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沒好氣:「我家義父是皇上,我家契弟是太子,我相公是翊親王,我能上的不快麼?」
宮絕塵也不說什麼了,卻還是在笑,一副沒皮沒臉的樣子。
他越是這樣,她越覺得他城府深。
不由地,安靜更沒好氣:「你都知道我相公是翊親王了,怎麼也不給我相公行禮?你當初可是給五皇子他們行禮了,一副怕的不得了和極其恭敬的樣子!」
宮絕塵嬉皮笑臉道:「五皇子他們是五皇子他們,我跟他們又不熟,我跟你們熟,而且啊,我們是朋友啊,我怎麼能給你們行禮埋汰你們?」
安靜道:「我們沒你這種朋友!」
「沒事沒事,」宮絕塵一副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我當你們是朋友就行了」
安靜無語。她一點都不信宮絕塵有將他們當做朋友。
「說到這五皇子」宮絕塵突地一副非常八卦的樣子,「靜靜,那個刺客抓到沒有?」
安靜斜眼「抓不抓到,都跟你沒關係吧?」
「是沒關係,但我好奇啊。」頓了頓,宮絕塵有些痛心的道:「那五皇子怎麼也是我治好的,這就要快完全康復了,卻沒了,感覺當初白救了。早知道他要死的,我就不看在他的皮囊長的好的份上救他了。」
安靜懶得理宮絕塵了。
宮絕塵心裏是想再打探一下的,不過想到蕭長翊和安靜都不是蠢的,他還是不要再問比較好,免得他們覺得他不對勁,對他心生懷疑。
懷疑別的也就罷了,若是懷疑上他跟皇家有什麼關係,那可就不好了。
殺害五皇子的刺客因為沒有任何線索一直都沒有抓到,也無從查起,導致五皇子被害一事只能就這麼擱置着,刑部根本沒法處理。
而孟竹青卻被蕭長翊命令了,若是再見到雁瑤這個嫌犯,一定要將雁瑤給抓住。
孟竹青是不想跟雁瑤動手的,也不想抓雁瑤,但他又不能違背蕭長翊這個爺的命令,所以,他只能祈禱着,不要讓他再見到雁瑤。
可,不管他怎麼祈禱着,都沒有用,五月十五這日夜裏,雁瑤又來找他了。
還又是半夜。
而因為是十五,掛在夜空中的月亮正圓。
當孟竹青看見雁瑤出現在他房間門口時,孟竹青是那麼的希望眼前的人只是他的幻覺。
「你不該來的」孟竹青低着頭,看着地面,嘆氣。
雁瑤立刻冷笑:「不想見到我?」她可是見今日是他生辰,特意過來的!
「想也不想」孟竹青此刻心裏很是煎熬,他要對雁瑤動手了。只要他一動手抓住了她,她會恨他的吧?
雁瑤那好看的眉微微蹙了下,不是很懂孟竹青的意思,但她也沒問什麼,而是進了孟竹青的房間。
一進孟竹青的房間,雁瑤就將手裏的包袱放在房間裏的那張圓桌上,並道:「這給你。」
孟竹青剛將門反手關上,就聽見雁瑤這話,很是不解,就問:「這是?」
雁瑤沒說話,只是在桌邊一圓凳上落座,姿態從容、冷然、又舉手投足透着貴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