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落在清泉山下的清泉村,被一戶姓陳的老漢窩藏在家裏,我已請都頭程不憂前往緝捕。特告知閣下。」書信沒有落款。
虞豐年看過之後,問送信人:「小哥,林侯爺除了這封信,還有什麼交代嗎?」
家奴說:「我們侯爺說了,胡正明和胡秋歌曾栽贓陷害我家侯爺,他老人家的意思,人抓到之後直接送到侯爺的府上,殺剮存留,任憑侯爺自便,你最好睜隻眼閉隻眼裝看不見。如果知府大人多管閒事,別怪侯爺不客氣。」
「哦哦,就說這麼多?還有嗎?」
「沒了!拿錢吧。」家奴說完,伸手要錢。
虞豐年問道:「錢?什麼錢?」
那家奴嘿嘿一樂:「知府大人,這您還不明白,太不開面了吧?您瞧瞧我,我來給你送信,路途不遠可也不近,跑爛了鞋侯爺可不管!怎麼說你也得給雙鞋錢。」
「噢,對對對,應該的,應該的。」虞豐年從懷裏摸看半天,摸出兩塊碎銀子,約有二兩,在手裏摩挲了半天,又把一塊裝進懷裏,把另一塊小的很捨不得的遞給了送信人。
送信人嫌棄的表情像看到了屎一樣:「知府大人,切,你可是真摳。」
虞豐年嘿嘿一笑:「沒辦法,俸祿不多,得把錢攢下來。」
送信人把銀子揣起來,趾高氣揚出門離去。
程不憂從後邊閃出來,氣呼呼地:「虞大人,你別生氣,林家人就這樣,從家奴身上你就能看出泉州侯是個什麼貨色。不過小人不明白,林一飛為非作歹,找我也就算了,為何要通知大人?這事您管嗎?您要不管,胡秋歌必定被林一飛糟蹋咯,有死無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