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豐年打昏王金花,世界總算清靜了。
他將全身上下的濕衣服脫去,滿屋子翻找,想找一件能替換的衣服。事也湊巧,從柜子裏還真翻出來一套男人的衣服,新的,穿上一試,雖然短了一些,卻總比濕衣服強得多。
虞豐年暗想,這一定是王金花要送給張成或者其他姘頭的。
回頭望了望地上躺着的王金花,怎麼處理她呢?要是這麼在地上躺一夜,明天半條命都沒了。她雖然放蕩,終歸沒有砍腦袋的罪過,得了,只要不影響自己的計劃,還是讓她活下去吧,也好繼續給她父親丟人。
虞豐年將王金花抱到床上放好,在心中暗罵了千百遍盪|婦之後,又忍不住借着炭火的微光閱盡她無盡的**,摸一摸兩團玉兔和嫩滑的肌膚。
唉,平心而論,若只看長相和身材,王金花算得上中上人,就是太過於放蕩。這都不重要,關鍵是今天有事,還要去救苗老道,不能在這裏多多耽擱。要不然今天無論如何不能便宜你,他娘的,皮膚真滑……
虞豐年意猶未盡地用床單將她包裹了,扛下了秀樓,放在院子裏。然後又返回樓上,將床單、窗簾就着炭火點着,放起了大火。不大一會兒,秀樓之上濃煙滾滾,燒了起來。
虞豐年跑到院子外面大喊:「走水了,着火了,快救火啊……」大喊一通,躲在一旁看熱鬧。時間不大,院子裏可就亂套了,家丁家敲鑼打鼓,端盆拎桶,從四面八方趕來救火,亂成了一鍋粥。
虞豐年趁亂抽身而走,直奔後花園。
王金花說苗老道被看押在後園園花房裏,聲東擊西放大火,正是救人好時機。
老道苗成梁果然被關在花房裏。花房不大,是儲放花盆、花肥的一間小倉庫。若不是有人提醒,誰能猜到這裏藏了人?
前面一亂,打盹的四名看守也都驚醒,拽出刀劍跑出花房察看。一看前面濃煙滾滾,火光沖天,映紅了半邊天。
一個看守下意識就想去救火,被另一個一把拉住:「兄弟別去!大人再三交代,外面就算是下元寶,也不准我們幾個出去揀,咱們還是乖乖地看着花房裏的老道,要不然吃不了兜着走!」
那人一聽,趕忙撤回來:「對對對,大哥說得對,不能離開。」刀劍還匣,抱着膀子瞧熱鬧。
旁邊又一人插話:「老大多慮了,我看根本不用擔心,外人誰知道老爺把老道藏在這裏?前來救人的一定直奔廚房倉庫,哼,不去倉庫還好,要是去了,必死無疑。你們知道是誰在看守倉庫嗎?」
「誰?」
「陸猴子!千歲山棲鳳嶺的大賊頭子,功夫厲害得邪乎。咱們老爺花了重金把他請過來幫忙,一來給司空達報仇,二來伺機刺殺劉洪道,昨天剛到,今天就接了看守倉庫、守株待兔的任務!他若出手,誰能打得過他?所以老大,儘管放心!」
被他尊為老大的那個看守依然不敢大意:「小心駛得萬年船,我們還是打起精神好……」
他們的談話早已被躲在灌木叢後面的虞豐年聽得一清二楚。他暗自慶幸,看來這一趟走對了,苗老道果然被藏在花房中。至於那什麼陸猴子,還是不去招惹的好!
怎麼救苗老道呢?看守一個四個人,以一敵四,不是上策,須暗算無常。若能先解決兩個,剩下兩個就好對付了。
想到這裏,虞豐年繞了一個大圈,繞到了花房的後面,貼牆站立。他估摸着距離,暗暗拽出匕首,深吸一口氣,猛地躥出。他身法如電,正躥到兩名看守的身後,一捂左邊看守的嘴巴,利刃一掃,割斷喉管,那人一捂脖子,鮮血從手指縫中滋出來,一個字也沒喊出便死於非命。
旁邊那個還沒反應過來,虞豐年反手一刀,正中心臟,只聽一聲慘叫,撕裂夜空,倒地身亡。
還剩兩個,他們回頭一看,「呀——」慌忙拔刀迎敵,可是虞豐年太快了,左邊這個刀拔出一半,虞豐年手中的匕首自下而上,割斷他的手筋,那人慘叫一聲,手中刀「噹啷」落地。
虞豐年就勢身子一矮,匕首斜插他的大腿,他又一聲慘叫,身子一弓,虞豐年已拔出匕首,自下而上,直插入他的下巴!慘叫聲戛然而止,血如泉噴,死屍張倒。
說時遲,那時快,斃命三條,十秒也不到。
第119章 英雄義救苗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