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樂之所以跟劉成和鄒海說這麼多,
原因有三,
1,教一下兩個臭小子如何「做人」,學會將底牌留在最後;
2,讓這兩個臭小子傳話,羊首在許樂手裏,血狼教官以及上面的負責人,大可以放心;
第三點,其實是綜合了以上兩點,
與其說許樂是在教育劉成和鄒海,
不如說許樂是在極為隱晦的給血狼教官傳達一件事情,
像劉成和鄒海這種底子深厚,而且絕對值得信任的「生面孔」,
以後就應該一邊狠狠的訓練這兩個臭小子的同時,
將他們兩個雪藏起來!
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再派這倆小子出來執行任務了,
保持他們的神秘感,
當做是最後的底牌!
以血狼教官的睿智,
他一定是能夠領會到許樂的良苦用心的,
而許樂之所以不直接跟血狼教官對話,
主要是因為血狼教官的身份特殊,
而許樂如今的身份也有些特殊,
倆人不方便有太深的接觸,
如若不然,非常容易落人話柄。
畢竟,
說穿了,許樂如今已經不是特戰小隊的人了,他已經退伍了,
再對特戰小隊指手畫腳,
有些說不過去了。
跟劉成和鄒海又交談了一會兒,
問了問他們最近在部隊上的情況之後,
許樂火速安排二人返程回國,
既然已經出了有人要搶奪十二生肖獸首的事情,
許樂並沒有讓倆人按照原來血狼教官的安排返程,
他直接讓北極熊給倆人安排了一個完全可以以假亂真的護照,
坐上了飛機。
然後,
許樂便回到了酒店,
可是,躺在床上,許樂卻無論如何都睡不着了,
他最近很忙,忙的一塌糊塗,
面對的敵人也是一個比一個更加厲害,
他需要休息一下了,
可惜的是,
暫且不論國內的兄弟們情況如何,
就眼下,連南宮雨露都遭遇重創,
何況,
顧家和安妮-賈丁斯的事情,也都是非常麻煩,
一頭亂麻,偏偏還急不得,
畢竟,這些事情都需要一個過程方能完成。
一想到這些事情,
許樂就有些心煩意亂,
索性,
許樂直接起身,離開了酒店,
給姍姍打了個電話,
電話一直響了好久,姍姍才終於接通了,
「喂,許樂,幹嘛?」
姍姍那頭,很吵,很亂,人很多,音樂很響,
許樂皺眉問道:「姍姍,你在哪兒呢?這麼晚了,還在外面瘋?」
「切,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好不好?」
姍姍鄙視了許樂一句,然後才解釋道:「我跟琪琪正在夜店泡吧呢,你要不要也一起來嗨皮一下?」
聞言,許樂那就叫一個無語,
好傢夥,
你今晚剛一腳踹的人家陳家陳東升陳大少生活不能自理,
還能完全渾然不當一回事,
到夜店裏去嗨,
這才是真正的神經大條啊!
不過,
許樂略一沉吟之後,還是接話說道:
「行吧,把地址發給我,我也挺無聊的,好久沒去過酒吧了,去找你們玩。」
「好啊,那你來吧!」
二十多分鐘後,
許樂按照姍姍的短訊,
來到了一間洋酒吧。
巴黎的酒吧,跟國內沒什麼兩樣,
裏面放的也都是重金屬音樂,
各種形形色色的牛鬼蛇神齊聚,
什麼人都有,
唯一的不同之處就在於,
國內的酒吧大多數都是年輕人,
但是,在巴黎,中年人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