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小子一開始就動了殺心了。人死了他們的一切待遇自然就沒了,本人的東西還要送還給其家族,贏家屬於什麼也沒得到。要想不白打一場,這還真是一個最好的辦法,可惜他們知道的晚了。
噢,也不算晚,還有一個。
朗宇看看那最後一個弟子,又瞅瞅場中怒目瞪着他的中年人。「我有犯規嗎?」
「下一個!」雖然怒,還得按規矩來。
「報個名吧。」朗宇向後退了兩步,看也沒看的說道。
「關翰。」
「記住我的名字吧。……」
不知為什麼,這幾個字,好像有一種魔力,朗宇還沒有說完,那弟子便接了過去。「我知道,師兄叫古宇,我,我,我認輸。」
關翰自認為沒有地上躺着的三人修為高,也沒有寶器。他也看明白了朗宇心思,只要動手,沒有活口。一階煉神的師叔都救援不及,他不知道自己又會怎麼死,所以他認熊了。
朗宇眯起眼,上下看了看他,一伸手。
關翰立刻退下了手上的戒指,放到了地上,退了幾步,向着中年人一個鞠躬跳下了石台。
朗宇頭也沒回,看着台上的中年修者,一抱拳。「多謝師叔主持公道。」
「哼!」中年人怒哼一聲,拂袖而去。
揀起戒指,扔進指環,回身走到石台邊,朗宇向下一抱拳:「古宇不慎失手,傷了幾位師兄的性命,還請各位師兄給他們妥為安置一下吧。」說完拿出一枚戒指,看也不看的放在了台上。然後跳了下去,穿過人群的空道,自回洞府。
「古宇,我要向你挑戰!你可敢應戰!」快到了洞府前,遠遠的有人喊道。
朗宇停了下腳。
仙門還真有有血性的人,可是,不是你想戰就能戰的。三息後,朗宇沒回頭,也沒回應,繼續向洞內走去。
「大師兄,四人都敗了,那小子不是一般的修者。」
「嗯?」
還是那個簡單的洞府里,七人有些懊喪的向曹嚴飛回報。
「你們誰去觀戰了。」
「我。」「還有我。」兩個人抬起頭來答道。
「把那四人叫來。我要親自問問。」曹嚴飛沉着臉道。一兩人敗也就罷了,還能四人全敗麼。就是怕出現意外,才讓四個人輪番挑戰,耗也能把他耗殘了,還會敗。仗他也沒少打了,四個六層的連戰,一個七階也受不了,那個小子能行?他太不信了,這裏有人放水。
「大師兄,恐怕沒用。」
「嗯?為什麼?」
「和那小子戰過的三人都被殺了,剩下一個關翰,根本沒交過手。」一人答道。
「什麼,你再說一遍!」曹嚴飛嚇了一跳,「噌」地就站了起來,要不是隔着石案,他真想一把拽過那傢伙的脖領子。
「陸師兄說的沒錯,確實被殺了三個。」左側一人又確認了一下。
「不會,有張師叔在,莫非他還會高過張師叔嗎。四個廢物。」曹嚴飛氣得青筋都蹦了起來。
他這個大師兄是自封的,離着八階圓滿還差了那麼一點呢。曹嚴飛的父親本就是一個公國的親王,玩弄權術慣了,自己也從小受到了點感染,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他有資本養得起這些小弟。至於那幾個真正鍊氣圓滿的大師兄,都在閉關,沒人在乎這虛名,也不願意惹他,所以他就把大師兄的頭銜扣在了自己的頭上。
「那個小子很怪。修為不是很高,也沒有什麼太高等的仙技,……」那位陸師兄,說着說着,自己都說不下去了。沒什麼可出眾的,那三個六層弟子是怎麼死的?曹嚴飛瞪着牛眼看着他。
「你那眼睛瞎了嗎!三個六層鍊氣,不會是讓那小子一口唾沫就噴死了吧!」曹嚴飛怒喝。
陸師兄低頭不語。
「此事我自會去找張師叔弄個明白。一群廢物,六層不行,明天再找兩個七層的上,這小子一定得給我趕出來,再不行就你們上。」
「我們……」七個人互望了一眼,這也太跌份了吧,傳出去掉色呀。八層鍊氣,哪個不是三十好幾的人了,向一個十五六的小子挑戰,勝都勝不起。
「那倒不用了,嘿嘿,」看過朗宇一戰的那個陸師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