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應該很清楚了,五家秘地封印了五個魔主,同時鎮壓着五件祖寶。
那麼七寶塔又是什麼樣的存在呢?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魔主被封印在這裏,又怎麼會有這麼多的祖寶?
簡直駭人聽聞!
那麼人族過界而來,似乎就是中了一個大陰謀的圈套。
怎麼會這樣?!誰有這麼大的手筆?
然而與魔主級的層次相比,他們不知道的太多太多了,充其量就是一枚棋子,被人操縱在股掌之中,如何能猜到斗弈者的步驟。
一時間,六個仙君不由得一陣的心灰意冷。可是七寶塔還得奪呀,誰能甘願做炮灰的命運。
斗魔主,他們不敢想,散仙盟的六個宗主,也真是被他們當做了棄子。培養此界的修者本來就是用來擋箭的,沒什麼可惜的。
除非有十分的把握,他們才肯出手,否則恐怕只有魔族打到眼前,不得不戰。
在仙君的意識里,放出了魔主便只有一條路可走了,就是逃。生路就是眼前的七寶塔,然而這條生路卻被朗宇擋住了。
六個仙君此時的心情可想而知了。恨不得生啖其肉,卻又不得不低調相求,因為失去了祖血,就是其他仙君再下界,恐怕也認主不成了。而且時間是最要命的。
可是塔內的那個逆修,卻不給他們和談的機會呀。
百仙陣不能撤,也不能攻,只有眼睜睜的看着一個個魔主破封而出嗎?
生命已經倒計時,那種煎熬非常人能承受得了的。
洪極的面色忽而狠厲,忽而無奈,忽而看着另外的五人,卻張口而無言。收塔的計劃一錯再錯,如今命令誰去阻擋魔族,也無異於讓人去送死,如何開口。
那個逆修一定是在煉化祖血,還不知道魔族之變是如何的恐怖。為了生存洪極不愁他不獻出七寶塔。
但是朗宇的沉默無期限,他們需要的是時間哪。
這個道理不是洪極一個人看得出來。陸玄英的傳音消失了半刻鐘的時間後,雲洛仙子請戰了。
「既然守在此地沒什麼用處,本君就去看看秘地的情形。」
廣武仙君也微微的嘆了口氣「我陪仙子去一趟。」
「本君也想試一試魔主的手段,在這封印之界,量他們也殺不了我。呵呵。」文成仙君輕輕的一笑。
另兩位仙君也張口欲言,洪極接口道:「洪極謝過各位殿主、宮主,此去不必力戰,見機行事,只要能阻止魔族破開封印即可,此子得了那祖血,七寶塔不知會有如何變故,百靈和天濟兩位就不必去了,相信那個古族小修不會煉化太久。」
三個仙君拱了下手,飛出了百仙陣。他們自知深淺,想那六個宗主都能保身,在這下界中,想殺他們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若是魔主出世,恐怕南海也不會這麼消停,那幾個魔物到底是何等的修為,還要眼見為實,這關乎着真仙界的安全和與那逆修和談的籌碼。
人族不會放棄七寶塔,更不想受制於朗宇,如果真仙界能夠抵抗魔族,那麼,朗宇想生存就會有求於他們了。
三位仙君進凡界,不用洪極交代也不會去找死。兩天之後趕到了天武,三萬里的的帝國已經成了一片死地,遍地伏屍,除了陳家,武士之上的修者幾乎斷絕,唯有廖廖的一撮撮凡人村落尚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亂魔海上空,那隻恐怖的天眼已經消失了,曾經的修羅島,成了一灣數千里的清水湖。
黑氣飄過,鑽出一個藍發的中年人,一身的黑袍仿佛在燃燒一般在黑雲中幻生幻滅。蚩魔主低頭看了看湖水,遙望着北方。
「嗯?炎魔族的氣息。哼!竟然種下了魔種,那就對不起了,在秘地騙了本尊,也該補償一下了,——嗚!」
蚩魔一聲吼嘯,黑氣撲進了大羅。
大羅的境內四方的身形飛起,七魔種下的魔種收到了魔主的呼喚豈敢不來,就連地面上那無數的入魔弟子也聞聲飛奔。
突然,蚩魔轉頭看向了西方,炎魔的聲音出現在神識中。
「那些魔種就送給你了,相信煉化了他們你應該可以抵住那幾個仙族了吧,我們去救其他魔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