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靳主任,外面來了一個老頭和小姑娘,指名要見蕭長官,請問蕭長官在這裏嗎?」小兵問道。(看啦又網)
「蕭長官剛剛做直升機離開,你說的老頭和小姑娘是不是齊家村來的?」靳戰西忽然就想到了那套金針,再一看,哪裏有金針的影子?
肯定是給蕭颯收走了。
「這下壞了,這個蕭颯,好好的拿人姑娘的金針做什麼?就是走了也要把東西留下,這下讓人哪裏去找他?」
靳戰西自然是知道像蕭颯這樣的人,居無定所,而且根本聯繫不到,想等到下次遇上,比登天還難。
「我去見見這姑娘吧!」靳戰西嘆了一口氣,希望姑娘能聽的進他的解釋。
不過換他,這麼貴的金針被人說拿走就拿走,只怕會氣的想殺人。
齊璇從山上回來,來不及洗澡換衣服,就去找了村長。
她思來想去能證明她身份的也只有老村長了,再說那晚和山上部隊打交道的是村長,村長溝通起來也會方便許多。
她去見了村長,齊立德聽了齊璇話之後,雖對齊璇的莽撞頗有微詞,不過還是跟着她上山了。
他們上山,齊璇報上蕭颯的大名,看到小兵去通報,齊璇提起來的心放下了一半,可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有一股不祥的預感,讓她有些坐立不安。
這還是她來到這個世界以後從來沒有過的現象,難不成這個叫蕭颯的男人是她的克星不成?
等了十幾分鐘之後,總算,齊璇和齊立德等到了來人。
看到靳戰西,齊璇一愣。
「靳主任,是您呀,我們又見面了!」齊立德過去和靳戰西握手。
「上次的事情還要謝謝你們部隊的同志幫助,我們才能整個村都安然無恙。」
「別這麼說,最大的功勞可不是我。」被齊立德誇獎,靳戰西就算是老臉老皮也不免有些赤臉。
要知道主要的功勞不是他們,是齊璇,去沾一個小姑娘的功勞,他還是不削的。
「靳爺爺,我找蕭颯叔叔,他讓我過來找他,人呢?」齊璇惡趣味十足,故意叫蕭颯叔叔,把他叫老一些。
「說起這件事,齊璇,你可別難過。」
齊璇奇怪,她難過什麼?難不成蕭颯出事了?
這麼惡毒嘴巴的男人,出了事才好。
「蕭颯剛剛收到任務,執行任務去了。」
「疙瘩」一下,齊璇覺得擎天一道霹靂,她想要殺人,早知道見面就該把那男人給刺暈,她裝什麼柔弱?現在金針都被收走了以後怎麼行醫看病?
「靳爺爺,您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嗎?」
「這個,我還真是不知道,他一向來無影去無蹤。」靳戰西扶額,有些頭疼,該怎麼和齊璇說這件事?
「靳爺爺,他拿走了我的金針,那是我給人看病用的,他說了我只要帶着長輩過來就還給我的?他拿着我的金針做什麼去?知道我要過來的?」
要不是自己靈魂是一個成熟的人,齊璇只怕都要哭了。
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人耍,她已經儘量的請了村長趕上山,連衣服都沒有換,這人居然說話不算話。
「這我也愛莫能助,實在不行你就去買一套銀針用,等他回來我一定讓他把金針歸還。」
「靳爺爺,他如何能夠回來?」齊璇用金針不止是她的醫術需要用金針,而是這套金針像極了父親的那套。
用着那套金針,她就感覺父親還在她身邊,這是一種念想。
劍客常說劍在人在,對她們學醫的人來說,針不離身,除非是針毀掉了,壞掉不能用了,一般情況下,針就想是醫者的第二個生命。
如今,蕭颯把她的第二個生命給拿走了她能不擔心嗎?
特別那男人從事的是高危的行業,說句難聽點,說不定某天就掛了,她的針不就再也要不回來了嗎?
「這,這我也不能給你一個準確的時間,有任務他們就會過來執行。」
「有任務?就是指有間諜這樣的事情嗎?」齊璇挑眉,忽然有了主意。
「嗯,一般是這樣的。」靳戰西點點頭。
「靳爺爺,能不能借一步說