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無玉繼續道:「還有,別忘了往宅子裏送廚娘和丫鬟,我需要人伺候。」
王有寶:「待在下回去就安排。」
李無玉不說話了。
王有寶遲疑了下,才問:「李姑娘還有事嗎?」
李無玉道:「沒了。」
「那在下就告辭了。」說着,王有寶就轉身離開。
李無玉則死死盯着。哪怕王有寶已經消失在了門口,哪怕院子門已經被蕭長翊重新給關上,她仍死死盯着。
安靜瞧着李無玉這個樣子,嘆氣:「何苦呢」
李無玉這才收回死死盯着的視線,笑道:「師父,他不是說不管哪個姑娘跟他要東西,他都會給嗎,那我就跟他要。最好能要窮他!」
安靜哭笑不得:「你這是黑化了嗎?」
「黑化?」李無玉不解這個詞的意思。
安靜簡單的解釋:「就是因愛生恨。」
李無玉失笑:「不至於,我一直都曉得我是一廂情願。就算他不喜歡我,甚至討厭我,我都不會恨他的。只是,我這心裏難受,想發泄發泄。」
安靜又嘆氣:「我真覺得他是喜歡你而不」自知。
都沒等安靜將話說完,李無玉就截斷了她的話:「師父,莫要再說這話了,你今兒個也聽到了,他對其他姑娘也這般。」
安靜瞬間默了。
李無玉突地重重吐出一口長氣,才朝安靜笑道:「師父,我還是喜歡他的。」
「你」安靜被弄的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五味雜陳。
李無玉繼續笑,還朝安靜俏皮的眨了兩下眼,語氣格外的輕鬆:「我也還是會纏着他的。反正我也沒事做,有的是時間,你說對吧?」
也不等安靜回答,李無玉又輕鬆至極的道:「說不定被我纏着纏着,最後那木頭就突地喜歡我了呢。」
安靜是不忍看見這樣的李無玉的,她寧願李無玉大哭一場,也不想李無玉苦在心裏。
李無玉是在安靜這吃過中飯才走的,而安靜有些累了,蕭長翊就扶着安靜到床上躺着。
「相公,你陪我躺會吧。」安靜拉着蕭長翊的衣角,跟只慵懶的貓一樣的要求。
「嗯。」蕭長翊點點頭,才脫掉鞋和外衣,本想躺在安靜背後抱住安靜,但最後,還是和安靜面對面躺着。
「相公,你說無玉和」
安靜話還沒說完,蕭長翊就道:「你現在只要好好養胎就好,別的什麼都不要想,也不要管。」
安靜一聽,立刻失笑:「你還真霸道。」
「我是為你好。」頓了頓,「亦是為我自己好。」
「我好,你才好,對吧?」
「嗯。」
安靜心裏那叫一個甜啊,笑看她家相公半晌,她才緩緩道:「我也是。你好,我才好。」
蕭長翊沒說話,臉上也沒什麼表情,他只是朝安靜湊過來,和安靜交換了一個雖然淺卻特別濃情蜜意的吻。
願你我皆好。
三月一到,蕭長翊就打算在安靜的指導下,打營養缽育棉花苗了。
而打營養缽之前,要整一塊肥沃的苗床地出來,這樣培育出來的棉花苗才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