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時期,還沒有四書五經的定論。這是在南宋時期朱熹確定的。
所以如今羅成讀書,雖然亦有儒家經典《論語》《孟子》,卻是要開闊許多,並不局限於此。
這個時代的書籍頗為珍貴,一般人家還真是要不起。歷史書上說科舉制的誕生打破了士族壟斷政治。
然而實際上,哪怕是在盛唐時期,依舊是士族佔據政治上的主導。書籍太過珍貴了,根本不是一般人家能夠負擔得起的。
紙張早在東漢時期便是改良完成,但是受限印刷技術,若是想要一本書,只能夠自己抄寫,不僅僅費時費力,更是容易出現差錯。
而羅藝,也是令人給羅成搬來了一堆的典籍。其中有歷史,亦是有着各類儒家經典。羅成是識字的,羅藝在此前便是請過人教授羅成,但是那時候羅成一直很皮,用不了多久,羅藝請來的先生就會敗退,羅藝也是無可奈何,此事便是擱置下來了。
可是如今,羅成不僅僅表現出過人的習武天賦,更是比以前聽話許多。加上北平城中諸多文人墨客對羅成的吹捧。
羅藝便是突發奇想,亦是舊意復萌了。不管怎麼說,羅成這麼有天賦,肯定不能夠浪費了。於是羅成就苦逼了。
羅藝給羅成請來的老師乃是北平城中的大儒,便是在燕雲地區,亦是頗有名氣,教導羅成不成問題。畢竟羅藝只是要羅成學習一些儒家知識,以及其他一些詩詞歌賦什麼的。
若是軍法什麼的,羅藝自己便是大家。他雖然是以武起家,卻並非是不通兵法,多年下來,自己亦是研讀了不少兵法,加上自身的經驗,儼然有了自成一家的能力了。
若非如此,他也不能夠在這燕雲之地,抵抗外族,闖下如此威名。殺得突厥不敢侵入,聞羅家之名皆是驚懼敗退。
所以說,等到羅藝覺得羅成應當學習兵法的時候,自然會教導他。如今的話,羅成還是好好讀書才是。
可以說羅藝對羅成寄以厚望。
羅藝已經下了嚴令,羅成也沒辦法,便是在院中讀書,李先生亦是在身側督促講解。
作為一個大儒,李先生自然是頗有本事的,講解起來亦是頭頭是道,自顧自講得不亦樂乎,不過,貌似下面聽的人有些問題啊!
李先生目光微眯,陡然射出一道寒光,手中握着一柄戒尺,竟然是隱隱有因為激動的顫抖,他張了張嘴,忽然肅聲說道:「北平王為請老夫教導你,降尊而請,而你竟敢在此刻失神,真是太讓人失望了。」
羅成聽見聲音,有些迷糊的抬頭看了李先生一眼,忽然看見一把閃亮的戒尺在他眼前閃爍,不禁一個哆嗦,搖了搖頭道:「先生,學生方才沒有失神,不過是在思索先生所講之語。」
李先生揮了揮戒尺,心中暗道,老夫這根戒尺,已經多年不曾大開殺戒,想不到你這劣徒,不僅不肯承認錯誤,還敢如此強詞奪理,真是豈有此理,此番我定然要掀開你之面目,好好教訓一番。
李先生目光犀利一閃,呵呵道:「若是如此,想必老夫方才所言,你已悉數記下了。你可還記得老夫方才講的是什麼?」
羅成愕然,他方才看見李先生眼中的犀利寒芒,登時覺得心底一寒,這目光,有點兇殘啊!又是看向閃亮的戒尺,羅成吞了口口水,連忙正色,這老頭真準備動手啊!
羅成點點頭道:「先生所言,學生已經記下了,先生方才講的是《論語》……,意為……。」
羅成便是依着記憶說道,他可是系統加身的天選之子。那記憶力恐怖的一比,可不是吹牛的。方才李先生所講的東西,哪怕他神遊天外,也是清晰的記在腦海之中。
「嗯?還真記住了?」李先生皺起眉頭,面有異色,這有點不對勁啊!這小子剛才明明在釣魚,為何還能記住他說的話。
李先生正待多說些什麼,卻又不知從何說起,只能夠冷冷的掃了羅成一眼,冷哼一聲道:「你若是敢繼續這般胡思亂想,老夫自當告知北平王。」
此刻李先生心中所想便是他對付不了羅成,就讓你爹來,不怕治不了你,在老夫手裏,哪怕你是北平王府世子,還不是要老老實實。
講真的,如李先生這般的大儒,修身養性的功夫已經頗深。此刻所表現出來的態度,乃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