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該你了,還等人請嗎!」
四個西花島的白衣修者,已經悄悄的圍住了朗宇。
「呵呵,不請我怎麼上去?難道讓我挑戰你們西花島麼?」這句話聲音不低,挑戰台下半面的人都向這邊看來。
麵皮白淨,滿臉含笑,二十幾歲,修為倒是不低,已經達到了三階圓滿的程度,也算是一個天才了,再往胸前看,小牌牌上標着一個四位數——「6000」。
呵呵,眾人看看他,再看看台上,立刻恍然,很多人都笑了,為什麼要指定他?彼此心照不宣。同樣是必須上台,請與不請大有說道,結果不用細想也明白了。這個年青人十有八九要用晶石買命了,就算長了一個教訓。
常懷春,並不囂張,向下抱了下拳,「這位道友,請吧。」
條件終於滿足了,朗宇一個縱身,跳了上去,離着常懷春不過兩丈,也回抱了一下拳。「多謝。」
什麼?嚇傻了吧。要得一萬兩千戰力,擺明了就是生死之戰,任你怎麼想也不應該聽到『多謝』這兩個字吧。
出了一個怪胎,又有人從盤坐中站了起來,殺人沒什麼可看的,貌似出了點笑話。
常懷春是當事人,看着朗宇很認真的表情,不知為什麼,他卻一點也笑不出來了。笑面虎居然眯起了眼,眼前的這個人一上台,忽然給了他一種危險的感覺。
為什麼?就因為那笑容。他自己就擅長笑,所以對每一種不同的笑法,他有獨到的見解,朗宇的謝意分明是真誠的。
黑色的大殿裏,盤坐着三個老者,其中一個面堂黝黑的居中老者眼角抖了一下,有人給他傳音。
「黑老鬼,你看台上的兩人如何?」
「半斤八兩。」
「錯!你們的第十三洞有主了。」
「哼哼!你是說西花島的那個小輩?」半天后,黑老鬼似是仔細看了一眼殿前的挑戰台後,回音道。
「又錯。是對面的那個年青人,」
黑老鬼一皺眉,尊者的清高,讓他很討厭血壇的那個老不死,一口一個錯。「哼哼!我黑塔的洞府誰來坐,豈是你可以妄測的。」
對方那個信心滿滿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黑老鬼,實不相瞞,老夫未來亂魔海之前,曾得一仙師指點,若論這觀人之術,怕是要略勝一籌。此子成修羅,你我阻止不了。」
「笑話,難道還用老夫出手麼?他成不了!」
「可敢一賭?」
「你們血壇的手,伸的也太長了吧。」
「嘿嘿,急什麼,老夫也就是一時興起,先通知你一下。」
閒得無聊哇,整天看殺人也沒什麼意思。那個血壇的老不死這是找虐,黑塔挑戰台上的勝負豈是他能左右得了的。真能被那老不死言中了嗎?不可能的,只要他想,他可以任意控制戰局的長短。黑老鬼稍一思索,回傳道:「賭什麼?」
「此子一戰的所得。」
「好,我要仙果。」
「沒問題。」
朗宇悲慘哪,渾然未覺中陷入了兩大霸主的圈套。血壇賊心不死,要借刀殺人。
挑戰台上,本來還在怕朗宇一上台就立刻認輸,打算不給他說話機會的常懷春,被朗宇的兩個字給說沉默了。
『我認輸』變成了『多謝。』那麼他的詞也就得變了。
三息的時間,殺一個人都足夠了,常懷春才說出一句話:「你以為能殺得了我?」他終於從朗宇的兩個字中摳出了其中的含義。
「呵呵,出手吧,是你請我上來的。記住我的名字——朗宇。」
一句話,台下剛剛還肆無忌憚的大笑嘎然而止。西花島的四個白衣人,互望了一下,程序有點不對呀,那小子上去後,不應該是這個台詞呀。
「出手吧,你是挑戰者。」朗宇抬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廢話不必多說,這十萬戰力是給誰湊的,已經沒有懸念了。朗宇一直是按照自己的程序走的,殺尊者如捻豆,令人談之色變的屠夫都落荒而逃,這個七千戰力的常懷春根本算不上一盤菜,他只是不願意主動殺人。
修者也有一種氣質,這個東西,你說不上來是什麼,就是一種感覺,自從朗宇一上台,笑面虎忽然
第三百八十四節 魔樹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