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朗宇在腦海里不斷的重現着一個字。那滴祖血的溶入並沒有什麼異常的感覺,只是丹田內的雷屬性玄氣變得活躍了一些罷了。
「師傅,我現在就坐在那字畫的前面,可是為什麼這次卻進不去了呢?」朗宇的神識進入了捲軸中。師傅曾是這一界的人,對於一些古器和秘法,自然要比自己知道的多。
老傢伙輕捋疏須,思索了一會兒。「法訣煉入畫中,這手法似乎並不奇怪,就象修者大都會把重要的東西煉入玉簡內應是異曲同工。象這樣一宗傳承之物,煉化之人大都會熔入一絲自己的神識或精血,必然還會有一些禁制在其中,非是自己一族之人,無法破禁。」
「老傢伙就是老傢伙。」朗宇暗暗心驚。回道:「師傅所說不錯,那古爺爺也是如此說過,並且給我溶入了一滴祖血。可是,在我剛醒過來的時候,沒有那種祖血,我便也看到過畫裏的光點和其中的舞劍之人,只是那時候並不知道那些是什麼,所以才沒有記下來。呵呵,莫非——」朗宇想到了一事兒,不過自已也認為太不現實。
他想到了這幅身體的身世,所有人都說過自己是隨着娘,為避仇家才逃到這裏,為什麼會逃到這裏呢?莫非自己真的是若干年前哪一位古家之人的外傳血脈,所以能偶爾的進入了那畫中的空間。可今天的情況又是為什麼呢?
「祖血!」楊逍抬頭。「你是說他們有祖血?」表情很出朗宇的意外。
「是,古爺爺就是這麼說的。」
「我要出去看看。」老傢伙一聽這個詞有點坐不住了,就在朗宇一陣莫名其妙中飄然不見。真似鬼魂一般,眨眼間又飄了進來。
「為什麼呢?」剛一現身楊逍就疑惑的道。朗宇不知他感覺到了什麼,只是滿臉不解的表情。
「師傅,你發現了什麼?」
楊逍所謂的出去,也只是進入了朗宇的識海中而已。他是不可能圍着古族轉上一圈的。
三息後,楊逍似是在追憶般的自顧道:「能稱為祖血的,必是一個歷史悠遠的大家族。並且族中出現過不低於品級上仙的修者,據說只有那等的修者才能把自己的精血保存下來。如此說,他們應該是仙門之人的凡族了。可惜仙門之法,為師就知之了了了,此事確實也無能為力。每一個修者都有自己的道法,自己的業與緣,若受外人左右便是破道。為師只能提醒你心一定不要急,修者之大忌,一浮一燥。你要認真去回想當初的一切細節,所站的方位,所看的角度,仙門之物,尤重感應、心態和識念。道之所謂悟,千人有千法,法不同,而相不同,機緣自然因人而不同。」
這是在傳道了嗎?以前師傅可是從來不會說得這麼拗口,朗宇聽得有些迷糊。但大致意思應該是清楚了,那就是他也不知道怎麼辦,看來還得自己想轍。
朗宇點頭退出。千年無一人堪破,機率是小了點,但是朗宇和其他人不同,他是曾經見過一次了,所以他深信自己有條件能進入,而且目的性很強,現在的問題是不得法。
抬頭又盯視了一會古字畫,入眼的還是一個「武」字,但朗宇深信當日自己所見絕不是夢幻。
雙目微合,朗宇祭出了神識,雖然這不是當日自己進入的方法。但也要試一試。如今朗宇神識之強大,何止超過了當年在古村時的幾十倍,而且由於仙法的凝鍊,也操控得頗為自如了。
只是凝出了一束,掃視向身前的五米範圍內,一切比之眼見更要清晰。玉案、屏風、木壁……
「啊!」突然間,朗宇驚呼了一聲,猛的睜開眼,神識狀態退了出來。
「怎麼回事兒?!」他竟然看到了木壁。
木壁,出現在自己神識所見的對面,高到屋頂,寬有三丈。兩側是屏風,可是原本應該掛在木壁中間的長幅字畫卻不見了。
朗宇驚訝,這是他第一次發現,自己的神識看不見的東西,如何不驚。看來這世間真的沒有什麼絕對的東西,有一絕就有一服。
古族不一般,一張破舊的字畫就有如此的玄機。
「小宇,怎麼了?!」楊逍在識海中驚聲道,朗宇要認古畫,他有點不放心,隨着朗宇的後腳就跟了出來,在識海里注視着朗宇體內的情況。
「沒什麼,師傅,只是我剛才放出的神識中卻
第一百七十五節 楊逍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