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焓把菜放到了盆子裏面,放了水,讓雲泛泛在一旁洗。
她白嫩的小手穿過綠油油的菜葉,鍾焓看到之後,忽然想起了他之前做的一個夢。
也是這雙手。
鍾焓走到她的背後,雙手從她身後越到前方來,準確無誤地握住了她的雙手。
兩個人距離近了,就像是他把她圈到懷裏一樣。
鍾焓啞聲說:「我和你一起洗。」
洗着洗着,就完全變了味了,他的手指會時不時地從菜葉上面落到她的手指上,如同一條細細的絲線,從她手背划過,帶起一陣顫慄。
划過之後,鍾焓又規規矩矩地開始洗起了菜,好似剛才發生的事情只不過是不經意間發生的而已。
原本很快就可以洗完菜,硬是因為鍾焓的加入而延長了時間。
洗完菜之後,鍾焓還好心地問她:「你還要洗別的嗎?」
雲泛泛抓了抓自己的手背,搖搖頭:「不用了。」
鍾焓輕笑了聲,開火倒油。
現在這樣就很好了,他回家來能夠看到她,他做飯她吃,她只需要在家裏乖乖地等着他,他就覺得很好了,她不需要更加完美。
鍾闕在鍾焓家附近蹲了很長時間,一直到鍾焓出門。
他仔細看了看鐘焓,發現對方的臉上竟然帶着笑意。
鍾焓是一個人住沒錯了,鍾焓這種人,很少笑過,更別提一個人從家裏出來,臉上還帶着笑容,這不是神經病嗎?
前前後後總結思索了下,鍾闕已經確定了鍾焓的家裏一定還有個人。
那個人到底是誰?鍾焓這麼藏着掖着,難道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鍾闕帶着疑惑,回到了鍾家別墅。
范彩依這段時間都沒怎麼出門,自從鍾焓徹底接管了公司之後,她心情就不是很好,見到鍾闕吊兒郎當的從外面走進來,更是不太高興。
「鍾闕,你就不能在自己房間好好待着學習一下嗎?就是因為你這麼不爭氣,現在公司才會落到鍾焓的手中。」
這不是范彩依第一次埋怨了,鍾闕早就習以為常了。
只是今天他沒有像以往那樣扭頭就走,而是湊到了范彩依身邊,神秘兮兮地對着范彩依說了幾句話。
范彩依聽完之後,否認道:「不可能,鍾焓那小子怪得很,小時候他就是一副陰沉沉的樣子,看着怪嚇人的,長大了還是,他怎麼可能會在自己家裏藏人?」
她還記得當時鐘焓從綁匪那裏逃生回家的那天晚上。
他明明知道自己在撒謊,卻不拆穿,後來每次跟鍾焓對視,她都覺得脊背一涼,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會更加迫切地想要讓鍾焓離開這裏,誰知道他竟然越來越優秀,優秀到現在這個地步。
鍾闕撇嘴:「鍾焓怎麼說也是個男人,是個男人就會偷腥,我覺得他一定是在家裏藏了個女人,這要是被媒體知道了,鍾焓的形象算是徹底毀了。」
范彩依翻了個白眼:「你以為每個人都是你啊,但是你這麼一說,確實有些蹊蹺,要是真的像你所說的那樣......」
「那我們就有扳倒鍾焓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