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兄如何稱呼?」
「你叫我洛英書就好了。」說着時那小弟子兩眼激動地看着朗宇手中的仙草,對於煉丹的家族而言,一株奇草甚至勝過生命,這小傢伙也繼承了那麼一點兒。
「多謝洛師兄帶路。這株仙草就當是師弟的一點小心思了。」說着把杜絲子遞了過去。洛英書沒有推辭,激動的接了過來,拿出一個長盒小心的放了進去。沒準還在心裏埋怨着朗宇,這樣的寶貝,竟然連個包裝都沒有。
「古師弟,那我就先走了。」小傢伙可能連謝都忘記說了,急着回去處理那仙草呢。朗宇並沒在意,抱了抱拳,轉身就要進洞。
「古師弟」那少年走了兩步又回過頭。
「還有事?」朗宇回頭問道。
「嗯,嗯,有位師叔可能看上了這個洞府,你自己小心。」說着急急的走了下去。
被人惦記上了,有意思。朗宇推了下鼻子,看來哪裏也不太平啊。
也是一枚玉牌,二寸長,一寸寬,朗宇並不陌生。凌松子的戒指里就有一個,原來是幹這個用的。煉神弟子的洞府是固定的,也是一種地位的象徵,洞府內必有禁制。
執法殿的查問,齊中堂才知道段伯陽已死,其洞府原來的禁制自然也被撤消了,這新的禁制牌剛剛煉製成,本是要分給另一個一階煉神弟子的,不料朗宇後腳就來了,計劃只能改變。
藍光一閃,朗宇進到了洞府里。很乾淨,很寬敞,蒲團,玉幾一應俱全。最主要的是,屋內的靈氣,更比外面還要濃郁幾倍,朗宇有一種被泡在靈液中的感覺。
凌松子呀凌松子,噢,不對,現在已經確定小白鼠的前主人應該叫段伯陽。仙界中有這麼好的地方你不呆,偏要到凡間去找我的麻煩,真不知道,你那腦袋被哪頭驢給踢了。
盤腿一坐,進入了修煉狀態。這幾日,朗宇心驚膽戰,死裏逃生,太累了,身也累,心也累,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運轉法訣恢復,然後睡覺。段伯陽呆過的洞府,沒有自己的同意,絕對不會有人來打擾。
修者也會困嗎?是人都困,只不過,修煉之人可以自由的調整,所以有時三五天不睡也沒有關係,甚至打一個盹,運行一次法訣就恢復過來了,但也有時一睡就是幾天,如果是妖獸的話,也許一睡就是一年,幾年也不止。
朗宇這一覺直接就過去了三天。一個白絨絨的小東西,偎在他的懷裏,輕輕的翕動着小嘴巴。
小白鼠,一個讓人猜不透的小東西,很少有禁制擋得住它。朗宇在出紫宵山之前當然的就帶上了它。此時它或許還有一種回家的感覺吧,看神情很舒坦。
「洞主,我可是聽說,段伯陽真的死了。」一個同樣灰衣的青年人,大概二十幾歲。微笑的看着齊中堂。在這一界中的修者一般不能以外表判斷其年齡,只要壽元足夠,他可以任意改換自己的容貌,當然也只是麵皮而已,骨骼還是不能變的。
煉神一階,這青年人的實際年齡已經五十有零,他今天就是專為段伯陽的洞府而來。按說自己還差一階,可是那洞府閒着也是閒着,自從八年前段伯陽一走,他就動了心思。為什麼呢?因為段伯陽秘地一行,回來後早就不能再守着煉神二階的洞府了,他雖然揀回了一條命,卻掉下了一個大等級,連煉神修士都不是了。只是名聲還在,大家便都睜隻眼閉隻眼沒人跟他爭,可是他一走,就難免有人心眼活動了。
段伯陽對此也是心裏明淨的,但是,他不走不行,他必須去找機緣,否則自己被趕出洞府也只是遲早的事。
「杜文松,本洞知道你的意思,原本本洞也是這個打算,段伯陽一死,這二階洞府就由你們三人去爭了,伍超沒有那個心思。」齊中堂慢聲道,端起茶來輕飲了一口。
「哼哼,伍超,他也得敢爭。」
「哼哼。」齊中堂頗為無奈的一笑,「現在你們誰也不用爭了。」
「為什麼?你不會說段伯陽又死而復生了吧。我可是看過了,那傢伙的魂牌可是徹底的碎了。」杜文松一幅你別想騙我的表情。向前近了近身,同時一翻手一個紫色的小瓶出現在了手中。不就是想要點好處嗎,直說呀。
齊中堂低頭看了一眼,抬手的一擺「本洞可不是這個意思,那洞府已經有人了。段伯陽的弟子,古
第二百零三節 兩本黑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