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三人聞言,臉上神情皆是一變,這身軍裝,不穿了
「老呂,你可別衝動。」宋老沉着臉說道。
呂老再做也做不了幾年,這個時候脫下軍裝,賭上自己的畢生榮譽,真的值得嗎
「我沒有衝動。」呂老搖了搖頭「世家的猖獗,你們還沒看清楚麼老秦他們都敢下手,還有誰他們不敢你們不會覺得,他們永遠不敢對你們下手吧」
三位老人臉色同時一變,這話,十分的誅心但是卻很有道理,畢竟連鎮守西南的老將軍他們都敢殺,足見他們為了自己的利益,是可以踐踏一切的,根本不存在什麼仁義道德,他們眼中,唯有自身的家族利益
對他們三個動手,不是完全不可能的。
「我們自然清楚這些,但是飛揚他們越獄了,這是不能容忍的。」陳老凝重地說道。
「是啊,不能容忍可是我只要想起五年前的一幕幕,我這心,就跟被刀割一樣,承受不住這種傷痛,五年過去了,我難道還要繼續看着這些孩子一個個倒下」呂老的目光充滿了堅定的神色。
「老呂,你聽我一言,配合我們抓住青龍他們,我會盡全力保他們的性命。」夏老不忍地說道。
「你們騙不了我,從他越獄的那一刻起,你們所有人都拋棄了他,甚至於,連老秦的事情你們都暫時擱置一邊延後處理,你們明明知道,老秦的案件,越拖越難找到證據,你們一定要拖到我們什麼情報都掌握不到嗎」
「這件事我們也會儘快處理,但當務之急是京城裏的事情」
「我不能苟同」呂老直視三位老人,銳意絲毫不減
咚咚咚。
秘書敲了敲門,宋老臉色陰沉地道「進來。」
秘書看了一眼呂老,然後匯報道「首長,剛剛得到消息,黎家傷亡慘重,國安跟武警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沒能抓到圖騰眾人。」
「怎麼回事」宋老凝聲問道。
「進攻黎家的只有四人,餘下所有人趕到之後分列四方,從四個方向進攻包圍黎家的武警和特工們,給圖騰的人創造了逃跑的空檔。」
「加派兵力,務必將他們攔截而下一經發現,生死不論,當場擊斃」
「是。」
呂老緊皺眉頭,在一旁一言不發,但是他的內心,其實非常的焦灼,事情,似乎越來越大了
「老呂,你要怎麼做,我也不攔你了,但是我也坦白地告訴你,飛揚他們肯定會被抓到,而你如果不想只收到屍體,最好繼續穿好你的軍裝,只有這樣,你才能夠在關鍵時刻給他最大的幫助。」宋老說完,招了招手示意呂老可以離去,他已經不想再多說。
呂老沉默了下,然後轉身離去,三位老人則全都心情沉重地不說話,黎家,被血洗了,他們必須要給世家一個交代
「隊長,咱們真的去梁家」
警車一路飛馳,直奔梁家腹地,在路上,貝殼神情凝重地發問。
「當然了,不去黎家去哪裏」
「可是咱們剛把黎家端了,又去梁家,以後怎麼辦」貝殼猶豫了一下,問道。
秦飛揚沉默了下來,然後緩緩說道「等會兒再半路上,你們就下車,我自己去梁家。」
貝殼他們三人聞言皆是一驚,旋即問道「什麼意思」
「我血洗了黎家,又要去拿梁前軍的命,華夏將再無我的容身之所,我要麼死,要麼逃出國,你們跟着我,沒有任何的前途,只要你們撤退,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我身上,你們自然也就免責了。」
「隊長,我們是那種人圖騰沒了你還是圖騰嗎你不會真覺得我能挑大樑吧我只是副隊長,永遠都是副隊長,從未聽說過圖騰的隊長之位有副隊長升上去頂替的。」
「廢話,我們這才第二屆圖騰,你能聽說個鬼沒人開這個頭就我們來開這個頭,教官說的特種大賽你們也知道了,華夏不能沒有圖騰。」
「我們在各大區域戰爭之地都見識過了其他國家的特種部隊有多可怕,沒有圖騰,我們國家一定會輸得十分難看,這場大賽,華夏可以沒有我但是不能沒有你們。另外,安妮兒是歐洲人,雖說名義上是圖騰的隊員,但是她沒有華夏國籍不能代表華夏參賽,空缺的這個位置就叫孔少陽頂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