謝靜雅奮力的拉開韓雅萱的手,「你想殺戰友啊,用那麼大勁幹嘛,憋死我了。哎你們怎麼都不說話,哎......」眼角的餘光瞥見那一抹綠色的軍裝立刻傻眼了,「不會都聽見了吧,你們怎麼不早說啊。」苦着臉說道,「這下慘了,我明天又該起不來了。」
「她早就告訴你了,只是你自己不知道。」
「我們跟着你一起慘......」三人小聲的說道。立正的站好等待班長的命令。
「看來你們不累啊,在說什麼呢這麼用心。」班長銳利的眼睛掃過我們一個個心虛的眼睛。
「那個班長,我們只是說說,沒別的意思。罰就算了吧。」
「不罰也可以,不過我今天交給你們一項艱巨的任務,必須完成,完不成今天早上的訓練過程再演一遍。這個任務就是今天下午你們好好休息,明天開始訓練其他的項目。有沒有信心完成。」
我們樂開了花,要是以前班長還不知道怎麼整我們呢,我們大聲的喊到,「有......」
「那個,班長我們能不能去......」夏馨予手指了指外面。班長也看了看。「可以......」
「謝謝班長......」我們規規正正的敬了軍禮,送走班長我們快速的整理床鋪,韓雅萱說道,「快點,還不知道她怎麼樣了有沒有醒來。」
「好嘞,我們走吧。」
「醫生我沒事吧。」任天雪說道。
「沒什麼大礙,你以前經常這樣嗎?」陸毅那着病歷表問到。
「以前沒有過,今天是第一次疼。」
「那沒事,以後注意點。」
「謝謝了。」
這時一個歡快的身影從陸毅身邊跑過,還帶着一股清香,「天雪嚇死我了怎麼樣現在好點嗎?」
「我沒事了,你們怎麼來的。下午不訓練嗎?」任天雪看着戰友眼睛裏都是閃亮的,因為她們是她最信任的人。
「我擔心死你了,你都不知道, 你暈的時候那臉白的現在終於有血色了,你都不知道班長看見你暈的時候那臉一下子都變了抱起你就往醫務室跑,那速度簡直每法說。」謝靜雅在一旁說個不停。
而從陸毅的角度剛好看見她完美的側臉還有調皮的小酒窩,是的謝靜雅和任天雪是一種人無論到哪裏都會帶來快樂的人,她們的笑給人有無形的力量,很安心。看的出神的陸毅並沒有發覺危險的氣息正在朝自己走來,而一向警覺性強的他竟然沒有發現,「不許動,」手槍對着他的腰,「舉起手。」以為真的遭到襲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