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你br 白鶴染也是沒想到,君慕凜會在這個上午出現在國公府的前院兒,身後還帶着一堆尊王府的下人,每個人都大包小裹地提着東西。東西各不相同,有的是衣物,有的是鎧甲,有的是臉盆,她甚至還看到後面有侍衛拉着板車,板車上面放着一張大床。
白鶴染的臉色就有些古怪了,這是要幹什麼?搬家嗎?
她臉色古怪,白家人臉色更古怪,特別是白興言,當他看到君慕凜把床都抬來的時候,心裏想的竟是:難道皇上要收回這座國公府,把這府邸送給十殿下使用?
然而人家十殿下並不稀罕這座破文國公府,他只是走上前,無視白家眾人的跪拜行禮,旁若無人地拉起白鶴染的雙手,還搖了兩下,這才道:「染染,尊王府府邸整修,本王沒地方住了,故而來投奔於你,還望染染一定要接納本王。」
白鶴染都聽懵了,整修府邸?是說他家裏裝修嗎?尊王府已經夠氣派了,還裝什麼修?
再說了,「你家裏裝修跑我家來住什麼?沒聽說皇子上臣子家來蹭吃蹭喝蹭住的。我就不信你在上都城只有一座宅子,再不濟不是還有慎王府禮王府讓你住嗎?就算那兩家也不行,你是不是還可以住回宮裏?怎麼着也輪不上我們家吧?」
白興言聽了這話在心裏默默點頭,就是就是,哪兒不能住非得跑我家來,我家這小廟哪留得下你這尊神,你說你成天在府里住着晃着,我們可怎麼過日子?還讓不讓人好好吃飯了。
他心裏想着這些,目光又投向白鶴染,焦急地盼着白鶴染能把神送走。
可惜,神不請自來,又怎麼可能被輕易送走。
神還抓着白鶴染的手昵,臉上帶着討好的表情,「染染,你是我的未婚妻,咱們是一體的,所以本王第一個想法肯定是要投奔你家裏。至於九哥和四哥府上,唉!住在別人屋檐下,總歸是不方便嘛!宮裏都是后妃,就更不行了。」
白鶴染聽得嘴角都直抽抽,「住在你哥家你說不方便,住我家你就方便了?我們家女眷也不少,你一個大男人住進來,你覺得合適嗎?」
「合適啊!」某人一點兒都不覺不妥,一本正經地同她說:「夫妻之間,就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咱們之間的關係,是父子啊兄弟啊都比不了的。所以本王覺得,住進國公府來,是最合適不過的了。染染,難道你不想每天一睜開眼睛,就能看到本王嗎?」
白鶴染有些崩潰,這特麼都什麼跟什麼?「我為什麼要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你?你這是要住我家還是」她將聲音壓低,低到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程度,這才繼續道:「你這是要住我家還是要睡我屋?太明目張胆了吧?」
君慕凜並不覺得,「之前不是你說的,讓我想你了就光明正大的來看你,不要三更半夜偷偷摸摸。這不,我光明正大地來,再光明正大地住進來,染染,你不喜歡嗎?」
「喜歡個屁!」她簡直無語,「君慕凜,你還有沒有點兒自覺性了?你們這個年代不是男人女人都挺矜持的嗎?不是都很講禮數的嗎?你到底是跟誰家的禮數學的,還沒成親就往未婚妻家裏跑?還要住下來,你臉皮怎麼那麼厚啊?」
這話的音量就提高上來了,白興言聽得連連點頭,「是啊,十殿下,您就這樣住進來,對小女的聲名也不好啊!臣也是為小女考慮,還望殿下三思。」
白興言這會兒也學聰明了,他知道,跟這位神講什麼大道理都沒用,他就不是個講理的人。只有把話往白鶴染身上嘮才能有效,才能讓其生也顧及,也不會降罪於他。
可惜,他實在高估了十皇子的臉皮,和不講理的功理。想要降罪於他,理由還不多的是
於是就聽君慕凜悶哼一聲,怒道:「你給我閉嘴!爺在跟染染說話,哪有你插話的份兒?」
白興言立馬就閉嘴了,惹不起,惹不起。
白鶴染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君慕凜,別怪我沒提醒你,要再這麼胡鬧我就進宮去告狀。父皇管不了你還有母后呢,我一定讓母后來評評理。」
某人嘿嘿一笑,「本王來這裏與你同住,父皇母后都知道,父皇甚至還表揚了我,說我在這種情況下首先能想到求助於未婚妻,這是好事,說明我長大了,成熟了。」
她挑眉,「那母后呢?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