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坐牢不等同去死,這是為了他好,是改造他,你們給他錢,他覺得還能做壞事。」齊海不明白都到了這個時候,兩老為什麼還不肯認清現實?
真是對老三偏心偏的沒有邊了,老三家出這麼多事,怪誰?
「他不會,他說過以後在也不會做壞事了。」丁桂蘭衝口而出。
說出口,丁桂蘭才明白說錯了什麼話。
「媽,你居然去看他,爸,你是不是也去了?」否則丁桂蘭連路都不認識的人,如何能去監獄那種地方。
「老大,我們去了,不管怎麼說,他總是我們的兒子。齊浪,你弟弟已經知錯了,原諒他好不好。」
「爸,大過年的不要提這事好不好?」齊浪現在只要想到齊波的算計,就渾身雞皮疙瘩,自認沒有對不起齊波,就算是之前算的他這麼多年的積蓄都沒有了,他還試着原諒。結果齊波呢?接近他只是為了更大的陰謀。
這樣的人試問他還如何能信?
「齊浪,你怎麼這麼狠心,那是你弟弟,你把他親手送進去了還想怎麼樣?」丁桂蘭大吼。
「我恨不得他死!」齊浪衝着丁桂蘭大吼一聲。
「我哪點對不起他了?你們說,我齊浪哪點對不起他了?」齊浪目光兇狠的看向父母。
「我把這麼多年工資放在你們那裏,最後都進了他的腰包,他非但不感激,還覺得不夠,認為我應該給做牛做馬,連他女兒都能來算計我。
你們知道什麼是品嗎?你們知道那種渾渾噩噩要生不生要死不死的感受嗎?你們心中只有他那個兒子。」
「嗚嗚嗚嗚嗚!」聽到齊浪這樣指責,丁桂蘭嚎啕大哭了起來。
齊海夫婦面對丁桂蘭夫婦的無理取鬧一陣的憤怒。
「你們要把錢給誰那是你們自己的自由,但是別想我們兩家拿出一分錢去填他監獄裏面的坑。」齊海最終甩下一句話。
這也算是他最後的讓步,讓他們拿出錢,那是不可能的,可是他們孝敬父母的錢,支配權就在他們自己的手中,他們要拿去給齊波打點,也就隨便他們了。
好在他給父母的錢一向不多,就算去打點,未必能起到效果。
聽到齊海這麼說,齊大福拉了丁桂蘭一把,哭聲漸漸停止了,丁桂蘭去洗了一把臉,做到了飯桌上。
再找話題和齊璇他們幾個搭話,只是沒有人理會他們。
「爺爺奶奶要和三叔一家好,那是你們的兒子,我們沒有權利去反對你們的偏愛,可是我們也有權利說不。
我永遠記得他們所做的一件件一樁樁,雖然有些人是能浪子回頭,可是你們能保證不是再一次的算計嗎?你們無所謂,可是我們已經怕了,怕他會再算計的我們家破人亡。」齊莎卻是在吃飯的時候說出這麼一番話。讓齊大福夫婦咬着筷子,連瞬間沉下。
齊璇拍拍她的手。
「你們也不要怪齊莎說出這番話,我爸要是真欠下債,加上染上癮,我們一家可不真毀了,那時候請問爺爺奶奶三叔一家能接濟我們嗎?」齊璇冷笑一聲。
齊璇的話問的齊大福夫婦啞口無言,怎麼可能接濟?原本算計齊浪家就是要填他的腰包。
最後這頓飯自然也是吃的沒滋沒味。齊海挽留齊浪他們吃了晚飯再離開,齊浪家婉拒。
「二姐,你說爺爺奶奶是不是原諒三叔了?三叔都差不多要他們的命了,他們怎麼還能這麼糊塗?」路上齊莎不明所以的問。
「這就是孽緣吧!」有些家長不管子女多渣,在他們眼中都是最好的。
這種偏愛像是中了癮,即使別的子女再好,他們都能視而不見。
反而越加憐惜不成器的那個,而稍微有些成就的時候,那就渲染的全世界都知道,成為打壓別的子女的資本,越發覺得他們的眼光是正確的。
反正被偏愛的那個無論做出多麼傷心失望的事情,做父母的總會找到理由去讓自己偏愛下去。
丁桂蘭夫婦就是如此吧!
蕭臨走前給齊璇一長串他兄弟連的名單,要做到一一探望,顯然不可能的,今年的捐助,蕭已經都在年前發放出去了,只為讓那些傷殘的戰士能夠在家中過一個安穩的好年。
近一點的,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