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快樂開心的歲月過得快,美麗而神聖的時光不等待,三人又聊了一會兒,荊軻推說有事執意離開,自是心急出去尋那樊於期,高漸離勸荊軻多休息幾日,荊軻言道已無大礙,高漸離只得放行,當日無話。
次日一早,陽光依然明媚,立姓於院中漫步散心,隨便撩撩女僕,便有下人風風火火跑來,道:「主人命小的過來通知先生,趕快找個地方躲起來,不要隨便走動」。
立姓疑道:「出什麼事了」!
小廝道:「大概是有人過來拜訪我家主人,主人怕他與先生謀面,為先生安全着想」。
立姓道:「是什麼人」?
小廝道:「具體不清楚」。
立姓沉吟道:「知道了,你去吧」。
立姓支走小二,心中納悶:到了來了什麼人,高二哥怕他見到我,難道是事情暴露了,王府中人知道我躲在這裏,派人過來問罪?我得去瞧一瞧。既已打定主意,快步行至花廳後房,從偏門進去,悄悄行至屏風後面,欲一探究竟。
立姓側身往廳中窺去,正瞧見二人廳中端坐,卻是吃了一驚,一人便是二哥高漸離,另一人自己也曾見過,乃是當日在北國食府碰到的高掌柜,立姓疑道:這高掌柜來幹什麼?已見他二人言語敘話。
來人正是北國食府高掌柜高昌,乃是高漸離遠房表舅,立姓此時並不知曉這層關係,聽得高掌柜道:「漸離,舅舅今天來是有事找你啊」!
立姓暗道:此人原來是二哥的舅舅,聽得高漸離道:「舅舅儘管說來」!
高掌柜道:「你可能也聽說了,我那食府前兩天發生天大血案,姬王爺世子也命喪當中,這件事轟動了整個燕國」!
高漸離道:「我聽說了,在燕國境內發生這種事當真令人痛心疾首,唉,王爺世子年紀輕輕慘遭不幸,還有死傷那麼多無辜臣民」。
高掌柜嘆道:「誰說不是呢,可恨那歹徒太過殘忍」!
高漸離道:「聽說那歹人當時已被抓住,送往王府」?
高掌柜憂道:「你可能有所不知,那歹人當時是被抓住了,可是當夜就被匪徒從王府劫走了,王爺這幾天正到處緝拿他們」!
高漸離道:「劫走了?什麼人幹的?」
高掌柜道:「據說是他的同夥,只知道此人武藝高強,究竟何人也不確定」!
高漸離道:「被這兩個匪徒逃走,他們若繼續為非作歹,為禍燕國,如何能行」!
高掌柜道:「是啊,現在薊都被搞得滿城風雨,人人自危,都懼怕災難下一刻便降臨在自己身上」。
高漸離道:「哼,難道我大燕國如此脆弱,能被人隨意欺辱,那匪徒膽敢再次露面,定叫他粉身碎骨,挫骨揚灰」。
高掌柜道:「話是這麼說,可一旦事到臨頭誰也不願意碰到這兩個煞星」。
高漸離道:「舅舅反正識得其中一名匪徒,下次遇到他也有防備,可設法捕獲此人,也好為民除害,立一大功。
高掌柜連連擺手,道:「算了,我可不貪圖這功勞,只求平平安安過日子」。
高漸離道:「舅舅的食府現在怎麼樣了」?
高掌柜嘆道:「已經關張大吉了,我就是為這件事來的」!
高漸離道:「哦」?
高掌柜喝口茶,徐徐道:「本來倒也沒事兒,那天慘案發生後官兵過來清理現場,我也派人幫襯着收拾,畢竟王爺世子慘死其中,落得個經營不善罪名,好歹王府中有些朋友,求之說情,最終要求食府停業一月整頓,心想此事算是過去了。沒想到刺客劫囚,王爺震怒之餘,加重懲罰,所受牽連之人盡皆罪加三等,我得到消息,那姬王爺指使官府要法辦舅舅,官司是吃定了。舅舅本不想來麻煩你,無奈走投無路,所幸你人脈深厚,在朝中說話有份量,去求求王爺開恩,漸離你可要念及親人情分,畢竟血濃於水,幫幫舅舅啊」!
高漸離道:「舅舅莫急,舅舅只是開門做生意,殺人放火又不是舅舅乾的,事情不會這麼嚴重吧」!
高掌柜道:「漸離啊,現在這個亂世哪有那麼多道理可講,還不是當權者說了算,說你什麼就是什麼,我們這些升斗市民能有什麼辦法,只能聽之任之,委曲求全,舅舅現在是自身難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