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她便看到劍尖朝她刺來,劍尖上的血仿佛染紅了她的眼。
床上的女人突然翻身滾到床下,她手中不知何時已握着一把匕首,此時匕首已狠狠朝白堂刺來。
白堂輕易便將匕首擋下,而後劍身一轉,便在女人手腕上割下一道血口。
女人吃痛間已握不住匕首,卻也沒有束手待斃,而是伸手朝白堂身上拍去。
白堂笑了,這一掌簡直弱爆了。但白堂也不會大意,他閃身避過這一掌後,握劍的手迅速一提,劍便已搭上女人的脖子。
女人頓時不敢再動,甚至不敢再有任何動作,哪怕她此刻赤身裸體,也不敢用手去遮掩關鍵部位。
赤裸的女人總是容易讓男人掉以輕心,可惜白堂不會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
上一次便險些因為大意喪命,這一次白堂自然更加小心。
「你是流茫門的人?」白堂問道。
女人只是看着白堂,卻沒說話。
白堂笑了,他自顧說道:「之前我本以為這裏的女子都是受害者,如今想來,或許流茫門也會收一些女弟子,又或者有些女人得了什麼好處,心甘情願淪為流茫門弟子的玩物,並成為他們中的一分子,為他們服務。這樣的女人,即便不是流茫門弟子,卻也不過只差個身份罷了。」
說罷,白堂看着女子,沉聲問道:「你呢,你屬於哪一類人?」
「流茫門不收女弟子。」女人似是覺得這事沒有隱瞞的必要,因而回答很乾脆。
白堂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好處讓這女人為流茫門付出如此之多,不過他對此也不關心,他只關心一件事。
「機關在哪裏?」
女子咬着嘴唇,沒有說話。
白堂的目光冷了下來:「你是想死嗎?」
女子身子微微一顫,而後卻是說道:「你若讓我活着,我餘生便侍奉你左右,任你擺佈。」
「只要你告訴我機關在哪,我便讓你活着。」白堂不為所動。
女子閉上了眼:「我不知道。」
白堂收回了傘中劍,只是在傘中劍收回的時候,女子脖間已多了一道清晰的血痕。
鮮血自血痕中湧出,女子帶着一臉驚訝與不甘倒在地上,她至死都不能相信,白堂竟如此輕易便要了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