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許樂走了,沒有放下任何張牙舞爪的狠話,更沒有一絲要追究責任的意思,但越是如此,眾人的心裏頭反而越是七~上~八~下的,忐忑之極。★筆.趣.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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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莊銘科,他已經直接要被嚇癱了。
雖然今晚這件事情的導火索是王凱,雖然今晚這件事是王凱一手促成,所有人也都是受了王凱的指使,但王凱有靠山,他是堂堂王氏集團董事長王立新的侄子,可莊銘科有什麼?
很遺憾,莊銘科什麼都沒有。
就莊銘科那一點所謂的背景與實力,在許樂面前,甚至在王凱面前,都不值一提。
如若不是如此,莊銘科也不至於對王凱如此言聽計從。
「王,王董……我該怎麼辦?」
莊銘科滿臉都是不安的問道。
王立新橫了莊銘科一眼,氣不打一處來,滿臉不耐煩的說道:「滾一邊去!少來煩我,我給你很熟嗎?」
莊銘科徹底傻眼了,喃喃道:「我這是被當做棄子了?王董,王董您不能這樣對我,我都是為凱哥辦事的啊,您怎麼能這樣對我!?」
王立新理都沒理他,黑着臉對馬小青問道:「現在怎麼辦?」
是的,王立新很忐忑,他比莊銘科更加不安!
雖然許樂什麼都沒說就走掉了,但是王立新深深知道,今晚這件事情,絕對不可能就這般輕而易舉的結束了!
許樂的背景太強,這是讓王立新最為忌憚的,他生怕許樂大怒之下,直接將惠民小區的項目給他攪黃了。
昏黃的燈光之下,許樂獨自一個人,抬頭,挺胸,昂首闊步,踽踽獨行。
是的,許樂拒絕了王立新親自開車相送的請求,也拒絕了去醫院看大夫,甚至毫不留情的拒絕了馬小青,獨自一個人走掉了。
這讓王立新等人,徹底麻了爪子,束手無策。
馬小青望着漸漸遠去的許樂,幽幽嘆息一聲,滿臉落寞的說道:
「恐怕,今天這件事絕對無法善了。許樂很生氣,非常生氣!如若不能給他一個滿意的交待,恐怕許樂絕對不會原諒我們。」
王立新頭疼的撓了撓腦門,甩手給了王凱一巴掌,惡狠狠的說道:「都是你做的好事!」
王凱捂着臉,縮了縮身子,根本不敢反駁。
沉吟了半晌之後,王立新似乎終於下定了決心,有些惋惜的看了王凱,但什麼都沒說,把心思全都藏在肚子裏,上車,走人。
莊銘科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停的喃喃道:
「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不能這樣對我啊……」
自古以來,自己不長腦子,整天被人當槍使,欺弱怕硬,都沒有好下場,像莊銘科這種二~百~五,本就註定了是個悲劇。
即使不栽在許樂手裏,他也會栽在其他強人手裏!
……
夜幕就像一個巨大的奶~罩,黑壓壓的籠罩着大地。
許樂獨自一個人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心裏頭的憤怒,絲毫不曾減少。
以前,上學那會兒,許樂沒機會接觸這個社會;
後來,大學畢業之後,許樂就去當兵了,也沒有機會太過深入的接觸這個現實的社會。
如今,許樂回來了,回到了江野市,他總算曉得了這個現實的世道到底有多麼的苟~且。
許樂從來都沒有想到過,人居然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
王凱也就罷了,他本來就是一個不學無術,明面上道貌岸然,背地裏滿肚子男~盜~女~娼的富二代,可莊銘科呢?他身為在職人員,居然也會跟王凱坑瀣一氣,而且還動用私~刑,試圖屈~打~成~招!
這嚴重的刺激了許樂,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莊銘科身為一名警察,居然毫無原則性可言!
許樂很憤怒,非常憤怒,莊銘科今夜的所作所為,勢必要付出足夠的代價,方能讓許樂一~瀉~心頭之恨!
路過一個燒烤攤的時候,許樂突然被人叫住了。
「小許,是小許嗎?你還記得我不?」
許樂停下腳步,扭身,便看到了一個中年大叔,正笑呵呵的望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