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堂幾乎懷疑自己聽錯了,可風雪寒的表現卻證明他沒有聽錯。
想到這裏,白堂的腦海里不禁出現一些奇妙的畫面,這些畫面讓白堂血脈噴張,險些便一柱擎天。
白堂突然理解為何風雪寒會有如此表現了,在這個世界,拉拉怕是不被世俗所容,就連貴族喜好男風也都是背地裏的行為,誰又敢把這事擺在明面上呢?
越是保守的女子,怕越是不能接受同性之間的非正常關係。而像風雪寒這樣取向正常的人,恐怕更願意接受和男的雙修,也不想和同性坦誠相待吧。
這也很好理解,若是給白堂兩個選擇,要麼和女的雙修,要麼和男的雙修,白堂一定選擇女人,這也是大多數正常人的選擇,腐女除外。
只是究竟是什麼原因讓風雪寒提出這種要求,莫非是有什麼了不得的功法?
白堂把自己的疑惑提了出來,這問題卻讓風雪寒的臉更紅了。
「我……我體內有火毒,所以需要陰屬性內力幫我排除火毒。其實你們兩個都可以的,可是既然你不願意,那便只能選擇你師姐了。」
白堂還是第一次聽說火毒這種事物,雖不明,但覺厲。本着樂於助人的精神,白堂當即說道:「我可以幫你提一下,但花師姐會不會答應我就不能保證了。」
「謝謝。」風雪寒抬起通紅的臉,眼裏透着感激。
當白堂回到屋前時,直接便對花隱雪說道:「師姐,我想請你幫個忙。」
「說。」花隱雪很乾脆。
白堂也不磨嘰:「幫我雙修。」
花隱雪的眼神瞬間變了,白堂仿佛從其中感受到了殺氣。
「不是,你聽我解釋!」白堂下意識的退後一步,「師姐,不是要你和我雙修,是和別人!」
殺氣仿佛更濃了。
風雪寒眼看讓白堂繼續說下去這事可能便要搞砸了,當時便急的站了出來:「花姐姐,是我想要你幫幫我,我需要你和我一起練功。」
花隱雪看向風雪寒,面色總算緩和了些。
風雪寒當下把之前和白堂說過的原因說了一遍,而後便用充滿希冀的目光看着花隱雪,眼裏甚至還帶着一些請求之意。
花隱雪臉上竟也有了一抹害羞的紅色,她沉默了很久,而後卻突然瞪了白堂一眼:「你在這裏做什麼?」
白堂趕忙說道:「我走,我這就走!」
說着白堂便已離開,他正好也想看看這村里是否還有流茫門的餘孽,或是存在一些機關,不然之前來那麼多次卻沒有見到流茫門弟子實在說不過去。
那兩個太虛弟子已經查看了幾間屋子,他們二人沒有遇到任何危險,不過卻也沒有急着去和風雪寒匯報情況,似乎是準備把村子都檢查一遍之後再和風雪寒說明。
白堂直接走進那兩個太虛弟子檢查過的一間屋子,既然那他們沒有遇到危險,白堂此行自然也是安全的。
屋裏有兩個女子,都躺在床上,其中一個赤身裸體,另一個的衣服倒還算齊整。
白堂想到之前便有床上女子突然拿出匕首刺殺他的事情,因而白堂也沒有靠近,只是在屋裏轉了一圈,一時卻也沒什麼發現。
白堂已經試過去搬動椅子,桌子,甚至整間屋子的地面他都踩過,但什麼都沒有發生。於是,白堂最後還是盯上了那張床,也盯上了床上的兩個女人。
只有這裏他還沒有檢查過,若屋裏真有什麼機關,那也只可能在床上。
為了徹底剿滅流茫門,白堂不能放過任何蛛絲馬跡。因此,白堂來到了床前。
床上的兩個女人都睜着眼,她們雙眼無神,仿若死屍。
白堂就盯着她們,盯着她們的眼。
她們的眼一眨不眨,真的像是兩個死人。
但白堂不是死人,他總需要眨眼,在他眨眼的瞬間,他不確定床上的兩人是否也已眨過眼。
白堂笑了,他說了三個字:「別裝了。」
床上的人紋絲不動,也不知是沒聽懂白堂的話,還是壓根沒有聽到。
白堂直接拿起劍來,劍上的血讓人觸目驚心。
床上的兩個女人都應該看到了這把染血的劍,其中一人的眼皮微不可查的顫了一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