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我是不是得了瘋症?那我以後可怎麼辦?」得知自己得了瘋症,女子頓時嚇得手足無措。
「你只是一時受了刺激想不開,現在我已經疏通了你的經脈,不礙事,已經痊癒了,以後你凡事想開一些,多出去走走,看看,心情開朗,就不會得此病的。」齊璇保證道。
「妹妹,聽到了沒有,你可不要想不開了,只要想開了以後就不會得病,父親,還是讓妹妹離了吧,和王平結婚,妹妹會一直想着這個疙瘩,心中也會不舒暢,而且王平家裏現在都這麼對妹妹以後更不會對妹妹好,現在之所以沒有提出離婚我看就是沒有得到妹妹的身體,等他和妹妹有了夫妻之實,好處都讓他佔盡了,保準會和妹妹提出離婚,那時妹妹才吃虧大了。況且妹妹得病他居然連陪都不願意陪來,明擺着不願意花錢,這樣的男人要來做什麼?」
「好,那就離吧!」老漢下狠心道。
隨即幾人向齊璇和田七道謝離去。
齊璇和田七給人治好了病,按照道理也要向車站的負責人道聲謝才離開,車站主任姓葉,對齊璇和田七助人為樂的精神大肆褒獎一番之後,還給田七拿了一盒煙,給齊璇拿來一些瓜果零食,還給兩人沏茶非要兩人休息一下再走,相當的熱情。
齊璇和田七盛情難卻,想到反正離班車還有一段時間,就坐下來休息一番。不一會兒葉主任就離去,齊璇和田七還納悶着想這位姓葉的主任大概是有事忙,所以讓他們休息自己走了。
齊璇和田七還想着休息到班車來,就向葉主任去告辭,結果,一等再等二人都沒有看到葉主任身影,正想着要不要找人去問問的時候,外面進來一個四十來歲聲音洪亮的中年男人。
男子穿着一身藏青色的中山裝,看上去一臉的正氣。
「您是?」田七起身。
這時消失多時的葉主任也現身。
「不好意思,我剛才出去這麼久,這位是我們車站的站長。同時又是咱們這裏交通局的副局長。」
「站長同志您好,我叫田七,陸軍醫院的醫生。」田七和對方握手。
「您好,田同志,我姓孫,你們叫我孫毅就好了。以前是當兵的,退伍之後就被分配到了交通局。」
「孫同志你好,你好!」兩人熱絡的握手。
「剛才我聽人說二位在車站給一位女子看病,事跡聽了之後相當的令人感動,咱們在這裏遇上也是有緣分。要不說說話,吃了飯再走。」
「不,孫站長客氣了,我們還趕路,等着要回去,否則就要明日再走了。」田七看了前齊璇,連忙拒絕。
「不,我可以給二位安排在咱們系統的招待所,保證把你們照顧周到了。」
「不不,孫同志,要吃飯,下回吧,我們真的也就剛剛吃飽肚子,車票都已經買好了,是四點的車,馬上要開了。咱們這就要告辭。」田七不容推拒的說道。
「二位同志,不滿你們說,我這是有事相求。」忽然孫毅語氣哀慟。
田七和齊璇相視一眼,原本想着這位孫站長好像是熱情過度了,果然其中有隱情。
「我老嬸母,今年六十歲,我母親很早去世,父親另娶,小時候待我極為苛刻,幾乎沒有吃的,我為了不餓死,就跑去嬸母家,後來我就住在她家,都是她家吃的,她自己省吃儉用,一家挨餓挨苦把我一起拉扯大。
我長大了,正想要報答的時候,我嬸母犯病,我帶着她去了不少醫院都沒有看好,她這一病就是二十來年,以前一年也就犯病一兩次,可是近年來,犯病次數越來越多,她醒着就想要自殺不想活了,田醫生,你們救救我嬸母。」孫站長說着就要跪下。
田七眼明手快的將人扶起。
「有話你好好說,我們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和你說實話吧,剛才救人的不是我,是這位小神醫,不過這還要看小神醫出不出手。」孫毅的事情田七也挺動容的。
小時候嬸母撫養,可以說把嬸母當做是親母。
孫毅看上去四十來歲,算算時間那時候正是國家鬧饑荒時候,誰家都不容易,孫毅又是半大的小子,俗話說半大的小子吃垮老子,他親生父親不養,嬸母養確實這位嬸母很偉大。
「不好意思,您年紀大點,我以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