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穎被三人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着,內心升起一股難言的荒唐感,但又說不清這荒唐感到底來自何方,只能儘量做到平心靜氣道:「抱歉,打擾了。」
晏穎說完,便飛快的逃竄出去,剛才那修羅場,如果不是她自己親身經歷,她自己都要以為自己稀里糊塗被世界之力改造成了惡毒女配,來給男女主增加感情坎坷的調味劑了。
可惜,晏穎的逃竄計劃並未成功,嚴飛眼見始作俑者要跑,哪容的她逃掉,立刻伸出手將人牢牢鉗制住,看向徐超:「超哥,這人怎麼處置?」
徐超臉上冷的都快結冰了,他目光森寒的看着晏穎,道:「道歉。」
晏穎一臉懵:>
徐超再次強調:「為你剛才的話,向袁青同學道歉。」
&這樣輕易放過她了?」嚴飛不滿道:「這女人不自量力,如果不給她個深刻的教訓,她以後還會纏着你,你沒聽剛才她說她喜歡你嗎?」
徐超淡淡道:「隨她,反正我永遠都不會多看她一眼,但她詆毀袁青不能忍,必須鄭重道歉。」
嚴飛咬了咬後槽牙,然後退步道:「好吧,但道歉也得有誠意吧,她剛才的話有多難聽你們也聽到了,最起碼要下個跪吧。」
袁青聞言不忍的皺了皺眉:「別了吧,現在都什麼社會了,還動不動就讓人下跪。」
&些人,不讓她長點記性,她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為了以後你和超哥的日子能清淨,這麼做還是有必要的。」嚴飛苦口婆心道。
徐超看了晏穎一眼,嘴角動了動,卻最終沒有說什麼。
晏穎自己一個人勢單力孤,求救的眼神又被徐超略過,她有些後悔剛才自己身體那不受控制的舉動,她動了動手腕,發現那個木質手鐲正被嚴飛握在手中。
她遲疑的看了看手鐲,又看看那鏤空的中央,鑲嵌着的缺了一瓣花瓣的七瓣花,陡然間升起自己天下無敵的豪情,正要掙脫桎梏卻又被天地間的一股看不見的力量給壓回了體內。
嚴飛察覺到了晏穎的掙動,登時眉梢一跳:「還想逃跑?你也太小看我這從小練跆拳道的人了。」
晏穎被嚴飛押着,跪在了袁青面前,但她卻沒說出一句道歉的話,她只是淡淡的看着袁青,道:「我沒說錯,我不會道歉,你的內心,我很早之前就看透了。」
袁青不贊同的看着晏穎:「這位同學,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一定要詆毀我的名譽?難道就因為你喜歡的人喜歡我嗎?你這樣也未免太狹隘了,喜歡誰這是他的自由和權利,別人無權干涉和怨恨。你的心理這麼陰暗,就算他不喜歡我,也不會喜歡上心思歹毒狠辣的你。」
晏穎嗤笑了聲,並未回答袁青的話,而是看向徐超,巧笑嫣然道:「能夠對你痴心不悔,是他瞎了眼,為此墮落自己,是我瞎了眼,我祝你們『幸福』。」
最終,晏穎沒有道歉,但是卻被按着磕了個頭,等嚴飛肯放她走的時候,她連看都沒看徐超和袁青一眼,噁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