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第二天一大早,陸澤掙扎着從床上起來,腦子混漿漿的,後腦勺和太陽穴疼的厲害,一喘氣就疼。
昨晚是真沒少喝,就陸澤這個酒量不錯的人都喝大了,雖然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來的,但進屋之後的事情就忘的一乾二淨了。
果然,陸澤連鞋都沒脫,勉強從床上爬起來,進了浴室把浴缸放好水,熱度絕對要調高一點,浴霸也全部打開,希望能趕緊排排汗。
努力把衣服給脫光,陸澤躺在熱水中,水確實有點熱,燙的都有點疼了,咧着嘴享受一會,等到爬起來的時候,都已經蒸的有些暈乎乎的了。
晚會是晚上七點開始,所以現在並不着急起床,躺在穿上閉上眼睛想再緩一會,迷迷糊糊的,陸澤卻又一次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之後已經是大中午了,身體狀態比早上強了不少,去廁所尿了一泡長達一分鐘的尿後,照着鏡子拍了拍自己的臉,幸好昨夜宿醉留在臉上的水腫現在已經消下去了,只是臉色依舊不算紅潤。
「唉......造孽啊。」
換上一套居家服,坐上電梯來到十七樓,宋歸遠也住在這家酒店,昨晚就屬老宋喝的最多,昨晚喝嗨了誰都沒在乎,現在陸澤倒是擔心起來他的狀態了。
「咚咚咚......嫂子,我陸兒。」
房門被打開,莊雪見到是陸澤,趕緊打了招呼:「陸兒快進屋,你宋哥昨晚真是喝大了,現在還沒起來呢。」
說起莊雪也挺有意思的,人家都說酸兒辣女之類的,但她還真就對什麼東西都不忌口,酸辣隨意,什麼都想吃,也沒有說突然想吃這個,想吃那個。
但她還是犯毛病,就是犯老宋,現在聞到宋歸遠的味道就想吐,也不知道肚子裏的孩子到底有多煩宋歸遠。
而且她還喜歡去聞汽油,這幾天總是想讓宋歸遠開車帶她去加油站,也不加油,就為了聞個爽。
「嗨,我也是剛起來,嫂子你趕緊躺着吧,現在你這身子骨太嬌貴,我都害怕,快歇着,你說你這才三十多天,怎麼還敢隨便走啊。」
這兩口子倒不是懷孕之後才過來的,而是之前老宋在這邊拍戲,正好趕上莊雪教書的學校放暑假,她過來探個班,住了兩個月,然後意外就發生了.....
這下可好,倆人估計這幾個月是走不了了,得一直在廣洲呆着,等到三個月後流產危險期過了,才能返回帝都。
「嗨......沒你說的那麼嚇人,喝水嗎?我給你倒點?老宋在屋裏呢,你自己去叫他吧,我受不了他身上那味兒。」
「不喝不喝,你也趕緊回屋躺着吧,我去看看他。」
兩口子現在已經分床睡了,陸澤推開臥室門後,屋裏拉着窗簾,一片昏暗,宋歸遠呼嚕打的震天響,嗷嗷的,聽着都嚇人。
走過去把窗簾拉開,讓陽光照射進來,陸澤走到他身邊也沒叫他,反正時間還早,讓他在睡一會吧。
看宋歸遠眼皮都腫起來了,陸澤還挺想笑的,從褲兜里拿出手機給他這副樣子拍張照片,才滿意的關上門離開。
跟莊雪打了個招呼,他接着又去看了看其他人,昨晚一塊吃飯的人還真不少,畢竟老宋的朋友真不少,陸澤也算是跟他們喝過酒了,還是都去看看比較好。
走了一圈,挨個看看之後,隨便吃了點東西墊吧墊吧肚子,看了會書,三點多,王梓萱拎着化妝包,敲了敲門,進了屋。
其實看起來有點像技師.....
因為陸澤從來不喜歡濃妝艷抹,就算參加什麼活動,也只打點遮瑕,別的什麼亂七八糟的都不弄。
這樣一來化妝的任務就減輕了很多,甚至根本就不用化妝師,這份工作就讓王梓萱給包圓了。
「陸哥你看看可以了嗎?」
陸澤照了下鏡子,其實沒有多大變化,這樣陸澤就很滿意了,點了點頭,拿起掛起來的正裝,回到房間裏給自己換上。
寶格藍面料的西服,黑色的襯衫,同樣藍色的領帶,都收拾完畢,現在已經算得上魁梧的身子把定製的西裝完美的撐了起來,男人味很足。
「劉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